“姥姥的,真当我不存在,那就别怪我了!”
“跟我来!”
“这边!”
走出大门,张胜大吼一声大批侍卫跟随张胜冲向戊字科,亮着灯的号房本来就不多,丙四分外显眼。
“你们干什么?”
几个侍卫冲进号房,丙四还想挣扎,一只手朝着卷子下面抓去。
“砰砰!”
“让你发贱!”
“啊”
张胜吹了一口火枪,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考生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侍卫从考卷下面翻出一张小抄,正是第二次的考题。
“你们诬陷”
“砰砰砰!”
作弊的考生还想说什么,张胜三枪下去,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横飞。
“你奶奶的,证据确凿了还特么敢跟我嘴硬,给我丢到角落里去,其余人跟我来!”
带着手下人直奔丁子科甲三,黑暗中烛火缭绕,大批侍卫围拢上去,有了戊字科的前车之鉴,甲三里面的考生身子如同离线的剑一样冲出去。
“砰砰砰砰”
一梭子出去,子弹一颗不剩,张胜再次将子弹压上膛。
“嗖!”
又是好几份小抄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次张胜根本没有任何废话,让人剥掉了对方的衣服,强壮的肌肉配上那粗大的手掌,无一例外都是练武的练家子。
“所有人都给我站起来,双手放在桌子上我能够看到的地方!”
这个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是文弱书生!至于能够练武的人,谁会吃这份苦,俗话说能够靠身体赚钱谁用脑袋死磕书本?
这玩意就跟彪子一样,岔开大腿一袋大米来钱多块,拿着手机半小时完活,需要十几年,这年头不是后世,的时候可以拿着父母的钱开房和女同学打炮。
这个时候几乎清一色的面对四壁十几年,谁受得了。
有了这一条,科考的考场里就不会有练武的。
考生们左右看了看,全部选择站起身子,平举双手,张胜挨个号房检查,直到辛字科。
“好粗大的手掌,平常在家里都做什么啊?”
一米七几的身高,双手关节粗大,站在那里如同一棵青松一般,目似岗柃眼似雷电,而且让张胜十分奇怪的是对方的卷子字体非常清秀。
“小人是”
“帮我写两句话,我要分发给考生!”
对方望着张胜到时候目光躲闪,张胜心里已经确定了百分之八十。
“小人”
“就写:你们这帮练武的就别来掺和了,在家好好练武的了!能够靠身体赚钱就不要把弱不禁风人的买卖也抢了知道么?咱们讲究点,再说老子也明确的说多,大清律规定作弊者斩,限你们三个数时间内自己站出来我既往不咎,你们可以顺利离开,过了三个数发现即杀!”
伴着张胜冷冰冰的话语,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体出现在白纸上,张胜什么都明白了,男子的身子也慢慢站直了,眼神变得冰冷。
“来人”
“狗鞑子拿命来”
“砰砰!”
张胜故意做出回头叫人的举动,男子忽然暴起,不想三声枪响,张胜官袍被吹起来,接着张胜吹了一口火枪,男子目光转向自己的前胸,三个破洞正在汩汩流血。
摆摆手手下将男子拖走,张廷玉整理一下男子带血的卷子,眼睛里都是凝重。
“王爷,这份字体我见过!”
“嗯?”
张胜本想离开,张廷玉这句话张胜又折了回来,张廷玉指着其中一个国字,收尾的地方是特别俊俏的一个甩笔,就跟扫堂腿一样,十分的别致。
“王爷,小人有幸跟随父亲查阅过最近十年内的考卷,本来就是想要从历年的考卷中找到一笔好字作为临摹,恰好这个字体臣见过三次,写法完全一样,而且臣练习过,这个字没有十年以上的细心练习根本写不出来,所以臣怀疑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件”
“你是说这科考作弊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连续十年,我大清的近十年的官员队伍中间有很多官员是靠着作弊滥竽充数进来的,更说明有一只手十年间一直在暗中操控着科考,十年时间我大清的科考官员就跟傻逼一样被某些人当猴耍?”
十年时间,同一伙人在专业的代笔,而且还没有人发现,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张胜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王爷,借一步说话!”
张胜还想再查下去,张廷玉指着办公室,张胜跟着进来,张廷玉第一次把门关上。
“王爷,这件事本不该奴才说,但是眼见您这么尽心尽力,奴才不忍心看着您中招!实话跟年说,近十年的科考都是皇上和太子的人在主持!十年前皇帝得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为了加强太子的权威和班底,皇上直接授予了太子科考这项大权,索额图为了强化太子的班底,从历届考生中进行选拔,其中很多人都是**的门生故旧,还有一些人是这些人的家人!即便不是的也被太子或者索额图收归门下,这几年太子趁着皇上外出迅游的功夫不停的外放官员,很多都是十年来积攒下来的!”
“近两年太子频繁犯错,皇上已经忍不住了,于是乎将科考收回,太子不甘心啊,所以王爷”
说到这里张廷玉已经闭嘴,如果这个时候张胜还不明白,那张胜也不值得托付终生,而张胜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这特么哪里是什么科考?分明就是利益交换,妈了个巴子的,都说大清朝比大明朝好,清明了很多,这特么改了一点么?奶奶个熊,天下都是你们特么的一盘围棋,想要拿掉谁就拿掉谁,但是在老子这里绝对不行,张廷玉其他你不必管,只要我主持了一次科考,一次就必须是干净的!拿着国家和百姓赋予的权力进行交换,这还是朝廷么?这是谁的家么?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有家,按照他们这么败霍以后还会有国么?你不用劝我,我知道怎么做了!”
想到这些权利交易,张胜怒不可遏,什么晚清国家,张胜看现在就差不多,目光阴沉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