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腰躲一天哈哈大笑:“哈哈哈!干脆我们把小学生联盟整个迁过来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弦止眼睛一亮,说道:“大猫哥哥,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西湖地理位置优越,许多人都觊觎这个地方。但苗疆山高路远,在中原人眼中是未开化的野蛮之地,他们没人愿意来这。我们刚好可以把水流音迁过来,重新建设发展。”
“可是,帮派城市能随便搬迁吗?”猫腰躲一天也心动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可行。
“可以搬迁,只要得到洛阳城帮派管理官员的批文便可。猫即正义之前就曾搬迁过一次。”弦止亲历过那次搬迁,十分肯定。
小僧虚竹也说:“小僧也记得这件事情,帮城搬迁是大事。当时,猫即正义搬迁帮城,可是在江湖中引起了巨大轰动。为庆祝迁城之喜,猫即正义大宴天下长达七七四十九天之久,小僧也有幸参加了那场筵席,果然大帮手笔,气派奢侈。”
猫腰躲一天完全不关心猫即正义如何如何,别人再怎么风光,那都是别人的事情,羡慕不来,也强求不得,做好自己最要紧。
不过,既然猫即正义可以迁城,就证明这事可行,猫腰躲一天倒真有把帮城迁到苗疆的打算。毕竟,这里实在太美了!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就先这样定下来。不过这事儿急不来,我们先在苗疆摸摸底,更重要的是先帮天师把仇给报了。”猫腰躲一天说完,转头看向赵天师的father,“天师,接下来怎么找人就看你的了。”
赵天师的father虽然已经离开苗疆十几年,但这里的景致地貌都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凭着模糊的印象,他还是能找回自己的村落。
小队六人在一片青翠中且看且行,赵天师的father充当起了向导,一路很兴奋地给其他几人介绍沿途的旖旎风光。看得出来,在介绍家乡美景的时候,赵天师的father是很骄傲的。
苗疆到底是自然的产物,未经过人为的改造,小道也都是自然形成,弯弯曲曲,杂草丛生,虽然错落,但满满是蓬勃的生机。在这样的奇景包围下,小队六人虽然走了很久,但却丝毫没感到疲惫。
不知道绕过多少山水,前方终于有了人气,出现了连排的吊脚楼,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铺满了半座山体,看这建筑群的规模,里面少说也得有个上千户人家。上千户人家,就算在繁华的洛阳城,也算的上是一个庞大的村落了。
猫腰躲一天赞叹一句:“天师,没想到你住的村落这么大啊!”
赵天师的father也很纳闷,喃喃说:“不对啊,这和道爷印象中不一样。道爷在的时候,没有这么多的人家,能有现在的三分之一大就已经很不错了。”
弦止眺望着远处的参差人家,问赵天师的father:“会不会是你记错路了呢?”
“可能性不大。这一路走过来,道爷找到了许多熟悉的标志性景观,最重要的是,你们看见前面那座竖起的牌坊了吗?当时建那座牌坊的时候,道爷还有参与,绝对不会记错了。”
霓悠悠不耐烦,没好气地开口说:“你都十多年没回来了,村落变个样还不是正常的事情?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会找个人问问,一问不就都知道了?”
霓悠悠这话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反正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去有人烟处走一遭岂不错过许多精彩?
苗疆和中原,在风土人情上存在很大差异,小队六人穿着打扮这么扎眼,搞不好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尽管路途平坦,小队六人却走的小心翼翼。
到了高牌坊,赵天师的father再次确认,这里就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往里走,牌楼密集出现,建筑鳞次栉比,可奇怪的是,走了半条街,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小队六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再往前走,总算见到一个小伙儿,穿着苗**特的服饰,捂着肚子从一个隐蔽的房子里走出来。
赵天师的father叫住小伙儿,问道:“小哥儿,受累问一句,这里是武陵村吗?”
小伙儿很惊喜,看了看其他几人,又重点盯着赵天师的father,说道:“看你们的打扮,都是从外邦来的,怎么会知道‘武陵村’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早在五年前就不用了。”
“为什么呢?”赵天师的father有些失落,村落的名字没了,对离乡背井的人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小伙儿继续说:“那是因为五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周围的几个大村落遭遇了灾害,家园被毁,没办法便都搬迁到了我们这,几个村落组合在一起,以前的‘武陵村’不能用了,几个大家族一商量,这规模就是一个寨子,寨子建在孤山上,所以就叫‘孤寨’。”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赵天师的father稍微有些释怀,又接着问:“今天寨子里是有什么大事吗,怎么一个人都见不到?”
小伙儿一听这话,神色就有些焦急,匆忙说道:“你们真是来对时候了,我们孤寨正在进行‘祭树节’,今天是第一天,往后还要持续半个月呢。寨子里的人都去孤山顶上的祭坛了。我要不是拉肚子,也早过去了。不和你们多说了,祭祀就要开始了,我得赶紧过去!”
小伙儿说完,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祭树节?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节日?”泥萌不解。
赵天师的father解释说:“苗疆之人崇拜自然,信奉万物有灵。山川、河流、树木、都能成为苗疆人信仰的对象。你们也看到刚才那小伙儿的服饰了,上面的文饰都是将日常所见到的美好之物融汇织造而成,植物的形状啊,河流山川的广袤景象啊,美丽的锦鸡羽毛啊,都能成为服装上的装饰,服饰上的文饰,代表的也是一种信仰。”
“可是,这和‘祭树节’有什么关系?”赵天师的father虽然说的滔滔不绝,但泥萌却听的一头雾水。
“肯定是这棵树长得巨大,要么就是在它身上发生了神奇的事情,苗疆之人崇拜自然,认为这是不得了的事情,所以都来祭拜,人一多就形成节日了。”还是猫腰躲一天的解释通俗易懂,泥萌一听就点头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