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神对另一个男人过分赞美的评价,吴用差点气的吐血,一时间楞在原地,浑身直发抖。
“我,我真的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不如他吗?”
想起秦宇,这个赋予了她希望的男人,轻烟情不自禁笑道:“你不过是个制药的奴才,而他……神一般的存在。”
“我知道了。”吴用闻言,心碎一地,眼中弥漫着毒光。
“圣女,你看这条赤练蛇似乎泡的差不多了。”吴用突然指着墙角的透明药罐。
轻烟完全没有提防,低头往药罐看了过去,就在这时,吴用悄然摸出瓷瓶,沾了几滴药水,屈指弹在了轻烟白皙的脖子上。
他原本想以话套着轻烟,借着药力催发,一点点的攻陷,得到娇人之躯,但没想到后者满门心思都在秦宇身上,如此以来,便只能用强了。
轻烟只觉脖颈一凉,反手一摸却是什么也没有,以为是错觉,也没在意。
紧接着,她便觉的小腹内有一股热流,如同小泥鳅一般在周身游动着,弄的人又痒又麻,浑身也变的燥热了起来。
这种迷药越是未尝人事的女人,受到的刺激也越明显,吴用刚刚那一弹的分量,足够让一条老母猪发狂。
只是轻烟是岛上为数不多能有丹田之气的人,而且素来心性平淡,凭借着修为与心境,勉强还能压住。
“轻烟,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我喜……”
吴用见她面颊绯红,额头渗出了细汗,心知迷魂水已经有了效果,往前凑了一步,试图抱住轻烟。
他相信,只要他一上手,便是世上最贞洁的烈妇,也要倒在他熟脸的技巧之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口哨声,紧接着便传来了脚步声。
饶是邬行风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亵渎轻烟,心头暗骂了一句娘,老老实实的缩回了咸猪手站在了一旁,装作看药。
“吴先生,这么晚了,还没回奴馆,够辛苦的啊。”
随着一声痞笑,秦宇抱着胳膊出现在门口。
“该死,这家伙怎么来了?”
吴用猛地一惊,暗叫不妙,此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秦宇,哪怕这家伙晚来一个时辰,他这会儿只怕早得到了轻烟清白之身。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哟,秦先生,你不是在国师那听差吗?怎么来医馆了?”吴用皮笑肉不笑问道。
“有轻烟这样的大美女在,我哪闲的住,刚拿的行走令牌,吴先生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关照啊。”
秦宇晾出医馆通行的令牌,干笑了一声道。
“关照不敢当,都是给轻烟姑娘打下手罢了。那,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这的活也干的差不多了,先走一步。”
吴用怕被秦宇抓住现行,打了个哈哈,赶紧溜了。
“秦宇,殷正居然同意让你在医馆行走了。”轻烟见了秦宇,心中微喜。
“当然他现在指望着我给他找坤阴珠,对我是有求必应,我过来看看你这的药材,看能不能炼出什么好丹药。咦,你没事吧。”
秦宇察觉到轻烟有些不对劲。
“没事,可能天有点热。”轻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
她本性纯真,又缺乏社会经验,到了此刻仍然没有意识到吴用给她下了药,只是觉的体内那股火焰越烧越难受罢了。
“嗯,反正你也闲着,给我说说你和殷正的事吧。”
秦宇沿着药房,一株株药材仔细的辨别着。
轻烟不讨厌秦宇,又指望他带自己离开这,也不设防,把她与殷正之间的恩恩怨怨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轻烟原名云轻烟,是修真界名门正派天道宗掌门云牙子的掌上明珠。
而殷正是天道宗的一名长老,与云轻烟的母亲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彼此也算是颇有情意,按理来说成婚是十拿九稳的事。
偏偏云轻烟的母亲不喜欢殷正,反而爱上了师兄云牙子,后来两人举办了大婚。
殷正没想到云牙子会横刀夺爱,心中愤然之下,在一个深夜趁云牙子外出之际,想要侵犯云轻烟的母亲,幸好天道宗老宗主赶到,云轻烟的母亲才幸免于难。
因为此事,殷正不仅丧失了竞争宗主的资格,还被罚面壁十年,殷正在思过崖,日夜想着报复,终于二十年前一个深夜逃离思过崖,掳走了年幼的云轻烟。
随着年龄增长,云轻烟越来越像她母亲,导致殷正产生了复杂的感情,对云轻烟又爱又恨。
“殷正太自不量力了,就冲他这腔愚蠢的执念,又怎么可能是你父亲的对手。”秦宇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云轻烟叹气道:“可惜,二十年过去了,我连父亲、母亲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哎,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他们。”
“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能重返修真界的。”秦宇笑道。
“秦宇,你为什么要进入修真界,或许那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秦宇叹了口气,黏起一片药草皱眉道:“此事不提也罢,对了,这里的药草虽然灵气极佳,就是没什么上等好货,看来殷正还不傻,把重要的天才地宝都卡住了。”
云轻烟说着,拨动药材的手突然触碰到了秦宇的手,顿时浑身一阵战栗,就像是被电流击过,紧接着心头那股燥热的火焰越升越高,她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从未像此刻一般,渴望人的拥抱,血液中跳动着兴奋的火花,尤其是某些地方变的异常的敏感,渴望一种强悍的力量去穿透、去征服它。
她并不知道那是人的本能情欲,只是不自觉的眼中多了几分媚意,往秦宇怀里靠了过去。
“秦宇,抱着我,我,我好难受。”
云轻烟靠在秦宇的怀里磨蹭着,那种快要焚烧她的痛感,让她开始扯自己的衣衫,现出了那从未被男人触摸的雪白峰峦。
秦宇对云轻烟还没有到了爱的阶段,还以为她需要安慰,很自然的扶住了她的肩膀,待见她满脸潮红,脖子上尽是冷汗,肩膀的裙衫都湿透了,再一抚她的额头像火焰一般滚烫,登时意识到不对劲。
“该死,你中了迷魂春毒?”
秦宇扣住她的双手,此时云轻烟已经软成了烂泥,贴在他的胸口摩擦着。
“哼,吴用这个杀千刀的小人,还好我今晚赶了过来,要不然你的清白之身必定被这恶贼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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