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了冯天恒的话,那个红甲男子,低着头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来,城外的那二十几个十级魔兽和那个基神,以及一众先天境界的人,还有为数不少的九级魔兽,都不是你天火教的人,而是天火教的敌人了?好!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这里,谁能动天火教,我这就去灭了他们再说。”说完之后,那个红甲男子,‘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随即整个身体消失在了冯天恒的面前。
等冯天恒思考着红甲男子所说的话之时,那个红甲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个时候,冯天恒立即望着城外,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站起来,带着另外三个天火教的斗圣或者大魔导,也朝着城外飞去。
在飞往城外的路上,冯天恒一阵后怕,冯天恒想到,这些现在在城外的人,一定就是雷鸣帮的强者了,在圣亚大陆,现在能够一次拿出二十几个斗神级别的强者。
冯天恒知道,在神使的口中,所谓的基神就是这个世界上人们所说的斗神,而神使空中的先天境界,就是这个世界人们所说的斗圣,而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强者,就只有已经宣布了是当年雷家余孽的一众人,建立起来的雷鸣帮了。
冯天恒后怕的同时,也有一丝庆幸,冯天恒在庆幸,幸好自己天火教众人,在魔元城大战失利之后,回到天火城没有丝毫犹豫便按照天火老祖的安排,开启祭坛请神使降临,如果当时迟疑一会,这个时候,神使召唤仪式肯定还在进行,而此时天火教的那些强者,一个个都坐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整个天火城就只有自己四个斗圣大魔导级别的人物驻守,肯定一下子就被雷鸣帮的人秒杀了,如此一来,雷鸣帮的一种强者,坑定可以毫不费力的就将完全不能动,毫无抵抗力的天火教强者全部一网打尽,随后天火教肯定就会成为圣亚大陆的历史,将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自己就成了天火教最后一个教主,死后到了冥界,如何有脸见天火教的列祖列宗呀!
就在冯天恒思考的时候,那个红甲男子已经出现在了雷啸天等人的面前,以雷啸天的实力,只是感觉到前方有一丝空间‘波’动,就发现自己的面前,天火城的城墙上空,漂浮着一个红甲男子。
只见这个男人,身穿火红的战甲,长着一头犹如一团大火一般的头发,脸上棱角分别,身后还披着火红的披风,这披风迎风招展,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一样,最奇特的是这个男子的双眼,看起来根本没有眼球,有的只是两团徐徐燃烧的火苗,这两团火苗在眼睛里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异常奇特。
从这个男子的身上,雷啸天感到了一丝威压,并且雷啸天随即出现了危机感,这危机感非常强烈,雷啸天知道,这男人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自己所见过的实力最强的人了。而雷啸天自己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是斗神巅峰的修为了,能够让他感觉到威压,同时意识到危险的这个男人,绝对是超过了斗神的存在。
超过了斗神巅峰,那就是真神了,雷啸天没有想到,天火教竟然有着一个真神级别的强者存在,可是雷啸天瞬间就知道了,这个强者,应该不是一直都在天火教之中,因为要是天火教之中,真的一直都有一个真神强者,那么以天火教对地盘的重视,估计早就统一了圣亚大陆,甚至整个世界了。
接着,雷啸天想到,在南荒大陆的时候,狐族的老祖曾经给雷啸天说过,在这个世界之上,有着一些信仰神灵的势力,比如说南荒大陆的神水‘门’,就信仰的是水神,而南荒大陆的天火教信仰的则是火神,在北原大陆之上的冰雪神教则信奉的是冰神,在东海还有光明神教和与光明神教对立的黑暗神教。
这些信仰神灵的教派,按照狐族老祖所言,都是最不可轻视的实力,因为狐族老祖说过,这些信仰神灵的教派,都能够联系神界的神灵,在万年前,曾经这些信仰神灵的教派,从上界请来了真神级别的强者,那是后他们为了这个世界之上的信仰,曾经在整个世界掀起来大战,最后差点将这个世界的文明毁于一旦,好在当时整个世界之上,还有不少真神级别的强者,本土的强者,当时也全部联合起来,抵制这些信仰神灵的教派,最后这场战争打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十年之中,虽然涌现出了很多英雄,当然也有很多强者丧生在了这场大战之中,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真神级别的强者,全部离开了这个世界,最后,才形成了这样的格局,当然在这场大战中,死去的强者太多,也算是整个世界的一场浩劫,也有很多魔法,或者高等级的斗气秘籍,在这场几乎灭世的大战中失传了,修炼方式的失传,也使得现在这个世界之上,根本就没有真神级别的强者了。
当然,到底哪些真神级别的强者,最后为什么都离开了,这一点狐族老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说兽族的秘典中记载好像是,这些被天火教、神水‘门’等势力信仰的神灵,达成了某种协议,最后撤走了一众真神级别的强者,至于为什么就连原本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一众真神级别的强者,也全部消失了,这一点狐族的记载中并没有。
想到了这些,雷啸天就知道了,自己一众人面前这个强者,绝对是真神级别的真正超级强者,而且肯定是天火教从神界请下来的,想到现在自己一众人,要面对一个真神级别的强者的攻击,雷啸天感觉头皮有一些发麻,雷啸天知道这是自己从生以来做大的一次危机了。
说起来很慢,但其实雷啸天的思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思考完毕之后,雷啸天立即下令,向英等人收缩防御,并且向后退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