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控需要节奏,舒缓时低调,激烈时爆发,方能感染观众,让其醉生梦死。..
那根手指,不过是歌曲即将进入最精彩的部分,吸引眼球的一种符号而已,哪成想这群蠢货竟当成了指路牌。
萧灿一脸无奈,大声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大家一起唱!”
“切~~”
众人一顿鄙视,咱们倒是真想唱,可谁他娘的会唱?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萧灿高举右手,霸气十足的呼应道:“嘿留下来!”
流畅的女声突然混杂了一句男声,非但不显突兀,反而更加流畅圆润,仿佛画龙点睛一般。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我今生最美的姿态!”
二人唱着,互动般对视一眼,宛如一对璧人。台下一位多愁善感的女子被这美好的画面所感动,竟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在一起!”
萧灿仿佛为了满足她的心愿,真的拉起了萨兰朵的小手,带着她一起摇摆起来。
方才众人觉得舞台两个人站的泾渭分明,看起来有点别扭,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萧灿这灵性的拉手,让二人仿佛化作一个整体,让观众看起来舒服多了。
但有人舒服,有人却不舒服。
萨兰朵贵为,几时被人如此轻薄?几次努力想要抽回小手,却发现徒劳无功。
羞怯之下,她只好递给萧灿一个求饶的眼神:萧公子,请你自重。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别有一番滋味。萧灿眨眼回应:嘘,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啪!”
后台处,乔乔猛然将一根筷子掰成两段,脸色阴沉的可怕。
尽管早已不需偷心来破解誓言,可不知是不是习惯作祟,看到这无耻之人和别的女人又拉手又飞眼,她总感觉格外不痛快。
“阉了他,今晚!”
欢乐的海洋里,无人能安慰乔乔,事实,现场已经完全沸腾了。
十二位美女化身教练,纤细长腿踩出东北大秧歌特有的十字叉,前后左右兜一圈回到原点,简单易学。
不需要任何人倡议,大
家都学起了姑娘们的步法。数百人共舞的场面,宛如超大规模广场舞。
很快,副歌第二部分接踵而来。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嘿留下来!”
男人们学的很快,齐声吼出的四个字振聋发聩,干脆有力。
参与到台女神的歌声里,让这些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互动,仿佛这首歌的成功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感觉出的爽。
和大多数人的癫狂不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几个汉子盯着台那道倩影,眸子里闪出兴奋的光芒。
“牧鲁丹,我敢肯定那个女人是萨兰朵公主!”
“不错,咱们这一趟没有白来。现在人多眼杂不便下手,待散场之后,索图先潜入院子摸摸虚实,从里面打开房门,然后咱们一举擒获萨兰朵公主,顺道杀个血流成河,你们说怎——”
牧鲁丹安排地兴致勃勃,可扭头一看,却发现几个属下一个字也没往心里去,随着节奏扭得无欢快。
“嘭!”
牧鲁丹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长生天的勇士,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使命?你们真让我感到羞耻!”
周围一群暗黑狼骑着了道,一脸羞愧的请求原谅,好半天才让牧鲁丹消气,重新开始规划今晚的行动路线。
可说到一半,轻功最好的索图一脸痛苦道:“牧鲁丹,你能不能别跺脚打拍子?今晚我的轻功至关重要,可你已经跺了我无数脚了。”
牧鲁丹:“……”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我今生最美的姿态~~~~”
高亢的尾音散尽,十二多金花掰着大长腿贴在耳边,以一个难度极高的一字马姿势包围着萨兰朵,圆满完成了今晚的表演,换来如潮的掌声。
“好!!”
汉子们大口喘着气,每个人的脸都挂着难以掩饰的满足。
逛了这么多年窑子,不找姑娘仍能飘飘欲仙,这还是头一回。今后甭管花多少银子,要逛逛飘香院,拯救你所有的不开心。
沉静了片刻,余韵未消的汉子问道:“萧厨神,接下来还有什么好
玩的?”
萧灿微笑道:“虽然我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可遗憾的是,今晚的表演到此为止了。姑娘们为了今夜,这些日子以来没睡过一个整觉,没吃过一顿饱饭,为了把最精彩的节目送给各位。我建议各位再次把热烈的掌声送给她们,好吗?”
“阿香,我想和你生儿子!”
“月儿,到我家睡,我家的床又大又软。”
客人们鼓掌的同时,毫不吝啬咱们之声。
可惜狄马汉子表达赞美的方式太独特,他们越想睡你,证明你越优秀。
头一回享受到天皇巨星般的待遇,让姑娘们如坠云端。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几个感情脆弱的已经开始默默垂泪,把男人们看的心都碎了。
萧灿控场道:“谢谢大家的掌声,今后咱们每隔三天便会有一场大秀,也欢迎各大衣坊、金楼前来合作。”
不少老板们眼前一亮:让这些小娘们穿咱做的衣裳飞个媚眼,还怕卖不出去?人群之,几个精明之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有人问道:“萧厨神,你还没做菜呢。”
“我一直忙着排练节目,哪有功夫排练?不过咱们后厨团队精心推出的全鹅宴盘大量足,欢迎各位品尝。”
萧灿暗忖:若什么底牌一招揭晓,谁还会抱有好心。每次都能露点新鲜的手段,这样才能始终保持吸引力。
“嘭!”
在众人满心遗憾,感叹今晚不够圆满时,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冷风袭人。
所有人回眸望去,只见两个高大男人矗立门前。
二人浑身下裹在黑色斗篷里,像两尊铁塔,浑身下散发出浓郁的杀伐之气。
更可怕的是,右侧的汉子背后竟背着一柄人还高的长物,用破旧的灰布缠绕,看起来像是一把巨剑。
黑夜,凶人,怎么看都所非善类。可八虎寨一亩三分地,谁敢在太岁头动土?
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二人缓缓抬头。
烛火昏暗,映出了两张坚如磐石的脸庞!
他们的脸映出一片毫无生机的灰白,宛如两只没有感情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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