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队那总是需要有人管的,中国那是一个从来不缺人的国度。
第一位便衣队长便这样殉职了,于是第二任便衣队长就产生了。
第二任便衣队长却又是咋死的呢?
他也知道这欺男霸女的事不能做,就在讷河的这个地界上,做这种民愤极大的事那是坚决不可以的。
可是,这样的他的队长就能当长久吗?
这第二任队长在当了没有多久之际,有一天喝点小酒喝兴奋了,他却也是领着自己的那些小喽罗在街上转。
然后,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不知道怎么就碍了他的眼。
他借着酒劲上前就推了那半大小子一把,嘴里还骂了一句“小*崽子”。
可是那半大小子也倔的很,就问那第二任便衣队长说“你是谁啊?”
便有那队长的手下说“我们特么是谁你都不知道,他可是咱们讷河该里的第一扛把子!”
那半大小子就问“咱们讷河该里有扛把子那我信,可这第一扛把子我还真没听说过!”
“妈了巴子,你个小*崽子,今天老子就让你认识认识!”伪军队长怒了。
于是,他招呼他的手下就把那半大小子好顿削死你!”
在谢忠平最后总结里说,这就是讷河的民风,没有人组织那也是充满了蛮勇之气,轻视别人的生命也轻视自己的生命。
甚至他还听人家传过,据说那位驻扎在讷河的那名日军中队长话曾讲过,这里简直就是支那未曾开化的蛮荒之地。
综上所述,谢忠平说,我们弄了一匹都被切割了的东洋马给个饭馆子那怕什么?
你们要是不信,天黑的时候你们可以把日本人的大洋马弄来一匹拴在讷河的大街上。
等到天亮你会发现这匹马已经不见了,而某家饭馆子正在卖马肉包子!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正在搬马肉的雷鸣已是从那饭馆子老板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某种兴奋。
“各位辛苦!都到前屋坐着!一会儿我就请各位吃马肉包子!狗肉上不了大席,我请各位吃马肉大宴!”那掌柜的吆喝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