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居然当着凤举的面提起这件事,慕容灼很不喜欢。
“这与你无关!”
“是与朕无关,但与你们有关。”
慕容灼不是蠢人,西秦皇族擅蛊,这秦帝在此冲着他神神叨叨,他突然有一个念头。
“你……有办法解决嗜血香之毒?”
秦帝笑容自信:“嗜血香可不是毒,是药蛊,唯有蛊才需要以血喂养。”
慕容灼终于看到了希望,当即便道:“若你真能帮阿举解除此患,本王愿用任何东西来换。”
“哦?朕要你手上的两国江山。”
“好!”
“朕还要你的命。”
“……”慕容灼蹙眉,回头看了凤举一眼。
凤举却是看向秦帝,不明白秦帝究竟是要干什么。
慕容灼已经开口:“只要你能救阿举,随你的便。”
“随朕的便?”秦帝轻鄙地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果然是只没出息的狗东西!你的命都是朕给你的,如今却要为了一个女人轻言舍弃。哎,朕真是命苦,儿子这种物件,果然要来无用。”
慕容灼早从秦长川口中听到了自己与秦帝可能是骨肉至亲,但没有证据他不会信,这种事情认错一次便已是无稽,岂能有第二次?
但是此时亲眼见到秦帝那张脸,亲耳听到秦帝这些话,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慕容灼冷笑:“萧延也说过本王与他是父子,可事实并非如此,你又如何能肯定?”
秦帝没有急于解释,缓步坐到暖玉榻边,斜倚支头,打量着慕容灼。
“你身上应该有一朵花吧?就像这个。”
秦帝袖间气浪一卷,密室内到处可见的红色花朵立时有一朵飞到他手中。
“只是朕不知道你的究竟长在了何处。”
秦帝不知道慕容灼的胎记在何处很正常,因为当初柔嘉公主是在回到北燕后才发现自己怀孕,孩子也是在北燕出生,秦帝从未见过。
但是秦帝似乎很肯定慕容灼一定有胎记,而且还能断定是三瓣梅花的形状,这让人觉得很奇怪。
“你既然安排了人在南晋,知道此事又有何稀奇?”慕容灼道。
秦帝晃着手中的花,点了点自己额心的花印:“看到这个,你还认为你身上那个是胎记?纵然是父子,但同样生着这样的胎记,你便不觉得未免太巧合了些?”
慕容灼心存抵触,秦帝偏偏还一副轻浮之态,慕容灼与他说话总是没好气。
又要开口顶嘴,凤举悄然拽了他一下。
凤举轻声问道:“敢问秦帝陛下,这究竟是何物?”
“蛊。”
凤举现在听到“蛊”这个字就忍不住心惊,实在是深受其害,产生了阴影。
她忽然想起曾经慕容灼告诉她,柔嘉公主是因为被秦帝种了红线蛊才会动情,难不成这红线蛊从娘胎中转移到了慕容灼身上?
可是柔嘉公主的红线蛊不是被大巫师解除了吗?
慕容灼也联想到了此处,对秦帝更加没有好感。
“你自称是我父,那么柔嘉姑母莫非是本王的生母?”
秦帝挑眉:“还需问吗?朕如此英明神武,你为何如此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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