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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等陈溪到了姚家,只要姚母他们张了口,那就肯定没好,到时候安清就算再解释,那也是落到了下层,容易被人想成是故意算计,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目的就是逼着陈溪家里掏钱。
安清脑袋转的快,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在姚母在里屋闹脾气的时候,她已经收拾了原主带的所有现金,还有证件,并且拿了姚母一直放在客厅电视下面的户口本,直接出了门。
姚母听到保险门的动静,从里屋出来,看着安清已经出去的背影喊道:“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又出去干什么?”
安清也不理姚母,只是摆了摆手,脚步却是越来越快,姚母见人喊都喊不住,眉头紧紧皱起,心里更是觉得有些不安!
因为这次这个女儿回来,和以前大不一样,姚母心里担心盘算的事情,忐忑地想了半天,终于没忍住给那还在值班,要中午才能回来的姚父打去了电话。
“喂,咋地了,有什么事吗?”姚父接起电话,声音微微有些不耐烦地道。
“咋地,没事就不能打了啊!那个什么,我心里不踏实,你那边说话方便不?”姚母听了姚父这话,心里就有气,没好气地怼了一句,这才说了正经话。
“怎么了,就不踏实了?”姚父晚上给人看机器,其实早上就可以回去,只是他总贪着找几个人去玩会儿牌,所以就和姚母说是要中午才下班,刚才打牌正兴起,接这个电话语气自然不好,此时听姚母说的正经,忙捂着个电话躲到了一边去。
“老姚啊,之前闺女说要回来订婚,准备结婚,咱们两个不是就商量了一个彩礼数吗,我觉得这事怕是够呛?”姚母说不出具体这安清哪里变了,但是总归是觉得不对劲,索性就从最关键的地方说。
姚父听了姚母这话,心头一跳道:“怎么着,安清那丫头不干?不能啊,她一向疼她弟弟,咱们只要说的好听点儿,那丫头没主意,肯定能听话!
再说了,这要结婚,没有在咱们同意她也结不成啊!”
“哎呀,老姚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安国说,让他和他姐姐套套近乎,然后把这事先打个底,结果你猜怎么着,早起我叫那死丫头的时候,她居然对着我吼,不仅吼,还把安国也给骂了,把安国直接给气走了!
刚才我和她好赖话说尽,可她却是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然后我就寻思甩甩脸子,让她知道知道好歹,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叫都叫不回来!
老姚啊,我觉得那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说那彩礼的事情还能成不,我这心里总吊吊着,怕事到时候再弄拧歪了,到时候咱们一家怕是得被人家戳脊梁骨戳死!”姚母简单地将家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姚父听着,那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你和安国没说什么别的吧,是不是她听到什么了,这心里不是滋味了?”姚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别的什么理由,就问姚母。
“哎呀,我傻啊,我能让她听见!你都不知道,我说彩礼是为安国的时候,她那个态度,什么你们就只为安国想,那我呢,我的嫁妆你们准备什么了!你说,就那么一个臭丫头蛋子,她咋还要求那么多呢!”姚母连连否认,又把安清说的嫁妆的事情简单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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