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莲荷的事情,府中因为安清没有故意禁制,那是传的沸沸扬扬,而且在安清故意的引导下,那就成了不忠心小姐,小姐眼亮耳鸣是绝对不会放过!
一时间,还有许多剧情中不曾明显提过的,起了背主之心的下人,都纷纷担忧不已,再不敢像是之前那样,各种讨好裴俊安。
裴俊安的表妹秦晚晴,此时已经来了城里,不过是住在了原主的一处宅院里,想着等裴母寻机会将她带进府里,结果这安清和裴俊安闹起来,却是一直没有如裴俊安所想的,去主动和他道歉,事情就拖下来了!
“那个死丫头,还没有去找你吗?”一连几日,裴母日日找安清过去请安,可安清都以身体不适给拒绝了,把个裴母气的将自己屋里好些个瓷器都给摔了!
安清管理这府里上下,还有府外的声音,那都不是古代人的想法,都是根据现代人的管理模式,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这裴母摔了几个瓷器,她是清清楚楚!
以前裴母跟原主耍脾气,那是摔了什么,原主再寻好的送过去,只想着能和这个婆婆好好相处,结果还是难免被人嫌弃,最后被害死!
如今安清可是不会惯着这裴母,她敢摔,她就敢记账,不仅如此,她还不补,你不是能摔吗,摔了你就别用!
几天下来,这裴母就受不住了,将儿子裴俊安找了过来:“我儿,这几日可有消息,为娘的这几日叫那个死丫头来请安,她都故意装病!”
“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以往她沉不住三天,必定服软,谁知道这次居然转了性子!”裴俊安因为安清这不在意的样子,有些吃不准了,略有些担忧地跟裴母说道。
“这死丫头也是个心狠的,男人家又大事要忙,她居然还闹脾气!你看看我这屋里,这连一套好的用具都没有,真是的,日子尚且不如以前在府外的宅子呢!”裴母听裴俊安这样说,看着手里的茶具,有些恼怒地说道。
“有这等事,她若是敢苛待母亲,我倒是需要好好与她说说道理!”裴俊安听裴母这样说,觉得找到了一个借口,一脸愤怒地说道。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裴家两母子自知是根基薄弱,想着再借这样的机会试探安清一二,而安清对于裴俊安的到来,那是没有一点儿意外!
“佟安清,虽说岳父岳母是新亡,可你也不能如此忽略我的母亲,你可知道,她那里如今已经连一套完整的用具都没有!”裴俊安一脸怒气地走进安清的房间,愤怒地看着她质问。
“用具都是用定数的,你看看,你母亲那屋里规定的用具,那是十套呢,其中苏瓷四套,杭瓷四套,官瓷两套,并其他的杂用器具一共是二十套,怎么就不够用,你且说说与我听听!”安清将账本翻出来,一个一个地念了出来。
裴家以前是富贵过,可是后来过的都是落魄的日子,听安清这样说,裴俊安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侍奉母亲,你也要这样记,是安心觉得我裴家人占了你佟家的便宜吗!”
这话要是问原主,她是断不会说的,可是安清不是原主,所以她直接就点了头,笑道:“这事情不是世人皆知吗,怎么相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