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冷斯年从梦中给打断。
冷斯年两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回忆总是美好的,那时他兴高采烈的把登记证明拿给她看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自那之后,她不再让他碰,对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有时还经常会看见她在独自流泪,生活中的她越来越变的沉默寡言,根本和当初刚认识的她判若两人。
一开始冷斯年还能理解,或许她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而改变了性格。
但是,在他生理需求被遭到无数次拒绝的时候,抑制在他内心的不满久而久之,越积越多。
为了以后能好好服侍她们母子,给他们母子带来优越的生活,在他儿子出生前的前三个月,他便已经来到县城投商下海。
这一走便一直到了现在,在儿子出生的那段时间,他在县城已经有了一个同居女友,她能满足他精神上的支持,生理上的需求,最后即变成了现在的夫人。
所以说,他对儿子是没有感情的。
因为根本没在一起过。
之所以是他儿子,是因为他觉得血液里流淌的是他的血。
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冷斯年回过神来,才一会的时间他又走神了。
走到桌前,是外部接入的电话,他伸手按了个免提。
“老哥,我的公司已经完蛋了,你要拉我一把呀?”
另一家地产公司的万董,今天上午他的股票就已经崩盘,公司已经完蛋,现在是走投无路,打谁的电话都不愿意待见。
“别急,说不定下午我的比你更惨。”
“呜呜呜!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们这些大公司这一波都遭受到了影响。”
“静观其变吧!”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呀!
“还有老余那个公司也快完蛋了,听说他现在到处托关系在找那个冷神。”
“哦!”冷斯年的眉毛一挑,他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虽然说从未和他打过交道,但他是女儿学校的同学,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他应该会待见他吧?
此时在学校宿舍楼的冷神,还好有先见之明,已经换了另一个电话卡槽,不然他现在哪能安安生生的在这里看试题。
因为封上邪在这里,所以下午他也没去上课。
此时在高三班的教室门口,有好几个同学汇集在这里,扯长脖子在寻找冷神的身影。
他们都是接到了父亲或者亲戚打来的电话,在这里求得冷神的一见。
凌笑风看着走廊里的那些人摇摇头,随后便带着他的那些队友,去操场上练球。
这些人就算在这里见到殇,殇一样也会视他们如粪土,视而不见。
这不叫见死不救,因为他不是医生,没有救死扶伤这个义务。
他有他的原则,这个原则是他定的,可以随时改变,也可以随时弃掉,看他心情而言。
就连他和邪,都从来没有猜透过殇的心思,所以才会是一直受虐的那两个。
凌笑风感受到裤袋里还在震动的手机,没有去接,因为他知道现在股市的动荡,对他家不可能没有影响。
但是他就是不想父亲利用他和殇的关系,来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