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2章 一宵难忘

目录:血越九天| 作者:雨下无闻| 类别:散文诗词

    “赶紧的,随我去看爷爷的伤,这第一形象可要紧得很。”

    说着,不容蛙狱分说,拉着他来见冥降天。

    “爷爷,我们来了。”

    蛙狱凝目望去。

    一名看似六十来岁的老儿,正坐于一把轮子椅上,精神抖擞,双目凌厉。

    便先打了招呼:“老人家好!”

    冥降天一脸激动,点点头:“好好,早便听我孙女说天山角得小友相救,我便一直盼着相见,今天,总算是见着了,可惜老头子双脚不便,只能这给小友行礼啦,小友的大恩大德,我冥家永记!”说着抱拳向蛙狱躬身。

    蛙狱上前,将他扶正:“老人家,我不是因这事而来,我是来给你看病的。”

    “嗯……哦!好好好!听说小友医术高明,就劳小友帮我看看脚伤,看能治不能治?”

    蛙狱蹲下,捏捏他的脚,又看了看:“老人家,你的脚病,是毒液所致。”

    冥降天震惊,他这脚伤,只他一人知道因由,哪怕访遍各国的顶尖医院,都没人能看出病根来,如今,蛙狱只看一眼,便能道破其中的要害,岂能不令他震撼。

    一把握住蛙狱的手:“是是,是毒液所害,请问小友,还能治吗?”

    蛙狱故作沉思一会:“你的脚,被毒液祸害多年,不仅筋脉被毁,就连骨头,也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无了生机,失了知觉,虽不轻,却还能治。”

    冥降天满是期望:“真的还能治?”

    蛙狱点点头:“是的!能治。”

    等出冥降天的屋子,采药途中,冥水欣问:“我爷爷的脚,真的能治好吗?”

    蛙狱一笑,一把捉了她的小手:“小欣,是不是担心治不好这病,你就不能对我以身相许了?”

    “我……我是担心我爷爷的病呢?”冥水欣气缩回手去。

    蛙狱又把她的手强捉了,气足音长的:“这可是关系到咱俩的幸福,我哪会开玩笑呢,既说能治,那便能治!”

    “真的有把握吗?”

    “咦!怎么你也不相信我说,难道你脚上的伤,是谁治的都不记得了?”

    冥水欣这才美笑着点点头。

    两人在山中,采下所需的药草,回来制成药水,混入大盆水里,给冥降天泡脚。

    冥降天试问:“小狱,你这一手医术,是家传吗?”

    “不是家传。”

    原来是他在上古时期,与狐灵姬在一起时,无聊中,随便记了一些,这些只不过是丹道上一些皮毛,炼不出什么神丹妙药,但对治现代人的刀伤疾病之类,却是绰绰有余。

    这不?本还幽香好闻的水中,渐渐的散出一股恶心的臭气味,而且越来越浓,水也变得越来越黑,十几年来,都没一点知觉的双脚,也渐渐有了起色。

    冥水欣与蛙狱两人,实在受不了这股恶心气味,逃出屋来,坐在门外守看。

    两个时辰过去,冥降天把脚拿上来,之前还黝黑如碳的双脚,现在已充满了血色,活动起双脚,大笑:

    “哈哈,好了,真的好了。小狱,神医,你真是神医!”大喜中,还不忘向门外的蛙狱举起拇指。

    冥水欣见她爷爷,就这么扶着椅子站起来了,忽上前去:“爷爷,你都能站起来了哩!唔!好臭!”

    将那臭水倒了后,冥降天便依着墙壁,试着行走,刚开始十分艰难,几圈过后,不依靠墙壁,也能歪歪扭扭走了,再过几圈,已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自如。

    冥降天大喜过望,晚上摆起一大桌上等菜,三人围坐。

    盛了半碗酒,递给蛙狱:“小狱,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救下小欣不说,还治好我的脚伤,这份恩德,无以回报,我冥家上上下下,将永记于心,你若有何需要,便说来,我们必将全力满足。”

    蛙狱自顾的饮上一口酒:“天爷爷言重啦!天山角救下水欣,那是天意,而治下天爷爷的脚病,更是缘分,这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天爷爷不必言谢,更不需回报。”

    “嗯!好!好!小狱,来,今晚不醉不休!”冥降天提起酒碗,越看蛙狱,越觉得满意。

    冥水欣脸上担忧:“爷爷,你的脚病刚好,现在喝酒,会受影响的。”

    冥降天一笑:“没事,有小狱他在,不用担心,这么厉害的毒液,小狱他都能清除了,区区一点酒,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啊小狱。”

    蛙狱点头:“是,天爷爷的脚,已经完全康复,请大放心,以前能喝多少,现在便能喝多少?”

    于是,这晚,冥降天醉了。

    等冥降天睡下后,蛙狱悄悄来到冥水欣房间外,轻轻敲响房门。

    冥水欣闻声,立时提防,问:“谁?”

    “是我啊!”

    听是蛙狱的声音,冥水欣更是紧张了:“这么晚了,你……你还有什么事?”

    “我喝酒,闹肚子了,你帮我找把手电筒来,我要去抓药。”

    冥水欣这才打开房门,问:“闹得厉害不厉害?”

    “不要紧,只有点不好受而已,吃了点药草要就没事啦。”

    “哦!我平常都不用手电筒,用的是手机。”

    “没事,能看见就行。”

    蛙狱闹肚子是假,让她开房门才是真,于是只在屋外随便抓了点草吃了,之后紧跟她回来。

    冥水欣见他都跟着进房间来了,心里十分紧张,暗想:“堂姐们都说,练玄天秘籍,一旦失了身,练起来便将事倍功半,现在我连第一式穿心都没练成,可还不能与他发生关系。”

    便好声道:“已经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蛙狱反手将房门关上,靠着门背,盯着这婀娜多姿的美人:“你哥的床太冷,我不想回去了!”

    “啊!”冥水欣双眼闪躲,想走,可蛙狱就站在门边哩,你可不敢靠近。

    蛙狱两步逼近她:“小欣,病也治好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美好时光,最是亲热的时候,亲爱的,来吧!”开臂就要搂。

    冥水欣忙躲了去,拼命的摇头:“不!不!我现在还小,会对身体不利的。”

    “你十八岁,已经成年了啊!”

    “没到,我还没到十八岁,才十七。”

    “爷爷他都说你十八岁了。”

    “爷爷他喝酒了,喝醉了自然就说得不对。”

    “哪有,都说酒后吐真言,多半是你骗我。亲爱的,我来啦!”

    说着跳上前去。

    冥水欣还想躲呢?可哪躲得过呀,于是就这么被搂中了。

    紧咬着自己的玉唇,小粉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没有动武,从他了。

    两人缠绵的声息,给这冬天的夜增添了许多色彩,持续很久,房中才静下来。

    夜又回到了,起初仅有的呜呜风声。

    直到一束微光,透过窗户,照进房来,才听啪的一声。

    正睡得滋滋有味的蛙狱,手臂上就挨了这么一巴掌醒来。

    迎他的,是一双要吃人的眼睛。

    “你再不起来,就要被我爷爷发现了。”

    蛙狱暗想:“是,这时候,若让降天老头知道这么一赃事,那自己的光辉形象,可就荡然无存了。”

    起床来到门边,又不舍的转身回来,深深吻她一口。

    “你……”只气得小美人,指着手儿,嘟嘴在那。

    冥水欣身体不适,生怕被他爷爷发现,一大清早的,便道:“爷爷,你脚伤已好啦,蛙狱他事忙,我现在便要送他回去了。”

    “啊!现在就走!我正让你爸妈和你哥他们回来相见呢?”

    蛙狱也觉得在这多呆不便:“天爷爷,我那边真的有事要忙,昨天他们就催了,只因昨天天晚,才等到现在才走,过几天若有时间,我再来看望你。”

    冥降天想留他,却也知留他不住,于是又一番好话,又亲自相送的。

    等他两人上了车,冥水欣才松下一口气,坐躺在车椅上,闭上眼,一动不动的。

    之后又乘上飞机,直至A市。

    蛙狱在一家宾馆订下房,将冥水欣扶进去。

    又倒水,又削果的伺候。

    “小欣,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冥水欣只摇摇头,硬是不说话,想到自己这么早**,要练玄天秘籍至大成,难之又难,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望到达顶峰,想着这些,不免有些伤心。

    蛙狱见她气色不对,沉思:“一个武者,自是不会因身上这一点疼,苦脑成这样,而我唯一没有顺她的,便是昨晚的事,难道是因**这事,**?是了,武道。”

    想到,便笑道:“小欣,你听说过武者吗?”

    冥水欣大吃一惊,猛抬起头来:“武者?”

    蛙狱点点头:“对,就是武者!”

    “难道你听说过?”

    “我不仅听说,我还见过了。”

    冥水欣脸色立变得苍白:“在哪见过的?”

    “在天洲,此人叫米文高卡,当时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是我治好的,他说他是武者,是一个古武势家的人。”

    冥水欣暗松一口气:“人家说是,你就信了。”

    “信了,因为他在我眼前显露几手,速度如风,飞檐走壁。”

    “嗯,这么说世上还真有武者了。”

    蛙狱一笑:“是的,而且我治他的时候,他的骨头坚硬程度与你和你爷爷一样,呵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