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很轻描淡写，没有任何质疑。
白小凝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收紧，她干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甚至还有解药。
那毒药都是她做的，当时简清若和白星楚对戏，简清若手里戴着一个肤色小指环，所以打白星楚脸的时候，药就沾染到白星楚的脸上了。
那是慢性病毒，脸会溃烂化脓，但是一个月后就自己能痊愈。
她只是想吓吓白星楚，不会真的出事。
“我不知道……”白小凝说。
“好，早点睡。”他说。
她为什么感觉听出他声音里有一丝失落，是她想多了吗？
“临拓！”她着急地喊住他。
“嗯？”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小时候抛下你。
“对不起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对不起吧。”
湛临拓看着手机，其实想跟她说对不起的是他。
对不起他要食言了，这月他不能娶她，暂时他也不能娶她了。
至少也要等星楚的脸好了。
不然对星楚的打击确实太大。
------
白小凝的月考成绩出来，不仅全班第一，还是全年级第一。
苏黎夜考了第二名，谁都知道他作弊，但是没有一点证据。
其实苏黎夜是常年作弊的，每次考试，他都能坐在白小凝旁边，然后白小凝虽然每次都嫌弃他，可还是会把答案给他。
“白小凝，怎么无精打采的啊！带你去喝酒！这个月陇南开了一家新酒吧，叫蝶醉花！听说那边的调酒师调出的酒特别烈！超级好喝！”一放学，苏黎夜跟在白小凝后面跑。
白小凝嗷了一声，“没兴趣。”
“怎么无精打采的，跟失恋似的！你不是喜欢看肌肉男吗！那带你去个好玩的！泳池party！全是小鲜肉！在我哥们潘东家里！”
“潘东？潘家那位公子爷？”
“对啊，初中的时候，拿了白淳雅第一次天天炫耀的那个！”
“靠，那贱I货！”
“白淳雅自愿的，他也不贱！男人嘛！走！看你心情那么不好，少爷我带你去乐呵乐呵！给你找几个小鲜I肉！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白小凝满头黑线，谁要小鲜I肉伺候了。
苏黎夜是纨绔子弟的个中翘楚，他一来很多人都围上来。小鲜肉是有很多，可是小美女也不少。
白小凝一来，很多泳池里的男人爬出来，拿着酒杯到她面前跟她喝酒。
白小凝一点不想跟这群人喝，拿了一瓶酒直接躲起来了。
哪还找得到苏黎夜人，被身边莺莺燕燕堵得根本走不开。
“嗯嗯……坏人！还是那么坏……唔唔……”
“骚I货！那么多年还那么I骚！真I骚！乃I真I大！”
“……”
白小凝对这种场景可是很熟悉的啊！毕竟她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这小树林里，干坏事真是好的很啊！
算了，这种事去打扰就太缺德了！
白小凝正准备离开，然后就听到男女都大叫的声音，这明显是完事了！哎呀妈呀，快走快走！
一起身，然后就看到小树林里走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女的娇羞地躲在男的怀里。
男的还在捏着女的胸前那两团。
两人恶心来恶心去的，一抬眼就看到拿着酒瓶的白小凝了。
“啊！”两人一块叫出来。
“白小凝！你想干嘛！”那女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