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光就这样过去,新的一周到来,纪沐晴立马从周末的休闲时光中能投入到工作中去。
熊家要请魏先生给熊家老二看病,魏先生叫我跟着一起去,我心想反正公司也没什么事情,所以就答应了。
熊柯家在慕容花苑,这里也是富人区。
这慕容花苑虽不能和山间的别墅相比,但其豪华程度,也是不容小觑的。
不过,我可是什么样的豪华别墅都见过的,所以,对这里没什么感觉。
开车来接我们的是熊坤,还有熊柯的儿子,也就是胸思锐的哥哥,熊能。
熊能和我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从熊小云和熊坤那里听说了不少关于我的“英雄”事迹。这家伙年轻气盛,对我好像很不服气,那态度傲慢的,恨不能拿个笔在脸上写上“我瞧不起你”几个字。
“小坤,这就是你说的赵大师?”熊能昂着头,拿鼻孔对着我。
熊坤点头,“是啊,赵大师可厉害了。”
熊能“切”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能呢,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小坤,你说你也是军人出身的,怎么能被这小子压了你的威风?”
熊坤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次要不是赵大师,魏先生也不可能下山,二叔的病,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那又怎么样,咱们熊家的面子,在这江北三省谁不给?只要爷爷一句话,魏先生肯定会帮我们。”
熊坤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他迎上来,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赵大哥,我哥那人就那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其实他人挺好的,心眼不坏,就是从小被我二叔给惯坏了。魏先生呢,还没收拾好吗?”
“魏先生在打坐,你们稍等一下。”知道这熊能是个什么样,我也就懒得和他生气了。
熊坤“哦”了声,问我要不要进车里等着?
我说不用了,然后问他,“你哥那尿性跟熊小云还挺像的。”
熊坤一脸尴尬。
没过多大功夫,魏先生就出来了,熊坤忙跑过去拉开车门,让我和魏先生先进去。
谁知那熊能等魏先生进去后,单手撑在车门上,“你就不用去了吧。给我爸看病你又不会,你去干什么?”
“哥!”
熊坤想说什么,被我伸手打断,我饶有兴趣地看着熊能,“你确定不让我去?”
“不是我确定不确定,而是你自己就没点自知之明吗?会看病的是魏先生又不是你,你跑去干什么?想去我家混吃混喝的。”
我“哈哈”大笑两声,“得,那我就不去了。”
话音落,只见魏先生推开车门要下来。
熊能笑嘻嘻迎了上去,“魏先生,您坐着,我是不让这小子去,可没说不让您去呐。”
“赵锁不去,我也不去。”魏先生淡淡地说,带给熊能的震撼,却是十倍百倍的。
熊能直接傻眼了,“这……”
熊坤狠狠瞪他一眼,“哥,赶紧去跟赵大师道歉。”
都到这时候了,熊能要是还看不出我和魏先生的关系,以及我在他们熊家人心目中的地位,那真是白瞎了那对狗眼了。
他点头哈腰地朝我跑过来,“赵大师,我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你也没怎么我,不用跟我道歉。”我挥挥手说。
熊能笑呵呵地点头,可我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喷血了,“我就是不想去,不想被人说我是蹭吃蹭喝。”
“哥,我的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熊能围着我,我转向哪里,他就跟向哪里。
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一番,太对不起熊老爷子了。
我有意逗逗他,便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熊能看出我是故意的,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他扯着嗓门大喊,“我错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好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以貌取人了。”熊能两只手放在嘴巴两侧,大声嚷道。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态度不错,哥原谅你了。”
说完,我走到魏先生跟前,“魏先生,咱们上车吧。”
魏先生什么也没说,又坐了进去。
熊能一路摇头一路叹息,从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肠子都毁青了。
回到车上,他连看也不敢往后看一眼,觉得太丢人了。
“哥,你别摇头叹息了,赵大师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熊坤笑着说。
熊能捂着脸,“别说了,你快别说了,真是丢死人了。”
“给你张长记性,以后别动不动就瞧不起人。”我说。
熊能连连点头,“不会不会,肯定不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比楚家人强多了,没有辱没熊家的名声。”
熊能露出不屑的神情,“楚家,楚家人在我眼里算个屁。他们就会仗着权势欺负人,还会干什么?若不是爷爷让我们行事低调一些,我特么早把他们打的满地找呀了。”
这个熊能,真是个暴脾气。
至此,熊家子孙一代,我算是全见到了。
熊小云、熊能、熊思锐,熊坤……
熊小云和熊能的性格都属于刚烈型的,而熊思锐和熊坤都是温和型的,差距还是蛮明显的。
哪怕是暴躁如熊能这样的,也比楚家那些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追根究底,还是教育的问题。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慕容花苑。
管家就在门口候着。
“二位快请进。”经过一路上的了解,熊能也开始跟我称兄道弟了。
不过我知道,这小子嘴上服软了,其实心里还憋着坏呢。
在没见识到我的实实力之前,他是不会承认我的。
我也无所谓,只要他现在不惹事就行。
到了熊柯家里,只见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熊亚斌、熊小云,还有一名年轻的中年男子,就是熊坤的父亲熊忠。
熊家老二这一病,倒是把熊家的人都给聚齐了。
熊亚斌很是客气地迎了上来,“魏先生,找师傅,你们来了,快请坐。”
我和魏先生相继在他们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佣人端来茶水,是上好的龙井。
魏先生让熊能把他父亲的病简单说一下。
情况就和熊亚斌那天去找魏先生说的一样,具体是怎么样子,还得等魏先生看过才能下结论。
“带我去看看吧。”魏先生说。
熊亚斌忙站起来,“小能,前面带路。”
我们跟着熊能来到二楼靠左的一个房间,熊思锐和她母亲都在房间守着,床上躺着的,正是熊柯。
熊家人都很关心熊柯的情况,所以都跟上来了,病床前围了很多人。
熊思锐见到我,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赵哥哥。”一下子扑进我怀里。
我也没多想,因为我一直拿熊思锐当小妹妹看待,而她也一直拿我当大哥哥看待,可能是因为父亲生病的事情让她的心里变的很是脆弱,所以她需要个依靠。
我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宽慰她不要着急,等魏先生看过再说。
魏先生走到床头前,给熊柯把了脉,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熊家人可能没察觉到,但我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个熊柯的病情一定很特殊。
魏先生很快就得出结论,“熊先生是中了蛊毒了。”
“蛊毒?”熊家人一个个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似乎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蛊,这种只存在于小说里的东西,现实里真的存在?而且,还是发生在他们熊家人的身上?
熊长庆和熊忠均是愤怒不已,“谁敢给我兄弟下蛊,我灭了他全家。”
熊老爷子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沉稳的多,让他们少说点。还命令大家不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二位,咱们下去说话。思思,你和你妈继续照顾你父亲,其他的人,都跟我下来。”
我们再次回到一楼大厅的沙发,一众人相继入座。
熊亚斌神色凝重地看着我和魏先生,“魏先生,那您说,犬子中的是什么蛊?要紧吗?”
“金蛇蛊,一种能把人的五脏六腑掏空的蛊毒。”
魏先生话一出口,熊家的人就纷纷暴怒起来,若不是熊老爷子坐镇,只怕他们能立马召集人马,把蓉城搅个天翻地覆。
“你们先别急,听魏先生把话说完。”熊亚斌说。
“魏先生,那犬子他……”
“金蛇蛊虽然毒性猛烈,杀人于无形,但是养金蛇蛊需要花费的时间要比其他的蛊虫多的多。熊先生中蛊时间不长,金蛇蛊还没有长大,现在只是盘踞在他的胃里,还未危机生命。”
熊亚斌激动地站起来,“那还请魏先生救救犬子。”
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魏先生身上,谁知他却说,“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还需要赵锁帮忙。”
“我?”我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魏先生,我能做什么?”
“你练的天心诀,是无上气功,可以将金蛇从熊先生体内逼出来。”魏先生如是说。
我“哦”了声,“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