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阵前之后,姜子牙仔细看了半天,拼命回忆自己所读过的阵法兵书。可惜,他记忆力根本没有面前这等阵法。
突然,姜子牙回想起了离开西岐时师父跟他说的那段话。
“穿云关外遇瘟疫。”
一句话突兀浮现在姜子牙的脑海,姜子牙细细琢磨着这句话,然后把杨戬喊到跟前。听了姜子牙的话,杨戬走到陈庚对面,朗声道:“区区一个瘟疫阵,还想在我等面前显摆,是不是有点儿太自不量力了。”
陈庚闻言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咬着后槽牙说道:“无知小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杨戬道:“那即是前辈,就不该做这等逆天之事。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不成?”
不等陈庚发飙,杨戬已经陪着姜子牙撤回西岐军大营了。现在知道是瘟疫阵了,当务之急便是如何破阵。
众人连听都没听过,又怎么去破这瘟疫阵呢。姜子牙跟大家商量破阵对策,商量半天也没个结果。
这天中午,营前士卒前来禀报,说是终南山炼气士前来求见。
姜子牙闻听师兄云中子来了,赶忙领着众人出营迎接。以往姜子牙遇到迈步过去的坎,都会有师兄前来相助。
这一次他遇上了瘟疫阵,而云中子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姜子牙满心欢喜的迎接云中子。因为在他看来,云中子一定是来帮他破瘟疫阵的。
领云中子走进中军大营,姜子牙问:“师兄,我该如何破解这瘟疫阵呢?”
云中子说:“姜尚,你恐怕想错了,我这次来不是帮你破阵的。”
姜子牙说:“师兄来此不是帮忙破阵那是为何?”
云中子说:“师弟本就有此一劫,我这次来是暂代你的位置,帮助守好西岐军的。”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姜子牙即便不翻脸,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可说这话的是云中子,是第一个帮过姜子牙的人。所以姜子牙知道云中子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只是他心里有些不解。
云中子很快就打消了姜子牙心中的不解,毕竟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帮姜子牙渡劫。
若是想要破解眼前的瘟疫阵,姜子牙就必定要经受百日之苦。这本就是命数,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现在姜子牙要做的,就是坦然接受百日之苦。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在姜子牙经受百日之苦的这段时间,西岐军暂由云中子代管。
姜子牙问云中子:“师兄,百日之后我当如何?”
云中子说:“师弟不要担心,这一切都是定数。百日之后自会有人救你,你只需安心历劫便可。”
这话说的一点儿毛病没有,可这会儿姜子牙的心里早就不平静了。说起来很轻松,可说跟做毕竟是两回事。
在姜子牙跟云中子商议破阵之事的时候,穿云关来了一位过路的炼气士。
喜好云游四方的炼气士李平,刚好经过穿云关。看到了摆在关外的瘟疫阵,也听人提起了吕岳跟陈庚。
李平只身入关,见到了吕岳跟陈庚。刚见到李平之时二人特别高兴,因为他俩都认为李平是来帮忙的,帮他们一起对付姜子牙和西岐军。
等李平说明来意,陈庚和吕岳的脸色就变了,连对李平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李平压根就不是来帮忙的,而且来劝他俩不要逆天而行的。成汤气数将尽,西周武王乃天命所归。
李平希望吕岳跟陈庚不要一意孤行,趁这会儿还未铸成大错,赶紧把阵受了离开穿云关。封神榜之事早已不是秘密,谁若逆天而行日后必定上榜,这事儿不用李平提醒吕岳跟陈庚也都知道。
吕岳说:“李平,如果你是来帮我俩的,我们欢迎。可如果你是劝我俩放弃的,我想你还是趁早离开吧。你不知道我跟姜子牙之间有什么恩怨,这事儿本就跟你没啥关系,你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陈庚说:“吕岳说得对,李平,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云游道人好了。我们的事儿你管不了,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为妙。”
李平说:“大家都是同门中人,难道你们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误入歧途?两位师兄,听小弟一句劝,把瘟疫阵给撤了吧,在这会儿撤还来得及。如果等姜子牙派人来闯瘟疫阵,再撤就来不及了。”
吕岳冷哼一声,说道:“休得胡言,李平我告诉你,今儿个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念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如果你再敢阻拦,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面对发飙的吕岳,李平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没有再次出言相劝,却也没有离开穿云关。
李平虽劝说吕陈二人无果,却并未离开穿云关。既是同门心有不忍,他还是希望可以帮二人一把。
姜子牙跟吕岳在瘟疫阵中交了手,而在此之前,吕岳让徐芳派人将关押的西岐四将送往朝歌。自西岐出兵以来,汤军未曾有过不败之绩。故而这次吕岳让徐芳派人送西岐四将去朝歌,就是要让纣王知道唯有截教弟子才能保住成汤江山。
西岐军大营,武王姬发前来找云中子。
他听说了百日之苦的事儿,身为武王,姬发不能看着相父受苦。而且还时百日之苦,姬发想要让云中子想想办法。他情缘自己替姜子牙受这份苦,在他看来西岐可以无他却不能没有相父。
武王的这份心云中子深表同情,但他绝不会让武王去以身犯险。但他必须向武王解释,此番百日之苦乃姜子牙的劫数。
百日之苦对姜子牙而言并不为过,因为这本就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因果循环是谁也躲不掉的。况且云中子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可保姜子牙在瘟疫阵中毫发无损。
青峰山紫阳洞
清虚道德真君把杨任叫到跟前,先给了杨任兵器和坐骑,然后安排他下山之后该如何行事。
想当年,杨任官居成汤上大夫。若不是清虚道德真君刚好路过,多年前他就已经命丧朝歌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