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也和尤可说了。
不管尤可对她二哥有没有意思,现在顾雪已经瞧见自己二哥和别的姑娘出去,自然也就不让尤可再去掺和这件事情了。
“顾雪!”
从远传来一声高喝,顾雪只觉得自己脖后被人抓了起来,往后拎了几步,一回头就看见自己二哥正板着一张脸瞪着他看。
那副模样,明显是她要再多说一个字,她这个脖子就没了。
顾雪怕顾长华却不怕顾长安,她看顾长安这般,立即道:“大哥,你看,我没说错吧,二哥这是心虚了。”
顾长安用了几分力道,将顾雪掐的嗷嗷直喊疼。
顾长安这才松开手:“你怎么话这么多。”
顾长安和林好的事情,顾长华和季安宁早便知道,顾长安不是心虚,只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他轻咳一声,又怕自己大哥真的问他这事,便道:“咱们快回家吧。”
季安宁瞧着这一出,她失笑一声,拉着顾长华,“走吧。”
顾长华并不是多话的人,更何况顾长安不想被人提及。
顾长华便点头,和季安宁走在前面。
被落在后面的顾雪看着顾长华和季安宁都不八卦顾长安的事情,她瞪着眼睛嘴里嘀咕:“真是怪了,难道你们都不好奇吗?”
她撇着嘴角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跟在了他们后面。
回了家,金秀梅已经做好饭了。
看着几个孩子齐齐进门,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快洗手吃饭吧。”金秀梅道。
饭桌上,金秀梅忽然想起了季安东,她看向季安宁:“安宁,你四哥的婚事也快定了吧。”
虽然顾为民和季国强现在成了亲家,但他们也是战友,所以季安东的婚事,季家那边自然也通知顾为民和金秀梅。
季安宁便直接点头:“嗯,日子已经定下了,三月初八。”
“三月初八?”金秀梅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安宁要去青市的事情,这年后没几天,顾长华就得走,金秀梅说着话不动声色的看着顾长华:“长华,那你初八回来吗?”
“不出意外应该回。”顾长华道。
金秀梅点着头,笑道:“既然这样,安宁,我看你也别急着和长华回去了,等你四哥办完婚事,再和长华一道走也不晚。”
季安宁就猜到金秀梅肯定是打这个主意。
她看了顾长华一眼,让顾长华去说。
“妈,您就别惦记这个了,到时候安宁和我一块走。”顾长华平静的道。
季安宁紧接着张口:“妈,您放心,我在那边一切都会小心的,您不用担心。”
他们两个一人一句,便把金秀梅给顶住了。
金秀梅摆摆手:“我就是提个意见,你们要是不乐意就算了。”
金秀梅自己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季安宁月份再大些时,她就直接跟去青市照顾,应城这边,孩子都在外上学,家里就顾为民一个人,让他自己随便对付口饭吃就行,金秀梅不操心顾为民。
这罢,也不强硬的去和季安宁争执去青市一事。
下午的时候,季安宁待在家里和金秀梅一起在大厅包饺子,顾雪在家里待不住,跟着包了几个便出门了。
而蔡建平联系了几个战友,便喊了顾长华出去了。
他们男人的聚会,季安宁总不能跟着去,她这个孕妇也不方便,便留在家里和金秀梅包饺子。
年后初三人就要过来,季安宁和顾长华虽有商量,却还没听金秀梅说过这事。
她捏了一个饺子,道:“妈,咱们今年是回老家?”
“不回。”金秀梅手里擀面皮的动作没有停,“我已经给你大伯打过电话了,他们到时候上咱家来,不过到时咱们家里人多,孩子也多,你自己注意着些。”
季安宁若有所思,她点着头,和顾长华说的一样。
等包了一面案后,金秀梅看着手里所剩不多的面团:“行了安宁,你别坐着了,去上楼躺会儿,这些也够吃了。”
金秀梅忙了一天还没出门,她叮嘱了季安宁,便打算串门去了。
所以没过儿一会儿,家里就只剩下季安宁一个人了。
平日里,过年这天,季安宁都会和方玉枝出去,刚好今年季安宁有了身孕,方玉枝也正好要筹备结婚的事情。
季安宁便自己躺在床上,无趣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丝。
她暗暗叹了口气,自己一个人实在无聊,无奈之下,只好意识一动,进了空间。
季安宁先小饮了一杯灵泉水,又用灵泉水擦了擦脸,提了提精神,这才取了镯子戴于左手腕间。
越过屏障,进了第二空间。
第二空间内,被困在里面的小狐狸自然没有时间观念,也不知道今日是什么节日。
因为季安宁给小狐狸拿过外面的新鲜玩意,小狐狸对季安宁的敌意少了一些,她待在竹屋内,把玩着季安宁送给她的油笔。
她鼻子一动,闻到了季安宁的气息,她立即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盏朝着站在门外的魏云扔去。
“人来了。”
魏云背对着小狐狸,他随意的挥手,那茶盏便掉落在地上,魏云回头看了眼小狐狸:“婉儿,你不是最讨厌凡人?怎么随便一个小玩意儿就将你收买了?”
小狐狸抓着那根油笔,显然并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她顺手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我是瞧这个发簪新奇,再说,在这里待着,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想想,有这么一个凡人能进来,也挺好的,还能说说话,又能送我一些有趣的玩意,不过他们的眼光果然够差,这个簪子不仅颜色不好看,质地也有些奇怪,还有些挂头发,她会是随便给我拿了一个便宜玩意儿,糊弄我吧。”
说着小狐狸又将油笔从发髻上取了下来,勾了她几根头发,她眉头紧蹙,身形一动,也跑了出去,去找季安宁了。
小狐狸嗅着季安宁的气味,一下子就寻到了季安宁的身影。
她飞天落地,手里还拿着那根油笔指着季安宁:“可算把你等来了,季安宁,你给我的这个簪子一点也不好用,还勾断了我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