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申书觉得她这些话是专门说给他听似的:“军师,这话说的太对了!与白慎国和羽民国相争,我们本来是处于弱势的,可能很多时候,正是因为我们处于弱势,反而会拼劲全力,不会给自己留余地。请百度搜索看最全!的小说!军师,说实话,我烦恼是因为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放的火,将羽民国整个军营一下子给烧了。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之下,我很怕对方会伤害我们。”
她看了他一眼,道:“有时候怕是没用的,尤其是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
施申书沉默了片刻,道:“军师,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彻底的查一查?”
“我也想过要好好的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在一夜之间杀害了羽民国那么多人,想来他们一定不是一般人,不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只是,申书,你想想看,那些人在杀了人之后放了火,那场大火燃烧了整整一晚,算有些蛛丝马迹也会被大火给吞噬了。”
施申书面凝重的点着头道:“军师说的是。”
“申书,你对感情了解多少?”
“恩?”他微微诧异,有些意外她同他说起的这个话题,眉头轻皱,看着她道:“军师所指的是什么感情?友情?亲情?爱情?”
“”她一时也分不清她跟言帝封属于施申书提到的感情的哪一种。想了想,道:“有没有那种感情,虽然是夫妻,但是没有夫妻情,男子对这个女子偶尔也很关心,但是”
“军师说的是您同王爷么?”
她惊讶的看着他:“我说的这么委婉你都能猜得到?”
他失笑道:“很明显的,您刚才说到“虽然是夫妻,但是没有夫妻情”的时候,属下联想到了是您和王爷。而后面说的,正好确定了属下心的猜想。”
“唉”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那么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猜得没错。而我烦恼的事情,正是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和相处方式。”
“军师可以同属下说说,属下虽然还没有成婚,但是也曾有过心仪的女子,对待您这种复杂的感情,应该也能剖析一二。”
她道:“申书,你知道的,我同言帝封的婚约本来是一场交易,我从来没想过要在这场交易里面付出感情。可是我渐渐发现,言帝封他的一些行为让我”
“不得不心动?”他好心的补充道。
她看着他,颇为无奈的笑了笑,道:“我都不知道那算不算心动。他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像今天,我为了感谢他救鸢耳而专门在厨房给他做了一碗花粥,这种粥他在言王府的时候很喜欢喝。我把粥拿给他,一开始他喝的挺开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生气了,让我觉得很是莫名。”
他想了想,开口道:“那么属下问您一个问题。”
“好,你问。”
“您是代表自己前去感谢王爷的呢?还是代表鸢耳。”
“”她迟疑了一下,但是没怎么深想,道:“我当然是代表鸢耳了,毕竟是他前去交换的鸢耳啊!”
“军师!”他看着她,颇为无奈道:“您怎么能代表鸢耳呢?王爷前去救鸢耳,为了谁?明显是为了您啊!您应该代表自己前去谢人家王爷,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看着他道:“所以真的是我错了?”
他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便当真是军师您错了!”
“唉”她还有些话想通施申书讲,可是发现那些发生的事情所带给她的感觉根本是语言无法形容的,纵使她想了好久,也没相处该用如何的话语去跟他形容她跟言帝封在一起时那种怪的感觉,郁闷之极的她只好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军师,说句实话,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王爷对您其实挺好的。拿鸢耳这件事情来讲,任谁都知道前去羽民国的军营是将自己放在了危险的环境之下,可是即使这般,王爷还是为了您前去救鸢耳,要不然您仔细的想一想,鸢耳一个小小的奴婢,哪里有资格让堂堂王爷前去搭救。”
她纠结了一阵,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才选择前去进行交换。”有些话一时间难以言说,思虑了很久之后,又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羁绊。”
“恩?”施申书看着她:“军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道:“这个我一时间无法跟你解释,总之我不能与他有太多的羁绊。”
施申书想了想,道:“军师,既然如此,您当初不应该答应与他成婚的要求。”
“如果没有我答应他同他成婚,那么现在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边界,也不可能帮我们赢了那场仗。”
他若有所思道:“军师你的付出换回了言帝封的支援,可是我觉得,从你们成婚开始,羁绊已经开始了。”
她大脑“轰”的一下,好像有些东西一下子醍醐灌顶了似的,可能正是他的这句话让她意识到,在她和他成婚的时候,羁绊已经开始了。
真的太可怕了,对于她来说。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还想着成婚之后一定不会陷进去,可是现在的她很明显已经动摇了当初的意志。她开始在意他的感受,因为他前去交换鸢耳而忘掉理智,毫无计划的冲去羽民国的军营救他,因为他生气而胡思乱想以至于睡不着因为
“啊!烦死了!”她烦躁的抱住头,胡乱的揉着头发,
施申书看着她这个样子,悄悄地起身朝着帐篷走去。他觉得,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有些事情得军师自己一个人想明白才行。而且明日要同裴典商议是否要主动进攻的事情,他需早早地休息才是。至于军师,若是她明日起的晚的话,他到时候将商议出来的结果告知她行了。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同言帝封产生任何的感情,可是心却跟理智作对,她坐在外面一晚,也纠结挣扎了一晚,天色快亮的时候,起身朝着营帐走去,本来打算洗把脸换衣服看看鸢耳的,谁知道一碰床榻,睡意袭来,抵抗不住睡意的她很快便在床榻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正午过后了,换了身衣服朝着鸢耳的帐篷走去,途径言帝封的帐篷时,故意低着头,缩着身子快步走过,走过之后人心有余悸。抬手掀开帐帘,看着帐篷内,开口唤道:“鸢耳!”
“主子,奴在!”鸢耳将衣柜的柜门给关,转身朝着她走去,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将手的衣服递给她,道:“主子,您将这身衣服给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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