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点点,那人要倒地身亡了。三寸人间
“啊,你……你有话好好说。”这总管吓坏了,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迅疾无伦的武功,这还是其一,其二是,这武功居然是一个女子施展出来的!总管胆寒的望着面前的人,冥锦指了指后面的包围圈。
“你想死?!”
“你们还不快散开!”总管呐喊一声,这恫吓毕竟还是起作用的,其余的人立即散开了。
“我是要一个东西,这东西给我,我立即离开,不会伤害你,但你要是玩花样,我可不是好惹的。”冥锦道:“工部有一张堪舆图,拿出来,我放过你们。”
“什么?您也是过来找堪舆图的,奶奶,奶奶,有话好好说,这堪舆图能看,却不能拿走的,堪舆图乃是找人手绘出来的,来之不易,不要说杀了我,算是您将这里的人都杀一个七零八落,这堪舆图您还是不能拿走。”
“放肆,姑奶奶要的东西怎么能拿不走?”
“还请姑奶奶到屋子里面去看看。”这人提醒一句,冥锦才不怕呢,朝着屋子去了,到了屋子,红烛高烧,堪舆图在墙壁,之所以拿不走,原是因为这堪舆图不是一张图,更不是在纸张画出来的。
而是……
是雕镌在石头,镶嵌在墙壁的,冥锦看到这里恍然大悟,“我去看看。”一边说,一边朝着堪舆图去看了,很顺利找到了温泉宫,但想要顺着温泉宫再看看其余的坐标较困难了。
“您看,这是我们的堪舆图《海国图志》,我虽然不清楚你们找堪舆图究竟是什么目的,但堪舆图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走的。”他一边说,一边叹息。
“好,饶你一命。”冥锦一边说,一边飞起来,身体好像拧麻花一般旋转起来,一个起落,已经从屋子出去了,人们看到这里,都胆寒起来。
冥锦到了外面,遇到了冥媚,将事情说了,冥媚从胸口将干粮和酒水给冥锦拿出来,将温泉宫的平面图也是给了冥锦。
“师姐,原来你已经得手了啊。”冥锦握着平面图看,但看了好半天,完全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她是倒着看的,旁边的冥媚纠正了一下,冥锦这才啧啧称。
“看起来果真是我不学无术了,这堪舆图看起来很怪啊,我不懂,师姐,你想必已经看出来一个所以然了?”
“你看……”冥媚将酒杯给了冥锦,冥锦喝一杯,眼睛望着冥媚,冥媚说道:“你看,这里是我们现在的地方,这里呢,是大海,这里却是护城河,要是他们果真没有什么问题,现如今应该在这里……”
“这里!?”冥锦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眼睛瞅着例尺看,不看不知道,越看越觉得千百怪了,光怪陆离的什么啊!冥锦丢开了平面图,专心致志的吃东西。
“我帮助你,你想要做什么,你招呼我好,我也看不懂。”冥锦说,冥媚点点头,仔细的看了会儿,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样。良久的沉默,明媚也是握住了酒杯。
“但愿他们福大命大,不要死才好呢。”冥锦喝酒,“喝了这这一杯,我们去吧。”一边说,一边将两杯酒放在了面前,冥锦点头,喝过了以后,眼睛梭巡了一下冥媚。
却感觉冥媚神情好像好了不少,这也是让冥锦开心的。两人朝着前面去了,冥锦拍一下冥媚的肩膀——“等一下,我去找坐骑。”冥媚点头,在原地等着,一会儿,冥锦已经牵过来两匹马。
一人一匹,朝着夜色去了。
这一晚,浅桑和言暄枫休息的不是很好,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好像噩梦一样,浅桑只要一闭眼睛能梦到非常恐惧的场景,这些场景让浅桑恐慌,让浅桑有一种没来由的颤栗,于是浅桑做恶梦了,在噩梦不停的呐喊言帝封的名字。
后半夜,月亮出来了,浅桑汗流浃背醒过来了,眼睛湿漉漉的,月色朗朗,浅桑的眼睛也朗朗,言暄枫早已经醒过来了,单手支在地面,看着浅桑。
耳边是潮声,一浪一浪的,浅桑轻轻的叹口气,旁边的言暄枫说道:“其实还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带你到这里的。”
“怎么这样说呢?”
“你思念他。”言暄枫说,酸溜溜的,浅桑点点头,但很快摇头否定了。“怎么会呢,言帝封是那样狠毒的一个人,我思念谁都不会思念他的,我决定一个人一辈子。”
“一辈子孤独终老?”言暄枫问,想要接近浅桑的心路,浅桑立即点头。言暄枫反驳起来。“既然已经决定一个人了,为什么还梦喊叫言帝封的名字呢?”
“我喊了?”浅桑难以置信,刚刚的梦境是什么,醒过来彻底的忘记了,现在回过头去回忆,但偏偏却并不能想起来究竟是什么,那样迷迷瞪瞪的,脑袋浑浑噩噩,不知所云。
而旁边的言暄枫呢,已经苦笑,“浅桑,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误会我了。”浅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摩挲一下地面的梭梭草,有的草儿已经绽放出来小小的粉红色花蕾,虽然是在夜色,但迷漫出来的熏香白天还要神秘呢,浅桑看着草。
“浅桑,其实一辈子这样也好。”他说。
“这有什么好?是漂泊是流浪,是一切的不好。”浅桑看着言暄枫,言暄枫却说道:“这个时间点,人家都休息了,但这里呢,这里是世外桃源啊,虽然只有两个人,但这个夜晚我们会一辈子都铭记于心的。”
“嗯。”浅桑不能否定,因为今晚的月亮,也是两个人应该记忆犹新的,但离开这里以后呢,外面的世界呢?还是需要他们去创造的啊。
“言暄枫,你是帝王,你只能是帝王。”历史的言暄枫是千古一帝,浅桑需要辅弼言暄枫,而言暄枫呢,的确拥有帝王的一切,得天独厚的条件,睿智的脑袋,雷厉风行的举措。
“我不想要做帝王。”言暄枫说,浅桑大惊失色,要言暄枫不做帝王了,自己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呢?言暄枫又道:“我想要娶妻生子,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更加开心,要不能,我做帝王有什么用?”
“你娶妻生子好,这和你做帝王并行不悖,我有什么好呢?”
“你对我很好。”言暄枫说,是,是,浅桑点头,但豁然回头,那雪亮的眼瞳熠熠生辉的看着言暄枫,言暄枫觉得,这一刻浅桑的墨瞳简直任何一刻都要明锐,都要让人过目不忘。
“好足够了?”浅桑弱智一般的看着言暄枫。
“是啊,好已经足够了,不然要怎么样呢?”
“这是感激之情,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的,言暄枫。”浅桑看着言暄枫,气结。
“感激之情也是相濡以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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