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将军要择婿,一个一个没有娶老婆的恨不得出家做和尚去。三寸人间
远处的,看到城男子的举动,更不敢觊觎那一口肥肉了,有那品行不端的,想要乘机发横财。
因为知道音玉龙为人戆直,唯恐抓不住狐狸倒是惹一身骚,结果女儿的婚事又是一个礼拜乏人问津。
舒眉急的简直热锅的蚂蚁一样,隔三差五总是要问一问张巧嘴事情的进展,张巧嘴只是灰溜溜的说,快了快了,却是音讯全无。
音玉龙也是愁眉不展,但是并没有任何的办法。
“老爷啊——”
舒眉哭丧脸,“究竟要有一个章程啊,女儿已经这样子了,难道您眼睁睁看着她那样香消玉殒不成,老爷啊!”舒眉简直哭的泪水涟涟,没奈何,音玉龙只能安慰她。
在忧心忡忡的盼望,乌飞兔走,又是过了一天。
怪的是,音莫活得好好的,并没有死,倒是不能起来。偶尔神志清醒,可以听到母亲模模糊糊的呜咽与父亲沉重的叹息,她也是想要起来。
但是奈何力不从心。
不是风寒感冒罢了,怎么搞的总不见好。
第二天的下午,舒眉坐在云榻旁边绣墩,一边垂泪,一边握住了女儿音莫的手,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这边厢,丫头鸢耳匆忙从外间跑进来了。
“老爷,夫人……”
鸢耳本以为将军也在这里,但是看了才知道,这里仅仅只有夫人,但是夫人已经从鸢耳那逐渐欢快的脸看出来什么,脸色跟着也是变了,微微紧张的翕动一下菱唇。
“可是有什么新闻?”
“回夫人,张巧嘴媒婆来了,满面春风的样子呢,奴婢看,小姐的事情好歹是有了着落。”
这么一说,连夫人舒眉跟着也是开心不少,“快,快,让她立即过来。”
张巧嘴是笑着进来的,但是到了香闺,看到音莫还是这样子,只能将自己的笑容给收敛起来。
“老爷,夫人,老身给您报喜了。”张巧嘴一边说,一边已经裣衽,看到这里,舒眉的一颗心终于落在了腔子了。
“究竟不知道喜从何来,看你眉飞色舞的过来,想必是小女的婚事已经有了着落,说吧。”舒眉一边说,一边让鸢耳给张巧嘴奉茶了,鸢耳不多时已经到了,这边,两个女人已经吱吱喳喳起来。
“说起来啊,对方乃是神仙一流的人品,也算是腰缠万贯,配您家倒也是绰绰有余的,婚礼,重要的是门当户对,媒妁之言。”
张巧嘴一面说,一面已经吃吃的笑了。
“这所谓的门阀高贵公子,究竟可是什么人呢,我竟不知?”舒眉开始怀疑起来,要是京果然有这么一个既不嫌弃女儿,又如同媒婆说的那样的人,为何自己早早的不清楚呢?
“这公子啊,原是居住在京里的,多年前承蒙老将军救死扶伤,现如今发迹了,这才回来的,公子叫做旺财,这也是后来改的名字。”
“旺财!?”
不知道为何,舒眉的心狂跳起来。
敛眉看看旁边的张巧嘴,张巧嘴脸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已经恢复了过来——“这名字好听不好听什么要紧的,不过是图一个吉利罢了。”
又是切切的看一眼旁边云榻的女子,这分明是暗示了,您现在还挑肥拣瘦什么啊,您的女儿奄奄一息罢了,人还是这模样,您可不要自以为是了。
有人娶她已经烧高香了。
“这名字不好,到底是次要的。”舒眉的眼睛落在了旁边鸢耳的身,明显的,是在询问了,鸢耳立即快人快语——“可不是,奴婢有一个朋友叫做二狗子,那人名字虽然不好听,人却是一流的玉树临风呢,夫人不要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也好。”
“这旺财——”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字怎么很是别扭啊!
舒眉又道:“在京里什么地方居住呢,只是不知道人家还有什么要求没有,你一并说了,本夫人也好早早的预备着。”她一边说,一边握住了茶盏。
“我的亲亲好夫人,对方也是财雄势大,还亲口告诉老身,说等到小姐过了门,小姐要是好好,要果真不好,人家情愿找郎给小姐好生看看的,务必要小姐好起来。”
“啊,果真是了——”舒眉诧异的扬眉,“有这样神仙一流的人品,小姐嫁过去自然是不会受委屈的。”
“那是,那是,您要是没有什么迟疑的,老身还需要小姐的生辰八字呢。”
“事不宜迟,鸢耳,快准备银子与一干要的,要是可以,早早的迎娶过去,那才是好的呢。”
“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张巧嘴已经握住了鸢耳送过来的一张纸,看都不看塞在了袖口,倒是那银子送过来,她的眼睛冒绿光,不但是看了,还用大门牙在银子用力的咬了一口。
“这事情拜托了。”
“此事,还需要通过将军吗?”张巧嘴也是机灵人,她可不想要跋来报往白白的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对于她们这一行的牙婆来说,时间是金钱。
“那是不需要的,本夫人全盘安排是,只有一点,女儿嫁人以后,需要时常回来。”
“这个您大可放心是,要是小姐果真好了,又都是在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是隔三差五回来看看您的。”张巧嘴一边说,一边作揖要去了。
“对了,这旺财之前见过小姐吗?”现在,舒眉才想起来最为重要的问题。
“那自然是见过的,您放心,放心。”媒婆一脸“包在我身”的神气,人已经去了。看到媒婆去了,鸢耳立即走了过来,站在了舒眉的身旁。
“好丫头,你时常与这疯丫头在外面去,她结识的生命三教九流的人是那样的多,这个旺财究竟是什么人呢,究竟你有没有什么印象呢?”夫人一面问,一面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鸢耳并不敢立即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冥思苦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站起身来。“夫人,这个旺财奴婢是不知道的,不过看来这事情并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倘若小姐过去果真好了,那才是您的造化呢。”
“是不好,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了。”鸢耳看着舒眉那忧心忡忡的一张脸,这才说道:“即便是不好,奴婢想,人们也是知道的,将军是什么人啊,哪里有人敢和将军开玩笑啊?”
“也是,也是。”舒眉这才愉悦起来,“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将这好消息告诉老爷,让老爷也欢欢喜喜起来。”
“是。”
到了晚间,音玉龙刚刚进入音莫的香闺,舒眉已经从屋子里面出来了,一边握着手帕哭哭啼啼,一边依偎在了他的怀抱。
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妾身自作主张了,女儿现在危在旦夕,哪里是您与我商量的时候,您不怪责妾身的,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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