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离开这里!”他想,这是一个坚定的念头,但是这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能利用什么呢?岸边上除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海带,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海带。
海带没有丝毫的作用,言帝封先排除了使用海带的念头,将注意力集中在身后的林木之中,根据之前制作木筏的经验判断,那些落叶小灌木都不适宜做木筏,木筏需要的选材是粗壮并且不容易沉重的。
饱和度要低一些,不然木筏会逐渐变得沉重,言帝封让浅桑在这里休息,他朝着后面的林木去了,这里的确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动物。
因为这里压根就不是动物的乐园与天堂,这里的林木水分很大,看起来绿油油的,一抹一抹澎湃的绿色是这里林木的主色调,言帝封尝试着用匕首将一株看起来已经是“参天大树”的树木给斩断了。
拖着丢在了他们的面前,浅桑不知道腾地方要做什么,只能勉强站起身来过来看,因为追击几天淡水的缺失,她的嘴唇早已经龟裂了,一旦人饥渴难耐起来,就会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这也就是所谓的“饥不择食,”正因为饥渴,浅桑就喝了很多的海水,海水是咸涩的,喝了海水以后,不见会立即解渴,还是比刚刚难受。
浅桑的嘴唇腭裂的厉害,现在看起来,精神头也是没有了,言帝封将木材丢在这里,其实斩断这树木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这树木的表皮看起来坚固,但内中却好像是芭蕉一样,植株斩断以后,里面湿漉漉的,水灵灵的。
这树木暴晒在沙滩上,滚烫的沙滩立即吸收了这树木的水分,浅桑看着面前的树木,又是转眸看看言帝封。
言帝封做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里,我已经看过了,鸟兽不见一只,什么都没有,但根据天时来算,目前已经是秋天了,秋雨可能会落下来,现在,我们需要搭建一个小屋子,至于这棵树,我想要看看,究竟是不是制造木筏的栋梁之才。”他一边说,一边搀扶浅桑坐在那里。
“你且休息休息,看着我就好。”言帝封温柔的说,其实,他的嗓子眼儿都要冒火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在和饥渴做斗争,自始至终言帝封没有喝一口海水,因为言帝封知道,喝海水可能导致的后果是什么。
是更加饥渴,并且不厌其烦的喝海水,时间长久,身体的盐分会增加,水分会消失,这才是恐怖的呢。
他是在是口渴的厉害了,就将树木斩断,吸一口树木里面的汁液,那气味,比海水还要让人难以下咽呢,但没有任何办法。
两人都已经快受不了了,浅桑唯恐言帝封累倒了,立即要求,自己也要参与到里面去,至于言帝封,自然是不情愿让浅桑跟着自己活受罪的。
“你在这里休息休息,这个很快的,不用你帮我。”浅桑勉力的挣扎了一下,原是过去帮助言帝封的,但哪里还知道,自己眼前金星乱冒,才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头重脚轻。
堪堪就要跌倒了,要不是言帝封刚刚心明眼亮,现在,她已经跌倒在沙滩中了,看到这里,言帝封是更加不然浅桑去参与了,将浅桑搀扶到树木旁边,言帝封去忙碌了。
她显得眼前朦朦胧胧的,因为找不到吃的东西,只能用海龟蛋来代替,浅桑吃的多,因为恶心吐出来的更多,吐出来一些,又是立即需要补充,这样一来,身体就套淘碌坏了。
但却没有办法。
现在,言帝封将很多粗壮的树木已经斩断,全部都丢在这里了,浅桑看着,但想要帮一帮言帝封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言帝封找到一休二藤萝,这藤萝上有很多锯齿状的叶片。
她将匕首给了浅桑,让浅桑力所能及去斩断这些叶片,浅桑人尽其才,尽管,呼吸都感觉困难,但还在坚持不懈的做。
言帝封找到尖锐的石头,在沙滩上挖掘,一会儿一个半包围的槽子已经挖出来了,他将刚那些木头全部都埋葬在里面,将沙粒与石头一层一层悉心的埋起来,这样,一个半包围的屋子就基本上做好了。
屋子的上面,用的依旧是比较粗壮的木材,这样一来,不容易被海风吹走,现在,腾地方将地上的还带拿起来,当做瓦片,一层一层丢在屋顶上,海带在烈日的暴晒之下。
很快就干涸了,干涸了的海带,粘液顺理成章将一片一片都粘连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言帝封计划出来的,现在,外面的海风不能进来了,外面的潮湿与炎热都不能进来了,真正是躲进小楼成一统了。
言帝封累坏了,躺在沙滩上喘息起来,至于浅桑,将藤萝已经全部都给了言帝封,她的动作还是很快,言帝封唯恐自己继续休息,等会儿会更加不想动,敦促自己立即将藤条捆绑起来。
木材被紧紧的捆绑起来了,言帝封捡起来很多石头,将木柱上的沙粒给压实了,这样一来,牢固不少。
现在,言帝封能休息了,将阔叶丢在地上,沙粒也就与他们隔绝了,他轻轻的抱着浅桑,浅桑的泪水却出来了,现在,浅桑终于明白了,言帝封毕竟还是爱着自己的。
现在的浅桑在内心中也告诉自己,只要能离开这里,他和言帝封一定要在一起,不管他们的爱情是多么的荆棘载途,都要在一起。
他的右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浅桑的面庞,因为最近几天的缺水,浅桑那红润的面庞也是干涩起来。
“我去找吃的。”尽管,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他还是朝着外面跌得撞撞的,义无反顾的去了,看到这里,浅桑的一颗心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言帝封握着匕首,朝着远处去了。
海边,什么动植物都没有,偶有螃蟹和龙虾,这已经适非常不错的东西了,言帝封不敢怠慢,将螃蟹和龙虾都一网打尽,朝着屋子来了,将篝火点燃。
螃蟹和虾米不一会眼睛成了盘中餐,但水产吃起来都是腥味的,更兼,海产品比较容易让人口渴,虽然体能逐渐的恢复了,但他们都知道,情况一点儿都不容乐观。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苦笑。
到了晚间,言帝封朝着海边去了,海水澎湃的很,好像从地心来的一股力量似的,他在海边看了很久,捡到一些海螺和其余的动物,跟着,又是捡起来其余的动植物,总之,微乎其微,不足以两个人果腹。
当言帝封回来,发现浅桑却不在屋子中,他立即叫起来他的名字,第一个念头是,这里人迹罕至的,她不会遭遇了什么危险?
但是,这里没有什么海兽啊,那么究竟浅桑在哪里去了呢?言帝封看着浅桑面色苍白的从他们的窝棚后面出来了,他不用问,已经知道她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