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的意思是说,他能够治好赫连老爷子的病?
赫连铁木看着罗文,眼眸中惊疑不定。※菠ミ萝ミ小※说那个顾教授的确和他提及过一个叫罗文的家伙,医术高超,可能能够让老爷子的身体恢复。但是
“不可能!小子,你不要虚张声势!刚才你们没有回来的时候,我可是亲自上楼看过的。老爷子现在气若游丝,离死不远啦!哈哈哈!你们怎么救?怎么救?”赫连铁木不相信的说道。
罗文嘴角一勾,一个有趣的主意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笑着说道:“我怎么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说能救,就是能救。你不信?”
“就算是华佗在世,神医转生,也不可能在阎王手里救下那老东西!你?哼哼,你就更加不可能!我自然是不相信的!”赫连铁木说道。
可惜呀,我就是能够在阎王手里边抢人啊。
罗文心里边一笑,表面上摆了摆手,一副因为自己的实力被人质疑,而感到十分的头疼的表情。他开口说道:“你不信就不信吧。只是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呀?”
“打赌?哼!你要和我赌什么?”赫连铁木冷笑着说道。
罗文指着他们身后的两个保镖,说道:“很简单。加入你赌赢了,我就让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不把你们送去见官啦。但是,你们要是输了呢?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说该怎么办?反正钱我是不可能给你的!”赫连铁木冷笑着说道。
罗文眨了眨眼睛,说道:“那这样吧,假如你输了,你就脱光了衣服,绕着外边的人行道,蛙跳一圈。怎么样?”
“哼!蛙跳就蛙跳!谁怕谁呀!”赫连铁木心下一喜,当即说道。
他先前看到了罗文的表情,觉得罗文就是一个被人质疑了实力,而感到愤怒的人。和这样的人赌斗,赫连铁木觉得自己必胜呀!而且,罗文给出的赌注,也挺和他的心思的。如果今天他们安然无恙的回去,那么明天就是赫连兰的末日。
但是,如果他们今天被抓去送官,虽然能够让赫连兰完蛋,但是他们也一点的好处也没有呀!那为什么要被抓去送官呢!
——“哼!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的小子!”赫连铁木心下冷笑着,他不看好罗文的医术。而且,也不相信顾教授说的话。那都是什么医术啦?区区几根针灸,就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嘛?简直就是玩笑话,简直就是破绽百出的笑话而已!
罗文轻笑一声,说道:“带上他们,去老爷子的卧室吧。等老爷醒过来,也好让老爷子看看,这两个孽畜的模样!”
“好!你们跟上来。”赫连兰点了点头,选择相信了罗文。就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罗文的突然出手,让她不知不觉得放松了对罗文的警惕心,以及质疑,增加了一份信任感。
她原本也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女人呐。只是生活不易,肩膀上的担子在她年小的时候就压了下来,让她不得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任何一个人。
罗文走进了老爷子的房间,开始施针治疗。
“哼!小子就知道装模作样!我看你怎么治好这病入膏肓的老东西!”赫连铁木看着床笫上的赫连老爷子,心下有万般的痛恨。他的右腿小腿处,还隐隐的发疼,就好像有人正拿着一根拐杖,狠狠的砸他的小腿一样。
——“都是这老东西的错!要不是这老东西,老子怎么会混的这么惨!哪怕只是给老子一点资源,老子现在都是天河县数一数二的大富翁。什么天河四大姓,那些都是狗屁东西,给老子提鞋子都不配!”
不得不说,赫连铁木的野心还是不小的。可惜,这个人空有野心,没有只配野心的实力,脑子里边总想着不劳而获,还一副天大地大没有他老子大的心态,一有问题就怪别人不够好,还不知道自我反省,有今日之困境,实在是命中注定,天数使然的。
“给我闭嘴!”赫连兰眉头一皱,冷声说道。
“嘿!兰兰,我好歹是你的叔叔啊!和你爸那可是表兄弟。你敢怎么和我说话的?”赫连铁木火大的说道。他现在一看到老头子,心里的火气就升腾了起来,一听赫连兰一个小辈也敢对他这么不客气,登时就火大啦。
但是,他却从来都不会想想,他们夫妻俩过来,是来给赫连兰带来灾难的。是想要来霸占别人家的财产的!
“掌嘴!”赫连兰冷声说道。
那保镖只是犹豫了一下,抬起手就给了赫连铁木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是相当的响亮的。扇的赫连铁木脸上出现一个红掌印。
而看到这一幕的罗文,笑呵呵的说道:“看的不错呀。小伙子力道不小,也没有小心去我那儿做个保安啊?”
保镖闻言,只是礼貌的笑笑,不说话。
看到罗文扭头过来说话,赫连兰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罗先生,请您专心为我爷爷治病,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她是生怕罗文一分心,将原本要插入脚板的银针,给插到了头顶上。要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太可怕。可怕是,万一插在了某些不能言语的地方,那她爷爷岂不是要遭罪了?
罗文笑了笑,说道:“咱们说说话还是无妨的,我的施针手法十分了然。不会出错。”当然不会出错呀,因为你银针随便插在哪里,都是一个样子的嘛。这只是一个面子活儿而已。至于里子,还是罗文的神异气流。
他是无妨的,但是被扇了一个耳光的赫连铁木是有事情的。他的老婆被吓了一跳,从刚开始跳泼尖酸,到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一个声音也不敢哼。身旁在她看来突然发了疯癫病的赫连兰,要保镖也抽她的脸呀。
——“这张脸可是花了好些钱保养起来的。这样是被扇上一个耳光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混迹在一群年轻姑娘的身边,讨别的男人的欢心呢!”
当然,这心里边想的东西,她自然是不敢和赫连铁木说的。要是赫连铁木知道自己的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去和外边的某些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私会的话,那估计会吐出一口老血,喷在桃木剑上,大喊:我杀了你这个妖孽!
好在赫连铁木被自己的老婆,一直给蒙在鼓子里边,并不知情呀。
“兰兰,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你再打我试试看?试试看?你以为你叔叔我这么多年在外边,就没有一点儿的势力吗?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你就给我等候我的报复吧!”赫连铁木吐了一口痰,吐在赫连兰的高跟鞋上。
那冰蓝色的水晶高更鞋,被他这么一口吐沫给吐的大煞风景。而且,赫连兰是有洁癖的。精神上的洁癖!
看到那抹口水,赫连兰脸色又变得冷若冰霜啦。她寒声说道:“扇耳光!一直到我叫停为止!”
这姑娘,对待朋友很阔气,虽然她貌似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对付起敌人来,那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该打杀的打杀,一点也不留情面的。
真是好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啊。
“啪啪啪啪!”那保镖心下叫苦,但是表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执行着小姐给的任务。那抽耳光的声音,登时就形成了一道曼妙的乐符。
反正罗文是跟着哼唱起来啦:好运来,好运来,年年都有好运来……
“额……停手吧。”
赫连兰盯着罗文看了几秒钟,见罗文随着耳光声越哼越有韵味,不得不出口停止了。这人唱歌实在是……
“赫连大小姐,我这唱的还是不错的吧。”罗文开口问道。
这你还好意思……
“挺好听的。”赫连兰抿着嘴,有些委屈的说道。好听到爆炸,还好窗户上的玻璃是特制的,不然会因为这哼唱的声音而惊为天人,爆炸开来吧。
“啊啊啊!”
赫连铁木被打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叫喊着疼啊。一张开口,哗啦哗啦的就掉落了三五颗带着血的牙齿。他呸呸呸了几下,又是掉了几颗带血的牙齿。看到自己面前的地上的那些牙齿,赫连铁木感觉自己被抽的耳光,更加的疼痛啦。
居然一点演习的准备时间都不给导演,直接哭了出来。而且是放声大哭,嚎啕大哭呀。他一边哭,一边念叨着赫连兰那英年早逝的父母的名字,说了一些诸如“兰兰啊,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呀”之类的话。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听到这话里又是屎又是尿的,赫连兰当即让人用布把他的嘴巴给堵了起来,还威胁道:“再说半个字,我叫人把你丢到山里去!”
哇!好凶,好凶啊!
吓得赫连铁木当即不敢吭声,一双眼睛瞪着赫连兰,最后在双方的对视着很干脆的败下了阵来,低下了脑袋。
大家以为这就结束啦。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罗文从来是一个不嫌热闹太大的人。他突然瞥了一眼一直默默作声的赫连铁木的老婆,开口说道:“哎呀,夫人你这是有身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