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酸甜苦辣的味道都有,不一定想要一定要吃辣,也不是一定要跟外婆对着干。
钟折恺的劝阻,林满月表面上当做毫无察觉,实际上心里有了个数。
一连三天,林满月都没有出门。
人没有去医院,但都跟米安有进行视频通话,每天都有。
米邵乾因此,还向外说了,他女儿住院期间不接待任何人去探望。
米安住院的事情已经被大面积传开的,那些有心想要攀附米家的人就有机会了,可以借着来探望米安来讨好米邵乾。
来了太多的人,米邵乾根本不要那些人的讨好,就给出了禁止来探病。
关键是太打扰米安休息了,本来手术后就应该静养的,弄得还要跟接待客人,能不累吗?
病房外,始终站着两个尽职尽守的保镖,黑面罗刹一样的气势,连护士进出给米安查房,都不敢把脚步声走大了。
清净点,也是好事。
身体能稍微挪动的米安,由着看护扶着,走到窗户后看向外面。
蓝天白云,天气非常好。
楼层太高看不见树木动,有没有风不知道,反正这样的好天气,很适合放风筝的。
可是,经过上次网上的事件,满月她们应该暂时不会去放风筝了。
米安有点内疚,她也不愿意生病,更不愿意住院,现实不得不逼着她在医院待着。
求生欲促使她一直狠配合医生来治疗,没有闹着要回家。
“米小姐,该回床上了。”看护适时提示了一句。
运动不能过量,在病房里走几步就已经是可以的了。
米安自然是听进去了,由看护扶着回到床上。
“你说,舆论的威力有多大?”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看护想了想,才回答米安的话。
“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我知道舆论,有时候也会毁掉一个人。”
对的,米安点头,赞同看护的观点。
多想明天就康复了,不能活蹦乱跳也不要只能待在病房里,她总觉得自己这次的生病会给满月带来麻烦。
的确,米安的不安还是被“验证实现”了。
自上次公园放风筝事件,再是没有起水花的买兔头事件,再到这天的口耳相传友情的脆弱。
久病床前无孝子,久病床前无好友,这不米安住院,都没见林满月去医院看望过她。
三人成虎,越传越变味,以至于米邵乾为了不打扰到米安休息的要求,还不是因为林满月没有去医院,外面又大肆做文章,米邵乾才把责任给承担了下来。只是米安跟林满月之间的友情,估计是不行了。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林满月,听到任佳期愤慨地来说了一些传言,一笑而过。
经历了一次舆论抨击,这一次林满月气都没有生起来。
淡定成这样,专门来盛家的任佳期,不明白了。
“你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没有啊,为了不值得的人,我哪有那个闲心生气哦。那些人要说什么就尽管说,要是能把我跟米安说绝交了,算我输。”
林满月就是这么笃定,这么坚信。
那些一天到晚就诅咒她的友情,吃饱了撑着了吗?
估计还真是些闲人,自己的生活不去过,这么热心“关心”她的。
任佳期听林满月说得这么自信,一点都没觉得口气大,还心里被说得暖暖的,看林满月的视线又深情了几分。
“传得这么广,我都怀疑有谁在背后专门造出来的。不过再细想,谁会这么无聊呢?看你跟米安决裂了,就舒服了?典型的反社会型人格。”
任佳期说得无意,林满月就听得有心了。
“有人,往我身上泼一些不容易查出来的脏水。”
“不是吧?谁啊?找出来我骂死她!”
林满月再笑了一下,没有接下文。
笑笑笑,就知道笑,说什么都只笑,能不能有点被人黑了之后的自觉性,要反抗啊!
任佳期翻白眼:“林仙女你别像蒙娜丽莎一样好吗?你太善良了,那些人会变本加厉来黑你的。”
“枪打出头鸟,我有一把好枪。”
林满月说完,脸上就笑容就有些尴尬了。
她的好枪说得就是盛大佬啊。
之前好多次,盛大佬就以此话来跟她开过车的。
此时她说得枪,只是反击的意思,但她自己听着都有点是说那个的。
都怪盛大佬!
没事就喜欢说些容易误解的话来撩她!
以后都无法正视枪了。
任佳期兴奋之情被勾了起来:“你家里有枪?”
“……没有。”林满月很无语。
“不要骗我啦,是不是真的有啊?我不会跟外人说的,给我摸摸、不,给我看看好吗?”
“没有,家里没有那么危险的武器。”
“那你说枪打出头鸟,谁有枪,盛三少?”
卧槽!
快打住吧!
林满月想换个话题来着,钟折恺这厮走过来了。
穿着睡衣和拖鞋,一看就是在盛家住下来的。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有了这个“不速之客”,都不需要林满月来转话题了,任由他们两来互怼吧。
任佳期骄傲地一仰头,“说男女之间的那点秘密,你要听吗?”
一击即中,钟折恺这个单身狗没话接了。
男女之间,得是有个伴啊,他女朋友都没有,哪里能加入进去。
“你们聊,我走着。”钟折恺转身就走,从背影看得出来他是在逃离。
“哈哈哈哈……”任佳期笑出声。
林满月也忍俊不禁。
逃离了要说恩爱事件地点,钟折恺到二楼,盛韩轩正坐在按摩椅上在享受按摩。
还有一个,钟折恺要坐下去,被闭着眼睛的盛韩轩叫住。
“那不能坐。”
“为什么不能?上面又没人。”
一句话制止不了,盛韩轩这才睁开眼睛,“那是我女人的按摩椅,任何人都不能坐。”
了不起啊!
钟折恺不乐意,“我这几天帮着你调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连按摩椅都不给坐,太吝啬了吧。”盛韩轩从按摩椅上起来,钟折恺以为要对他动手,下意识用双手抱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