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金很舒服,边的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更让自己舒服,于是蒋淳斌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而阇瑜则适时地靠了过来,用指尖轻轻滑过蒋淳斌的膛,尔后撒呢喃道,“大帅”
蒋淳斌此时微眯着眼睛,用手在阇瑜白净嫩的肌肤上摩挲揉捏着,却并未给予她回应,极尽缠绵后的他可谓倦意浓浓,方才看似柔弱的阇瑜在榻上那副狂野的子实在是令他大开眼界。
“大帅英气勃勃,盖世非凡,妾喜欢得紧。”,阇瑜玉体横陈,香汗淋漓的俏脸上似乎满是兴奋与愉悦,也许现在对于她来说,能够保住命是最重要的,方才蒋淳斌对自己如此痴迷,想必定会舍不得自己吧
“唔真的吗”,蒋淳斌笑着在阇瑜的翘上拍了一记,却偏偏不合时宜地想到阇瑜之前是否也曾对陈友谅这样曲意逢迎,但他是不愿去在乎这些的,只要自己现在可以享受就足够了。
“当然是真的妾把大帅视作天下一等一的英雄。”,阇瑜此时自然是想要极力讨好蒋淳斌,更何况他确实是一个面容俊朗且强壮有力的男人,“在妾心中,谁也比不得大帅,妾只愿一心一意侍奉大帅。”
确实还是一个小女孩,她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和目的,不过这样也好,某种程度上来说,此时蒋淳斌更希望阇瑜是一个除了美貌而一无是处的花瓶,于是他轻抚着她那一头秀发道,“过几我便带你回集庆。”
“多谢大帅”,阇瑜终于等到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于是她兴奋地仰起俏脸,伸出小雀舌在蒋淳斌耳垂处灵活地一tiǎn),“妾定会心意地侍奉大帅”
这个小妮子,花样儿确实不少,偶尔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蒋淳斌一阵暖流激dàng),于是他忍不住翻过来,再度进行一次放纵的驰骋
“大帅,你让妾上了天了”,阇瑜无疑深谙男人的敏感,无论是言语挑逗,还是体刺激,可蒋淳斌却忽然停下动作,看着阇瑜问道,“陈友谅的大部分家眷是不是还都在武昌”
“嗯”,阇瑜秀眉微蹙,还以为蒋淳斌是想染指陈友谅的另外几个妃嫔,便犹豫着说道,“她们几个都老了啊,难道妾一人还不能满足大帅么”
算了,看来阇瑜真是一个十足的女人,自己别指望她能帮上别的忙,于是蒋淳斌再无话语,这张豪华的镂金再度成了极乐的天堂
廖永忠没想到蒋淳斌会在里面呆那么长时间,看来那个长得跟妖精一样的阇瑜确实把他迷得够呛,但此时有了重要军啊大帅可不能这样沉迷于美色啊
在船舱外犹豫逡巡的廖永忠没有勇气催促,更没有胆子进去打扰,可就在这时,蒋淳斌竟自己走了出来,激动得廖永忠连忙迎了上去,“大帅,江西行省右副都督蓝玉求见”
“哦蓝玉来了”,蒋淳斌一挑眉目,神看起来极为兴奋,“快请过来,让我看一看咱们的大功臣”
“大帅”,蒋淳斌话音未落,蓝玉便于后方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放下武器,恭恭敬敬地朝蒋淳斌行了个礼道,“蓝玉参加大帅”
“好小子”,蒋淳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蓝玉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尔后上下打量了两眼道,“没给你姐夫丢人也没给我丢人”
蓝玉知道蒋淳斌一直把自己当做一个小弟弟来看待,此时他的这种感绝对是发自肺腑的,于是蓝玉不由得眼含泪,抱拳肃穆道,“幸不辱大帅使命”
“别说这个啦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蒋淳斌边说边像个大哥哥一样,笑着拍了拍蓝玉的脸庞,“瘦了,还瘦了不少”
“不瞒大帅,我守龙兴的那俩月,睡觉连战甲都没脱过”,蓝玉见蒋淳斌跟自己说起了家常话,便也不再顾忌了,直接笑着吐槽起了这段时间的窘迫,“还有邓愈,他也几乎没合过眼”
“哈哈哈是不是也没碰过女人”,蒋淳斌笑着一拍蓝玉的头,“好在咱们胜了,来陈友谅这龙船里的宝物,你看着随便挑”
“东西先不急,回头等着跟众将一块请赏。”,蓝玉边说边笑着往船舱里瞥了一眼,“至于女人嘛,我就更不敢跟大帅抢了,哈哈哈”
蒋淳斌知道廖永忠肯定已经将阇瑜的事告诉蓝玉了,但也浑没在意,只是跟着一起放声大笑起来,看得旁边的廖永忠不由得一阵羡慕凭什么蓝玉这小子这么受宠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大帅那么亲近啊
两人笑了一阵后,蓝玉忽得一拍脑袋,冲蒋淳斌说道,“坏了,净扯闲话,差点忘了正事大帅,信州的胡廷瑞来消息了,这是他亲自写给您的信。”
蓝玉说着,便自怀中摸出一个信封,交到了蒋淳斌手中,而蒋淳斌不由得眉头一皱,尔后拆开信封,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其实蒋淳斌不用看,也能大致猜到胡廷瑞在信里说的是什么,无非诚恳悔过,盼望再度投效而已,因为此时的他确实是穷途末路了。
“哼,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有脸说这些话”,蒋淳斌脸上现出怒容,瞬间将信撕得粉碎,随手一扬,让它们飘散到了整个船头甲板。
蓝玉与廖永忠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尔后垂首低声问道,“那大帅打算如何应对”
“一个小小的胡廷瑞,还值得我去深思对策”,蒋淳斌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了茫茫湖面,“你们说,我还能让他活着吗”
“这”,廖永忠机灵,于是选择了沉默,而蓝玉则开口劝慰道,“要依着我的子,确实该直接杀掉他,可如今大战刚过”
“你的意思是我该接受他的请降,再度重用于他”,蒋淳斌侧看向蓝玉,目光瞬间带了些冷气息,“这可不像你”
“嗯是刘先生告诫于我”,蓝玉犹豫着看了蒋淳斌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胡廷瑞这厮确实可恶。”
“我猜也是刘伯温那这个老头”,蒋淳斌边说边低头整了整袖子,“他不在我的位置上,所以万事都能说得那么轻巧,可我却没那么容易选择遗忘”<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