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轶这个人胆小惯了,喜欢什么事都做两手准备,那怕这件事百分百成功,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自从知道阁下要从石国来拜访我们宋国,我就开始悄悄调兵遣将,瞒过所有人的耳目,算算时间这十五万将士应该已经抵达石国边境!”
“我宋国究竟出不出兵全凭借与阁下今的态度!”
此时的宋轶一改刚才的胆小怕事,对着石岸说话不卑不亢!
“有意思,第一次听说胆小居然还有胆小的好处,你要我怎么办?”
石岸眼睛没有一丝波动,看不出石岸的喜怒哀愁!
“没办法,从小胆小惯了,很简单只要阁下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保证这十五万将士不会动石国的一草一木,石国的危机也会解除!”
“两国以后相安无事!”
“我若不呢?”
石岸踏进了一步,盯着宋轶!
宋轶头微微一撇还是刚才不卑不亢的态度:“那就鱼死网破!”
“虽然两败俱伤,可我感觉倒是石国比我宋国损失大的多!”
宋轶说着就开始分析两国的厉害关系!
石岸更有兴趣,很想听听宋轶是怎么巧言令色分析两国关系,直接将刀架在了宋轶脖子上:“何以见得?石某愿闻其详!”
“哼,书呆子你吓傻了?”
小戒也不相信宋轶说的话!
宋轶用手指移开了石岸黑色玄剑:“我已经抱有必死之心,你觉得这柄剑架在我脖子与不架在脖子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抛开对错就事论事!”
“今你闹我宋国,宋国无人能抵挡三位,最惨也不过是我和我大哥惨死!”
石岸打断了宋轶的话:“听你这话今还有比这更惨的,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丢了小命已经是最惨!”
“你俩死了,宋国也会大乱,运气好了我们石国也会趁机扩大扩大地盘!”
“阁下如果这么认为可就真是大错特错!”
“前面你说的不错,可最惨那也只是仅限于我们哥俩最惨,而不是整个宋国最惨,我三弟四弟回来,他们俩无论是谁来当国主,宋国依旧是强大的宋国!”
“暂时的动dàng)又能影响我宋国什么?你们可别忘了我三弟四弟可是和两位一样的人物,宋国在他们带领下只会越来越强!”
“我们凡夫俗子比不上你们,我们寿命有限,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可独孤小洛不一样,今如果鱼死网破最惨的是她!”
石岸眼睛一亮,宋轶却依旧自语道:“祈芒山与百越国一战,石国折兵五万,军中的将军更是无能堪当大用的人才,这一战可谓是元气大伤!”
“没有个几年肯定恢复不过来,试问石国怎么抵挡我宋国的十五万铁骑!”
“踏平石国简直是易如反掌,既然宋石两国已经撕破脸皮,我军将领岂会让独孤小洛苟活,要是独孤小洛死了,独孤家谁还能替她来报亡国之仇?”
“我不行吗?”
石岸笑了笑,可宋轶却摇摇头道:“且不问你能不能报的了仇,就是报的了又如何?”
“谁来代替独孤小洛来当国主?是独孤家的那群废物?还是前朝那群狼子野心之人?”
“你甘心将替独孤小洛打下的石国交给一个外人?”
“这样一来,你说宋石两国谁的损失更大?”
宋轶将两国的利害关系分析的头头是道!
石岸虽面无表,可内心波动!这宋轶分析的直接切中要害!
他突然开始自嘲:“没想到费劲千辛万苦,到头来却让一个胆小怕事的书呆子捏住了脉门!”
放下了架在宋轶脖子上的剑,这一剑下去容易,可后患也无穷!
他感觉他的心似乎被宋轶说动了!
小戒不服:“书呆子都是一群纸上谈兵的怂货,净说大话,吹牛皮,佛爷今杀了你哥俩,一把火烧了你这金碧辉煌的皇宫,转回去救援!”
“我怎么觉的我石国事没有,你宋国到时候就会大乱,一直与你国旗鼓相当的晋国也会趁火打劫!”
“书呆子,佛爷虽然没读过书,可我一个混迹在烟花柳巷的酒和尚讲起道理来也不输与你!”
“反而佛爷比你还牛的很多!”
小戒开始沾沾自喜,可宋轶却反驳道:“讲了这么一大堆,全是狗不通的说法,到底你我谁在纸上谈兵,大家一目了然!”
“你敢说佛爷将的话狗不通,你个书呆子真活腻歪了!”
小戒气的火冒三丈,降魔杵直接重重掷在台阶之上,台阶被小戒捶的粉碎!
“说话不经过这里,不是狗不通是什么?”
宋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暗讽小戒,无视小戒暴怒的样子,继续道:“回防?说的好听,可你们来得及吗?”
“等你们赶回石国向独孤小洛邀功的时候,石国早就被灭了,黄花菜都凉了有什么用!”
“出石国前打着为许褚老将军报仇的名义,来我宋国大闹了一通,虽然爽了自己,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们的这些过失导致了石国的灭国!”
“你们就是罪魁祸首,是你们让石国的百姓流离失所成了亡国奴,你们这辈子都会背负这个罪名,洗都洗不掉!”
“许褚老将军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宋轶掷地有声地开始怼二人,直接怼的石岸和小戒哑口无言!
小戒摸摸光头,手掌拍了几下啪啪响,憋屈道:“他娘的我们光明正大的来报仇,到最后却是我们错了,你们杀了人反倒是你们有理了!”
“佛爷就想问佛爷去那替许老将军说理去!”
“歪理,全部他娘的歪理,自古以来欠账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小戒气的哇哇大叫,他感觉耍嘴皮子确实不如眼前的书呆子!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流传千年不变的道理只适用于普通的老百姓,对于我们这些人有时候还真的行不通!”
“你们来报仇本没有错,可所有的事串联起来你们错了!”
“这叫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大局!”
“二位如果不嫌弃,咱们可进金銮细谈,也可以让另外三位住手,咱们化干戈为玉帛!”
宋轶做了个请的姿势,又扭头看到不远处打的火朝天的三个人!
整整二百米的城墙让这三位拆的连个瓦片都不剩!
“进屋就免了,人家都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你宋国的东西佛爷可无福消受,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下毒!”
“至于另外那三位也不用你cāo)心,马上就能分出胜负,那两个老家伙怎么可能会是我拓跋兄弟的对手!”
小戒直接摆摆手拒绝了!
心里暗骂:“他娘的讲道理感觉行不通了,这是要拿温柔乡来俘虏我们了!”
“那如你这样说我们报个仇还得瞻前顾后,报仇不对,不报仇也不对,我石国的许老将军就白死了!”
“如果是这样,他老人家地下也不会瞑目,堂堂一位征战半生的将军让你们宋国侮辱行了牵羊礼?”
“这难道也是你们大国的风范?”
“我们哥三也想看看你宋国国主行牵羊礼是什么样子?”
石岸嗤之以鼻,小戒却接着挖苦道:“能是什么样子?肯定扔在羊群里就是一只羊!”
“小石头,一会让他们国主给咱们哥三表演一个,佛爷也想大开眼界看看什么是牵羊礼!”
“这其中有误会,我们当初也是听了那三个人的挑拨,想挑起两国的事端,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可人死不能复生!”
“我们不能让这样的错误继续扩大!”
宋轶接着为石岸解释,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三个神秘人上!
如今三个神秘人下落不明,石岸想对证都无从下手!
“一条人命?一句误会难道就这么轻易化解?”
“那我石国以后怎么在其他诸侯国面前抬头,我石国的黎明百姓和将军将士是不是谁都可以来践踏,来宰杀?”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轻易这么化解!”
石岸从刚才宋轶牵着鼻子走的谈判圈里跳了出来,步步紧bī)宋轶!
他倒要看看这位胆小怕事却又是宋国第一谋士的宋轶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当然不会一句误会就这么解决,我们已经铸成大错,肯定有诚意极力挽回,石少侠今前来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只要我们宋国办到的,一定竭力而为!”
宋轶眉梢一喜,他感觉石岸似乎已经被他说动!
“我兄弟刚才说了,他想大开眼界,看看宋国国主行牵羊礼是什么样子?”
石岸故意这么说,和他预想的一样,话刚落音宋轶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宋某苦口婆心为两国着想,可石少侠却跟在下开这样的玩笑?”
“谁和你们开玩笑了,佛爷就是想看,为什么你们为难我石国的将军行?偏偏你们国主自己不行?”
小戒附和石岸,宋轶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狂沙文学网你们这是强人所难,我宋国国主不可能这样!”
小戒直接开骂:“你他娘的也知道强人所难啊,也知道丢人啊,侮辱我石国将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你这和尚不可理喻!石少侠……!”
宋轶话未说完,石岸邪气一笑:“倘若我今什么都不要,一意孤行就想要两位的命呢?”
“我还以为能有一剑封地府本事的人是个不计眼前得失识大体顾全大局的人!”
“原来今一见也是俗不可耐,我们哥俩命jiàn)死不足惜,石少侠如果认为拉上石国的百姓和独孤小洛的命值得,石少侠大可放手一试!”
“既然谈不到一起,我们哥俩等着石少侠来取我们的脑袋!”
宋轶转上了台阶,其实心里已经怕的要死,可是他在赌!
赌石岸是个有有义心怀石国百姓的人!
心里一直默喊:“喊我,喊我!”
宋轶一直也默数着台阶,等上了十二阶时,石岸忽然道:“喂!”
宋轶大喜,似乎感觉自己赌对了,却还是不动声色道:“怎么?石少侠现在要动手了吗?”
“十五万将士悄无声息不知是该说你用兵如神呢?还是在撒弥天大谎呢?”
石岸盯着宋轶一字一句,可宋轶却很硬气道:“杀了我们哥俩,石少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石头,我们赌不起,这小子虽然胆小,却很狡猾!”
小戒低声私语!
“可我们来了,空手而归也不好交代!”
石岸摊摊手!
“你究竟想怎么样?”
宋轶也不知道接下来石岸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心里悬着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简单,你随我来就好了!”
石岸直接在台阶飞了起来,一把抓住宋轶直接飞进了金銮!
在宋轶的见证下,石岸手里的玄剑直接一剑劈在高高在上的龙椅!
看着很结实又气派的龙椅直接四分五裂!
“石岸,你不要太过分,士可杀不可辱!”
“哼!过分?比你们宋国可差远了!”
“既然你想看过分,那我就给你们来个更过分的!”
“死秃驴,该你了!”
石岸冷哼一声,小戒却兴高采烈地道:“好嘞!”
直接飞到了四五分裂的龙椅旁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居高临下地就是一泡尿!
“你……,你们!”
宋轶气的说不出话,这和尚的行为无异于地痞流氓,那有半点慈悲为怀?
正在这时,金銮里被扔进了两个受重伤的人!
两人已经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宋轶看到这两人瞳孔都开始放大,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拓跋言缠斗的那两位元婴境高手!
拓跋言也一鲜血头发凌乱走了进来,蚩尤剑虽然握在手里却暗淡无光!
张口就来了一句:“这皇宫咱们是一把火烧了?还是我这柄蚩尤剑挨个将他们宰了?”
“宋轶?宋公子?宋侯爷!”
石岸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喊了宋轶好几句,宋轶呆呆的一句没有应答!
他被拓跋言刚才的眼神和杀气吓着了!
这不是人,就是一疯子,比疯子还疯的疯子!
“你是疯子,疯子!”
宋轶好大一会儿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