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夏沉吟了一会儿,说:“那钱导要怎么处理?”
罗佑:“狠狠把他表侄女给骂一顿,应该下午就能解决好了。”
何矜夏点了点头,倏地头上动作一顿,嗯,表侄女?
罗佑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无奈叹气:“是啊,就是他的表侄女,不然人小姑娘哪来的勇气去表白啊,模样长得好,家世又不差,别说,配现在籍籍无名的龚洪宇绝对是配得上的。”
何矜夏摇头轻笑,意味深长地说:“罗哥,那也只是现在,但《特别行动》放映出去之后,就不一定配得上了。”
话语一转,她继续说:“而且谈恋爱这事,要双方你情我愿才行。
在L国,大家心理压力大,整个人都紧绷着,哪有心思去顾儿女情长。
就算是想要谈,也得等这部戏拍完之后返回华夏,好好的了解才行,龚洪宇拒绝她是对的。”
罗佑:“我也没说他拒绝她是错误的,就是第二次表白时没处理好。
心肠硬一点,大家表面上还能有个点头之交,谁也做不成圣人,哪有伤了人心又想要将她开导出来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何矜夏不置可否地说:“这是性格问题,有的人能做到视而不见,相安无事,有的人就做不到,觉得有点愧疚,所以想要开导开导。”
她淡淡道:“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的是尽快解决,让剧组重新走上正轨。
天气炎热,持续缺水,我感觉我皮肤都要撑不住了,赶紧拍完赶紧返回华夏。”
罗佑点点头:“下午应该就能解决了,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钱导能骂醒的,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可惜打脸总是来得这么飞快。
一个小时后,吃完午饭,钱导跟她侄女有事租了趟车开去县城,看样子是要把他侄女给送出去。
何矜夏眉头一蹙,瞥了瞥罗佑,仿佛是在说——你不是说钱导能自己解决吗?
罗佑咳嗽了几声,无奈摊手,回应——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罗佑跟矜夏,剧组里其他人还不知道那位女工作人员会怎么处理,都在纷纷闲聊讨论着,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
何矜夏倒是想要去问问龚洪宇,但见他一直在发呆出神盯着手机看,想了想,还是没问了。
几个小时后,钱导回来,还带着个人,带的不是之前那位女工作人员,而是一位在Y国当地临时聘请的工作人员。
钱导把大家都召集了起来,向所有人介绍这位新来的小伙伴,而之前那位工作人员最终决定毁约不干了,宁愿巨额债务也要回华夏去。
钱导当着大家的面说:“你们谁还想走的,今天都可以说出来,要走赶紧走,别等剧组拍摄到一半了又提出离开,消耗人力物力资源,大家都是签了合同的,违约了那就一切按照合同办事,别怪我不讲情面。”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就连白天哭得稀里哗啦的其他女工作人员也噤若寒蝉。
钱导见此,就让大家解散了,不过解散前还是重点强调了一句:“确定想要走的今晚都可以过来找我,明天就过时不候了。”
“大家都知道L国拍摄条件艰苦,剧组每个人都很尽心尽力的去完成一部戏,齐心协力的共渡难关,要走就早点提出来,好聚好散,别等明天开始拍戏了又说要走,那就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了。”
等钱导走了之后,其他人才敢散去。
何矜夏跟罗佑走到一处商量着:“还好拉了个人回来,也算填补了人手,你之前跟我说找龚洪宇谈谈,我让你等等看,今天我看他一整天都神色不对,要不你现在就去找他谈谈?”
罗佑沉吟了一会儿,摇头:“不用了。”
没等何矜夏问为什么,罗佑就把头往前一昂,道:“诺,人家自己去找钱导了,这事,钱导比我更方便出面。”
往前一看,龚洪宇正在跟钱导走在一处,两人脚步走得慢,像是边走边聊天。
第二天,剧组重新上了正轨拍戏。
龚洪宇也重新找回了状态,跟何矜夏拍对手戏时失误很少,打架场面更是没有走神,正常发挥。
何矜夏心里一松,就这么泡在剧组里,又开始了熬夜加班加点的赶工生活。
偶尔耳边会传来那么几声冷枪,嗖嗖嗖的让人身体一颤,但颤完之后,又要当作什么都没听到,重新提起精神来拍戏。
沉迷在拍戏中的她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早安跟晚安必须得跟盛衍打卡,哪怕两人时差对不上,往往她这边都午夜了才收到别人的早安打卡,但两人还是乐此不疲。
再然后,还要每半个月抽一个小时来开家庭视频聚会,报告下自己的安全,小日子那是过的叫规律无比。
某天早上拍了场早戏,罗佑忽然提着部手机递给她。
何矜夏疑惑,拿过来一看,才发现W信里的抖个不停,之前随着群里大部分人都跑去参加《抢险5小时》,这群也迎来了封印状态。
怎么,难道是节目已经拍好了所以解开封印呢?
何矜夏眉头一挑,看了下时间日期,有些恍神,原来是已经来到了十一月了啊……
禹言煜:
秦思琴:
禹言煜:
任潇姗姗来迟,提醒了句:
禹言煜:
任潇:
禹言煜:
秦思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