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奈何背后的如来神像,虽然只是观想出来一半而已,不过现在萧奈何的境界,八重巅峰,而且借用圣之神格,力量强大无比,几乎可以和九重中初期的高手抗衡厮杀了。
这一半佛道神像在观想出来的时候,就衍生一阵阵的光圈。
而萧奈何施展出的‘金刚界自在印’,一个手印拍出去,大有一种鬼神哭泣,仙佛震怒的韵味。
“如来法相,归我真身,破破破!”
萧奈何无比的冷静,从头到尾,血公子和其他三个高手的出手,都在萧奈何的算计之中。
可以说,自从萧奈何感觉到那神秘的异宝会给他神魂带来颤动,萧奈何便是特意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压迫下来,断绝任何情感,好像太上忘情。
当初萧奈何在得到上古杀戮剑道的时候,利用杀戮剑道,也只是屏蔽一部分的感情而已。
如今萧奈何是彻彻底底的将心性多余冗杂的念头全部断绝掉,使得他的脑袋冷静、镇定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局面。
几乎是进入到地底之中,他脑海这种的各种算计便是飞快的运转起来。
特别他还是拥有天机星图的能力,推断现在未来,可以说几乎现在、未来的发展,几乎已经掌控他的手掌心。
“管你是不是三修圣子,接我的气血罡风。”
血公子再一次爆喝,虽然虚空之中那一阵气血罡风已经是变得虚弱起来,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是夹带身上的神威,再一次施展道法。
这一股气血罡风,比起刚才还要强盛,撕裂空间,将一切硫磺、熔浆汲取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的山峰,就要镇压下来。
沉重的味道,立马在这三个人之间扩散出去,萧奈何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他眉心之中忽然是钻出了一道魔碑。
魔碑之上,显露出了‘罪恶’两个大字,顿时一道赤红精光从魔碑之中透露出来,朝着罡风便是融合过去。
“这是‘罪恶魔碑’,我差点忘记此子身上可两件八品上等的道器。”
薛富贵眼中流露出了一丝震惊,取而代之的变成一抹贪婪。
不只是他,连其他三个人,对萧奈何身上那两件道器,‘飘雪人间’和‘罪恶魔碑’都生出了贪婪的念头。
“想要我这两件道器吗?”
萧奈何何等的敏锐,这四个人的情绪波动虽然是非常的隐秘,但绝对隐瞒不了这个阶段的萧奈何。
只见到他冷冷一哼,虚空里面的‘罪恶魔碑’忽然化成火星一样,狠狠撞击过去。
就要将这一艘神舟给撞破掉,撞得粉身碎骨。
“糟糕,这魔碑力量无穷,不可迎击,快退。”
薛富贵脸色大变,三个人连忙是从神舟之中跳出来。
但就是这个时候,魔碑里面迸发出来的雷霆精光,宛若汲取了无数的血气,化成的剑气,直接是万剑归宗般降落下来。
破破破破破!
连连的爆炸声,这一股股剑气透露出来的是浓烈的魔碑气息,尖锐无比,连八重境界中了任何一道剑气,都有可能被刺杀下来。
“混沌九星。”
“不死合气图。”
“至高勾魂咒。”
程善之、薛富贵等三人都是神色大变,连忙运转神通,开辟出一阵禁制结界,挡住‘罪恶魔碑’的首轮攻击。
“三个八重修者,两个是八重初期,一个是八重中期。你们修炼的还不到家。罪恶魔碑,给我镇压。”
萧奈何一声厉喝,这‘罪恶魔碑’之中的念力立马是碾压下来,宛若是泰山压卵。
镇压,镇压,镇压!
几乎是一锤定江山,罪恶魔碑狠狠的撞击下来的瞬间,三个八重修者肉身顿时是被爆的鲜血喷射,神魂重创。
“血公子,快出手打掉魔碑。”
薛富贵神色惊惧,他料想不到这魔碑的力量居然强大到这种层次,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一下子,三个八重修者全部被魔碑狠狠的镇压在地底里面。
血公子眉头一挑:“不行,若是他们三个人都死在这萧圣子的手中,只怕此子凭借着两大道器,立马就要占据上风了,必须将他们揪出来。”
念头飞快闪过,血公子身子一动,身上的罡气是包裹起来,朝着薛富贵三个人上面的魔碑,就要摄取过去。
这血公子,居然要硬生生的将‘罪恶魔碑’摄取过去,简直是胆大妄为。
不过血公子居然自己艺高人胆大,有这个本领,倒也不觉得意外。
“勾魂摄取,给我过来。”
一股无穷的吸引力直接在血公子手心之中迸发出来,朝着萧奈何上空便是笼罩过去。
那‘罪恶魔碑’忽然是被血公子这一阵吸引力,狠狠震荡了一下,就要被吸收过去。
“真是痴心妄想。”
萧奈何冷冷一笑,神念激动的瞬间,背后再一次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神轮,神轮转动之瞬,九千九百九十九亿神念顷刻间是融合到了一块。
这个时候,萧奈何身入天君神仙,掌控人世道界。
他的拳意之中,大有一种将九州世界全部粉碎掉,超脱六界般的威势。
“无极逆流,诸天大神轮。”
神轮之上,有天宇轮、生死轮、法相轮等等神轮,萧奈何手持九大神轮,顷刻遍布过去,拳意涌动,没有丝毫的停留。
这一股力量,立马是震荡撞击过去。
那血公子的气血罡风顿时是撕裂开来,而且萧奈何的拳意朝着‘罪恶魔碑’上面,狠狠的破击过去。
“啊啊啊!”
这三个人被镇压在‘罪恶魔碑’的下面,此时被萧奈何的神轮拳意抡了一下,全部都肉身粉碎,神魂破裂掉。
而他们的神念,诸多神力都在此时漂浮起来。
萧奈何眼光一闪,虚空一抓,直接就将这三个人的神念摄取过去,收入到体内世界。
“什么?一招之间居然将三大八重境界的修者全部粉碎掉。”
血公子看的是身体发冷,浑身发抖,几乎不敢相信,再看向萧奈何的时候,生不出任何的反抗念头,就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