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甜好似没有看到马天来古怪的神色,继续问道:“冒昧问一句,那药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有人给你吃的。”
马天来现在真有点哭笑不得了,这小姑娘是真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还是装没听出来?
这种事刨根问底的多尴尬,他一个老爷们没事,你一个小姑娘就别问东问西了。
“我们那边有个很出名的中医大夫,是找他给开的。”马天来只好说道。
“你和他认识吗?”
马天来又看了吴岳凯一眼,这姑娘一直这么问下去,您不准备管管?
“经人介绍认识的,那位大夫挂号就要三十,而且一般都要挂三个月以后的号才有。”马天来不等她问,自己就说起了这情况。
吴岳凯看着贝思甜,说道:“丫头,很严重?”
贝思甜看着马天来,说道:“他刚刚开始喝,还有救。”
马天来又不傻,一听这话,便明白贝思甜所说的,“小大夫的意思是,我晚上心窝和小肚子疼是因为和这健体药?”
见贝思甜点头,他不禁笑了,“还真不是这样的,我这心窝和小肚子还是疼,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的,这药却是从去年年初才开始喝的!”
“嗯,再过几天,就的胃部就要开始疼了。”贝思甜道。
知道马天来并不知道那群人的存在,贝思甜先是放下心来,那些人更像是广撒网,虽然不知道针对的群体是什么,但显然和马天来这个人没关系,或许和他的地位之类的有关系?
贝思甜如此猜测也是有道理的,她在典故里就看到,有些专门制坏水的玄医,为了权财,便用这种方法控制一些皇亲国戚为他们所用,只要这些人不听话,便会让他们身体病痛,听话了就缓解,如果一直不听话,就直接弄死。
不过那玄医显然功夫还不到家,这才多久,便自己发作了,这样可没办法控制别人的。
这些就属于香港那边的争斗了,马天来不说,她便不打算管,可是既然当爹的是这样,如果当儿子的也是这样,她到底管不管?
马天来不是很相信,可是她刚开始说的也没错,他这毛病谁也没告诉,只有媳妇知道,可是媳妇还在香港,根本没来过大陆,自然不可能见过这丫头,这丫头又是怎么知道的。
马天来因为心存疑惑,所以也没有当即拒绝或是说些没有后路的话。
因为贝思甜没有松口,马天来也没有想要贝思甜治疗的意思,所以他客气了两句就先走了。
他走了以后,吴岳凯才说道:“丫头,你就准备这样被动下去?”
他的话让贝思甜沉默,她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现在那些人在暗,她也在暗,可是只要她治病一天,早晚会和那些人碰上,只要碰上,绝对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
贝思甜不是消极的人,她更喜欢未雨绸缪,因此最近也在想,至少应该做些准备,先对那些人进行一些了解。
只是在翅膀不够硬之前,她不能贸然出现在人前,毕竟在这个世界,除了她自己,还有不少她在乎的人,那些人想要对付她身边的人,简直轻而易举。
她可以一天防,两天防,但是没有天天防的。
“您的意思呢?”
“先做准备,别到时候碰到的时候措手不及,没有还手能力!”吴岳凯道。
这也就是对贝思甜说,这若是换做他自己,肯定先蓄积力量,然后主动出击,将对方一举击溃,不能留下一点后患!
贝思甜点头,“您说得对,躲着可不是办法。”
在吴岳凯的劝说下,贝思甜决定先私下做准备,别到时候真的碰到被打个措手不及,她一个人不要紧,身后还有两大家子人呢。
“周将军这件事是个切口,不过因为在明面上有些危险,这马天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贝思甜说着自己的想法。
吴岳凯连连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那边的争斗想要转移到大陆不容易,而贝思甜人在大陆,却是相对安全的多。
她要对马天来对那边进行了解,首先要取得马天来的信任,这人很明显不信任她。
“这件事还要尽快,要在翁家那边闹起来之前。”贝思甜说道,她其实只是想给田球出出气,可是没想到反倒会引出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这些玄医和给周将军下毒的那些玄医是否是一拨人。
“你打算怎么取信马天来?”吴岳凯说道。
什么事都是求上门的才珍惜,若是贝思甜上赶着去治病,马天来心中的感激就不会那么强烈,将来办事自然也不会那么用心。
贝思甜笑了笑,“快了,给他喝坏水的人水平太低,才半年症状就自己显现出来,如今这又半年了,接下里的症状也该显现了,不出意外,也就这一两天。”
贝思甜说一两天还多说了,到了晚上八点多,马天来就被人抬着过来了,他已经疼得晕过去两次,不禁肚子和心窝疼,胃疼的他恨不得拿刀子割掉!
他一下子就想起贝思甜说过的话,立刻就让人抬着他来了吴岳凯这里。
吴岳凯已经跟外边打好招呼了,如果这两天马天来来了,第一时间通知他,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吴岳凯见马天来疼得脸色发白,额头虚汗直冒,嘴里直吸凉气,便去给贝思甜打了电话,派车过去接她了。
马天来现在就盼着贝思甜赶紧出现,既然她说对了症状,就一定知道怎么治疗,他现在可顾不上贝思甜年纪如何,是不是实习,他已经吃了三片止疼片,根本不管一点用。
贝思甜来的这段时间,马天来渡秒如年,听见外边有响动,他心中顿时燃气希望。
贝思甜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给马天来制药,居然这么快就用上了,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马天来见到贝思甜的时候,激动地说道:“小大夫,和你说的一模一样,你肯定有办法的,我快疼死了!”
贝思甜见这人意识清醒,便将手里的小瓷瓶递给了他,“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