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被困在这个神藏秘境内?这可不一定!”
叶晨笑而不语,没有打断宫芷语的话,她也没注意他的表,继续说道:
“神典我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神藏蜕变,如果能在这个世界将神藏再次蜕变一次,便是一举跨越神海最大瓶颈,只等修为足够,立即就能突破至神海境。狂沙文学网”
她说的叶晨明白,这个世界的修练体系本质上就是开启神藏,修练神藏。
当修练者开启神藏,便会成为神通者,这个时候如果想要突破神通者成为堪比六星元神仙人的神海境修练者,需要将开启的神藏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次蜕变,也就是所谓的第二层神藏。
开启第二层神藏,修练者便会拥有堪比仙人的实力,同样蜕变的神藏越多,实力越强,绝不逊于永恒之塔正统的炼气修练体系。
开启神藏困难,在现有神藏基础上再次蜕变更难,不然不会南天域如此之多的修练者,却从没听过几个神海境强者的消息,起码叶晨在问心宗,只听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太上长老修为确切达到了神海境,而第二太上长老只是据说突破了神海境,但已经有几百年没见过其在门内露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叫天元的秘境来自南天域上古传说中的超级强者天元上人,叶晨在宗内书籍上有看过,天元上人是整个南天域有史以来最强者,开启四大神藏均蜕变了最少两次,也就是说最少是神海以上的强者,换成永恒之塔,最少是七星,有可能是八星的超级强者。
最少七星有可能八星级强者留下的神藏秘境,这本在南天域也是数得着的超级传承与机缘。
对宗门势力来说里面最有价值的是那些神典仙法灵诀,但对宫芷语与慕婉心来说最有价值的却是那四座神藏巨塔。
仙法灵诀代表传承,神藏巨塔代表着天元上人遗留的力量,任何人走到巨塔最高层,都能获得天元上人的一份遗泽,打通晋阶神海境的台阶。
为什么说对宫芷语与慕婉心来说最有价值,那是因为对叶晨来说这神藏巨塔有些鸡肋。
这四座神藏巨塔本质上来讲与他获得的那尊混沌魔神没什么区别,只是质量上差到十万八千里,他已经在慢慢继承一尊混沌魔神的所有力量,再去继承天元上人的力量.....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会打乱他的节奏。
叶晨开启了七大神藏,哪怕不刻意修练,也会慢慢从混沌魔神那汲取力量令七大神藏同时蜕变,如果在这其间吸收天元上人的力量蜕变一种神藏,这会让他七大神藏失衡。
如果是天元上人同样开启七大神藏,一口气全继承下来还好,问题不是。
当然,这不是说天元秘境对他来说没用,相反,用处大着。
天元秘境虽说是秘境,但实质上是天元上人的神藏所化,整个秘境的基础基于那四座神藏巨塔,如果能将四座神藏巨塔全部取走,秘境自然而然崩溃,他们便可以离开,这也是宫芷语说他们无法离开时他说未必的原因。
对别人来说当然是无法离开,哪怕一尊神海境的强者只要修为不超过天元上人,只要不是走正规途径,都是一样无法离开。
但叶晨不一样,他可以离开。
原理很简单,就在于混沌魔神。
神藏修练体系来自于这尊不知名的混沌魔神,所谓的神藏之力本质上是这尊混沌魔神的力量,以前这尊混沌魔神没有意识,天元上人的神藏秘境才能存在。
但现在不同,这尊混沌魔神已经有主了,叶晨只要一念之间,便能将天元上人的神藏之力全部收回,失去神藏之力支撑,秘境自破。
这样的行为可以作用于所有以强者神藏为基础衍生的秘境空间,叶晨相信在这个世界的中央那些强大圣地道统之中绝对有前辈强者开辟的神藏秘境,一口气全收回,啧啧...别人只想获得一份机缘吃块,他是直接将锅都端了。
想到这里叶晨忍不住笑了起来,宫芷语看到一脸古怪的问道:
“你笑什么?”
慕婉心也是表古怪,提醒道:
“你流口水了。”
“什么?”
叶晨回过神,赶紧擦了擦嘴角,的确有口水,一本正经说道:
“可能是受伤太重,一时无法控制肌,等下就会好。”
不等她们想太多,他赶紧说道:
“即然如此,你们去闯塔获取自己的机缘,我留在这里养伤。”
宫芷语摇了摇头:
“你要跟我们一起去,这处平台三天后会消失,在这下方秘境空间内充满了堪比神通者的妖兽,我和婉心妹子难以穿过。”
叶晨奇道:
“你们可以飞过去啊!”
宫芷语摇头:
“秘境内无法飞行,不论是靠法力还是飞舟均是如此。”
“好吧!”
叶晨无话可说,指了指自己现在的样子说道:
“有没有疗伤药,全拿出来。”
他不说还好,一指,两女俊俏的脸蛋同时浮上飞霞。
被三太上莫乙一通暴打,他上衣服早就被打爆,连特制内裤都被撕烂,露出结实的肌,充满男人气息的强壮躯直接暴露在她们面前。
还好储物袋藏在内裤里面,自从爆过一次后他就有了准备,储物袋就挂在内裤里面,这才在大战中没被打坏,里面十万枚灵石还在。
从底裤中掏出略有异味的储物袋,从中掏出一堆灵石,按照记忆中一个阵法一一摆放。
那是一个效果很好的疗伤法阵,几乎能治除了灵魂外一切伤势,就是很耗灵石,摆一次需要一千零二十四枚灵石,一般混得差的长老都不敢用。
以前叶晨当然用不起,但现在不同了,南天仙会一战下来暴富,区区一千灵石根本不看在眼中。
想想刚入门时上就一枚灵石,哪怕成为神通者全副家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枚灵石,而现在十万灵石在,还有一个灵矿等着开采,他只能感慨一声命运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