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洛阳城里大名鼎鼎的刘家三少俗称刘三爷,你他妈也不去打听打听刘三爷的名声地位,在这一带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要说你们虾兵蟹将就是官府大人听了也得给我们三分薄面,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这话的似乎是刘三的亲随。
什么刘瘪三老子没听过,老子是主角老子不会死,只要老子不死有的是时间跟你们耗,我要把你们这些人统统碾碎统统踩死,陈生的内心已经响起了号角,什么大名鼎鼎刘家三少,到时候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此时已经有人把他身上的银子与翡翠项链还有十分珍贵的一对手镯都取了过来,拿在刘三的面前,刘三看到这些也是吃了一惊,其余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快说,你到底是谁,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银子和宝物,是偷得还是抢的。”这是刘三的声音,他那锋利的眼神就像是刀子,恨不得在陈生身上戳几个大窟窿,
“不说是吧,不说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严刑拷打给你订个死罪,再把你发配到边疆去………“
陈生确定他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们也觊觎这些银子啊,要是报了官还不是要充公,尼玛,这虐主情节还挺长,什么时候结束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此时忽然想到了前世学到的一片文章,那真是警世恒言。
依稀还记得是先秦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篇有云:故天降大任于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自己可是男主角啊,将来要做一番大事业,忍受这一点点苦算什么,吃多大苦受多大罪将来就成就多大的事业,这太小儿科了,想到这里浑身舒泰精神抖擞,心里只有一句硬邦邦的话:暴风雨再来的猛烈些吧!
此时雪越下越大,远处的山,远处的树,近处的河流地面野草都已经被积雪覆盖了一层。
刘三见这一招不凑效,连忙又改攻略。
“昨天晚上那个跟你在一块的女子现在在哪里,你们是什么关系。”刘三的话就像这雪花一样冷酷无情,啪打在陈生的耳畔。
“不知道,不认识。”
“胡说,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拿钱救她,而最后她又把你救走了。这个小妮子是不是你的相好,那好吧,既然你是这样的不配合,我也不为难你,这个小妮子我们先带走,你早晚找到了她就来换人,要是找不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至于这个小妮子吗,
我就把她卖到妓院去,你说好不好。“
什么,有没有搞错,有没有听错,老子上哪去找这个绝代佳人,难道昨天真的一语成谶要去找她吗,四海茫茫自己到哪里寻找……这,这可是需要时间的,时间短了可是不行。
”好吧,那就成交,不过你要给我时间。“
”时间,多长时间?“
”最低也得一百天吧,不过在这一百天里你不能动她一根毫毛,要不然到时候我绝不饶你。“
“……”
刘三保持了一阵沉默,他觉得时间有点长,这个损目之仇让他等待一日都是煎熬,恨不得立时将她捉到自己面前进行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如千丈浪高的无名怒火,望着眼前飘落的雪花,只好做了妥协。
”好,一百天就一百天。“掐指一算;”一百天之后就是腊月初八,咱们就定在腊月初八以前,我等着你,你要是找不回来等着给给她收尸吧。“刘三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宝剑,每一剑斗扎在了陈生的心上,已经达到了千疮百孔的程度。
这是要逼人上吊的节奏,无情的寒风肆意吹打着陈生的脸颊,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雪花融化以后的雨水,或许都有吧,相互交织着,渐渐有种风干了的感觉,他乜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一群人的离开,直到消失在树林中再也看不到了。
同时他们的离开也带走了荷花,荷花已经哭得死去活来,并不是她感到害怕,最重要的是陈生受了辱,尽管她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要让陈生去找的女人是谁,她和陈生又是什么关系。
……
……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要把刘三这个无赖的家伙踩在脚下,这个声音又在他的心中响起……
放心吧,自己迟早会崛起!
……
半夜时分,浑浑噩噩的陈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赶到福利山庄的,他的身上沾满了泥土与血水,这个时候看起来更像一名乞丐了,山庄上的人还以为来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就把他留在山庄中歇宿。
他趁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去找张大胆,他不知道张大胆见到自己这个模样会是怎样的表情,他更不知道张大胆与王小二会不会出卖自己而他们霸占山庄,要是这样他可就惨了,不过很快直觉告诉他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张大胆与王小二是知道自己手段的,除非他们都不想活命,的确,张大胆与王小二是知道他的手段,如今他们都跟着陈生消灭了蔡上皇说起来还是福利山庄的功臣,吃喝不愁还有每月的薪水可拿,已经心满意足。
毕竟陈生把福利山庄的收入分给他们一半,还把蔡上皇的遗产也分给他们一半——他没有听从张大胆把蔡上皇的遗产存起来据为己有。那可不是小数目,这两个人也很兢兢业业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陈生自然也就信任他们,他们对陈生也不敢有二心。
……
张大胆正在与王小二在小屋中喝酒取暖,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现代的小屋,设计的非常合理,居住着非常舒服,在小屋中间还放着一个热火彤彤烧得正旺的小火炉,品着小酒吃着美味真是惬意的很,他们两人都在夸赞着陈生的才能与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
能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他们要感谢的人就只有陈生,但此时已经去了两天还不见回来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啊,山庄上很多的事情还要等着他回来处理呢,有些棘手的问题他们都没有办法解决。
可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什么没有见过,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就像喝面汤一样利索,所以他们是离不开陈生。
……
……
忽然门前牛皮做的非常厚实而又宽大的门帘被一张黑糊糊的手掀了开来,映入两人眼帘的陈生吓了两人一跳,见到陈生这个万分狼狈而又凄惨不堪的模样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两人惊呼声中同时抢上扶住即将倒下的陈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
……
……
他们将陈生搀扶在床上,养足精神,陈生把自己的遭遇给他们说了一番。
并表示一定要报仇,让张大胆与王小二协助自己,未了,又向张大胆询问知不知道刘三是谁,既然刘三在洛阳城中这么大的名声他们也不会没有听过,果然张大胆知道刘三底细。
乞丐吗,沿街穿巷多的去了,只要是江湖上的逸闻趣事,八卦传闻他无一不晓,例如谁家生了小孩是男是女,谁家娶了媳妇是胖是矮,又是谁家富有有钱有势,谁家贫穷揭不开锅,还有出轨的,偷汉的,扒灰的,姘头的等等,那是了如指掌,熟烂在心……
这个大名鼎鼎的刘三怎么会么有听过,而且还是听的他耳朵都快要出茧子了。
”什么,刘三,你怎么要去得罪他啊。“显然语气中有吃惊责怪的成分,看来遇见了大对头,难不成他还是玉皇大帝天王老子,越这样才越想跟他斗斗,主角吗,什么都不怕,要的就是挑战的感觉。
张大胆看了陈生一眼声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似乎王小二也知道,只是他寡言少语罢了,陈生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十分复杂的情绪,难道真的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陈生才不屑于这些呢。
”这个刘三是城中刘百万的儿子,刘百万可是洛阳一带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大盐商,周边几百里地都分布着他们家的生意,刘百万生意好人面阔,出手也大方,结识了很多朋友,他还与知府大人把酒言欢称兄道弟呢,他们家有钱又有势力,咱们可吃罪不起啊。“
”听说这个刘百万有两个女儿,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排行老三,所以起名字就叫刘三,他们可是这一带的土霸王,没有人敢招惹的起,况且像这样的发迹人家阿谀奉承的人想巴结还巴结不起呢,谁还敢在老虎头上逮蚤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