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走的路是大路,他并不希望自己走小路,因为现在的雪下的很大,他还真的害怕一旦走小路了,那里的积雪会不会把他的马车给淹没了,所以自从雪花开始下大之后,他便走了大路。
车轮滚滚,碾压着地上厚厚的积雪,碾压着积雪下面的青石板,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青石板回事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听见粼粼的马车声。陈生非常舒服的躺在马车中,里面有厚厚的棉被搭在身上,他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寒冷。
眼睛就这样的半掩着,似乎想要进入沉睡的梦想,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么久,他就听到了外面不断的传来了鸟叫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是多么的熟悉,所及他泛起了身子,掀开了车窗,望着外面站在马车顶上黑色老鸦。
这样黑色的老鸦只有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才会出来寻找食物,可是这样的老鸦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却围绕着他的马车开始了不间断的鸣叫。他大概清楚这样的鸣叫是有一定的是难以,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是他非常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灌木丛,灌木丛中都落满了雪,并且这样的灌木丛还是没有树叶的,树叶都已经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缓缓前进的马车并没有停下来。
看着外面的乌鸦,还有乌鸦上面的黑色羽毛,还有漫天飘落的雪花,陈生缓缓的放下窗帘,他清楚的知道乌鸦的鸣叫肯定预示着不简单的事情发生,但是这样的一路上行来,始终都没有遇见什么事情。
大路上行走终究是比大山深处的曲奇小路要快些,他已经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大城,并且还是这座大城的南门,看起来还是那样的高大雄伟。这样的城并不是别的城,就是他朝思夜想的洛阳城。
毕竟这样的城市对她来说是在属下不过的地方,曾经再这样的南门上他还杀过了不少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应该安全了不少,可是他终究还是有所担心的,毕竟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尚可行这个王八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
现在的陈生是要躲着尚可行的,毕竟他现在已经修炼成了莫邪剑谱,这样的剑谱可以说是在江湖上无人能及的,现在看来他想要杀什么人便能杀什么人,留着这样的人在人世间终究是祸害人世的,陈生是想要杀掉对方。
这样的想法他是始终都不会放弃的,只有他死了,可是他剑形一个概念,即便是尚可行死掉了他也不会死,因为他是男主角啊,有了这样的坚定信念和自信,就是再给自己打气。
想要杀掉对方就必须在心意把这样的秘籍上找寻答案,所以他这些天来彻夜难免,行走在道路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行走了多少天,也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在冥想着心意把。
这样的专心致志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毕竟想要成功,想要在什么上面有所成就,根本就不是平平淡淡的事情就能够取得成功。他所需要的就是坚持,因为只有坚持到底的人才会去的胜利。
这样的道理他是冻得,所以他不会放弃。
想到这里的陈生便开始继续想着心意把,在默默的背咏着心意把的把决,这样的把决早已经熟烂在他的心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并不是代表着他本,而是代表着心意把的把决看似简单,可是里面却充满了很多的深奥之处,需要他去慢慢的领悟,慢慢的渗透。
等到马车晃悠悠的来到这座他熟悉而又陌生的洛阳城的时候,外面的大雪竟然慢慢停止了,他轻轻的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还有更加高大的城墙,他知道这是来到了洛阳城的南门。
这里还有很多的士兵把守,尽管现在是深夜了,还飘着零星的雪花,天地之间都已经被冻实了,可是这样的士兵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因为尚可行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那就是要保卫好各处的要到,只要是陈生已出现,就要立刻的禀报给他知道,所以这些官兵还真的不敢回家,更加的不敢偷懒。
如果让这样的大明通缉犯悄无声息的再次进到洛阳城,那么尚可行尚大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冷大人的,那么冷大人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这些官兵还是穿着很厚的军用大衣在站岗。
当他们看早有一辆马车在冰天雪地里晃悠悠来到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脸的惊讶和吃惊,毕竟这样寒冷的天气根本就没有人出城和入城了,他是谁,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半夜三更的时候出现。
在这样的古代就是有这样的规定和要求。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在过到凌晨的时候,就要关闭大门,不许任何人在出入洛阳城了。可是就在他们即将要关门的那一刻竟然看到了这样的马车。
守城的军官是个四十出出头的人,他的嘴角上站着少许胡子,这样的胡子看起来非常的粗壮结实,还有就是他肥头大耳的样子,还有掂着肚皮的样子,昭示着他平常的生活是吃香了喝辣的。
和坐在马车中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陈生相比竟然能偶让人怀疑他是喝风长大的人。但是陈生并没有露面,甚至就连出来照个面也没有,就是一辆光秃秃的马车来到了城墙下。
此刻看起来是充满着敌意的,只见有很多士兵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围了过来,他们的手中都拿着长刀,明光闪闪的将这辆看似非常可疑的马车包围了。看着这样的马车,他们都没有动手,毕竟没有长官的命令他们是不是先出手杀人的。
此刻那名长官走了过来,他的眼神是傲慢的,表情是蔑视的,看着这样的马车,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你是谁,为什么不知道不知道规矩,半夜三更的是不能随便进城的吗!“
陈生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的话,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幽幽的问道,”半夜三更的正好赶路,为什么就不能进城了,我这样一路上行来还从来都没有人敢拦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和这样的长官犟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有人跟他犟嘴,即便是在他的家中,他的爹爹和娘亲都要顺着他的脾气,所以现在见到有人竟然坐在马车之中,竟然连头都不愿意露出来,还这样的给他摆搭架子,他当然是受不了的。
”难道你就不知道现在的世道非常乱,尚可行尚大人是想要抓到大明王朝的通缉犯陈生和香炉的,所以这些天来风声会越来越近,你想要进城还是免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陈生并没有在和他继续的啰嗦下去,而是从怀中很快的套出来一个物事,顺着窗帘缝伸了出去。
长官大人并没有很好的涵养,更加的没有多大的等候能耐,正想要人劈开他的马车,只见从窗帘的缝隙间伸出来一双洁白光滑的手,这样的手如果是不停声音的话,绝对以为是一双女人的倩倩细手。
就是这样的倩倩细手之中,盈盈握着一块看似金灿灿巴掌大小的金牌,再这样的时刻竟然有如此诡异的举动,这个长官还真的不知道他是在玩哪一出戏,便把身边一位手下手中的灯笼接了过来。
漆黑的马车钱顿时明亮了需要,他还以为这样这样的小子是在给自己行贿,在给自己掏银子,然后让他过去,所以他的内心还是高兴的。可是就在他还没有高兴起来的时候,挂在他嘴角上的笑意竟然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也看清楚了这块金牌上面所写的内容,就是大明王朝东厂番子的腰牌。这样的腰牌并不是人人都有的,也并不是你身为东厂的一员番子就有的,而是比较高级的番子,或者是这些番子的头目才应该有的腰牌。
所以这样的腰牌非常的珍贵,他不仅仅是代表这一个尊贵身份的象征,更加重要的是他代表的是权利的象征,只要有这样的一块腰牌,就相当于见到了东厂的武功,所以它威力之大是不言而喻的。
看着他手中金黄色闪着光芒的腰牌,他伸出手来,使劲的擦了擦眼睛,他以为这是在梦中,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竟然会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南门前,当他再一次看向上面文字的时候,他才真正的确定了事情的真相,这样的腰牌是真的。
于是慌忙的下跪,头上生出了一头脚汗,慌忙的措辞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才能弥补他犯下的大错,”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认识大人的马车,这一次可是真的见到真神了。希望大人开恩,能有饶小人一命,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说到这里,他忽然的想起了尚可行,这件事情还是尚可行让冷大人彻夜查找陈生和香炉的下落,既然对方是东厂的人,自己这样认真的工作,当然是会受到他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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