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初上,映照着画痴刘光光的小屋子,看上去就像是淡淡的清水流淌在屋子里面,画痴刘光光还在认真的画着他的魔鬼妖怪,清理的灯影下是他那肥胖的身子,还有他那轻轻的咬着嘴唇,看上去想的更加专注。
就在他的旁边坐着陈生,他在紧紧的抱着莫邪剑,并且实在冥想这心意把,说实在话,心意把在他的心中是至高无上,想要在上面有所突破,这是他最大的目的。所以他没有说话,就是想要在最关键的时刻,自己能够彻底的参悟出来这其中的奥秘。
他是非常忙碌的,不要看着他在画痴刘光光的画室中就像是在养老,可是他的内心完全都没有平静过,不是冥想自己的心意把,就是在为这香炉担心着,毕竟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尚可行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去找到香炉,会不会给她的生命带来危险。
香炉是他现在唯一牵挂的人,甚至就连是香满天和侯慕白他都并没有那样的担心,毕竟在汪相思没有找到他之前是不会杀掉他们的,所以他并不短信,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香炉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在外面,始终都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她长长的倚靠在自己的家门口,默默的看着北京城,真的不知道现在的陈生是怎么样了,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知道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反倒是不断的在为他担心。
甚至他还在慢慢的祈祷,就是希望陈生能够在皇宫之中平安顺利的安城所有的事情,这是发自她内心的声音,毕竟对方是她的未婚夫,所干出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牵动着她的神经。
她不希望他出事,甚至是一点差池都不能够有。尽管她还不知道尚可行会不会跟随者陈生来到这里,可是她竟然连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伫立在门口,看着外面太阳不断的从东边上升起来,然后从西边落下,然后就是一天天的过去,可是地方的积雪还是没有融化完毕,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快要春节了,这是人们一年一度的大喜日子,可是她并没有一点的高兴和兴奋的意念,有的只是淡淡的忧伤,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并且是和他成婚这是香炉最大的心愿,尽管在很早的时候,她是任何人都看不上的,不管是谁家的公子哥的追求,她都没有放在眼中。
可是现在这样的陈生,却是深深迷恋上了,大概对方就是这样的冷漠,就是这样的潇洒,就是这样的执着,就是这样的自信,身上的种种品质在深深吸引着他,尽管他很冷漠,尽管他很骄傲,可是依然挡不住香炉对他的喜欢。
因为对方是真性情的人,是真真实实的穿进了她的生活,还有就是她的内心世界,现在她感觉在自己的生活之中不能够没有对方的存在,这就间接证明了一点,她深深的爱上了对方,并且已经离不开对方,陈生的身上就像是有一种深深的魔力在吸引着她,让她不能自己。
看着外面苍茫的夜色,陈香炉的脸上渐渐浮现除了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更加的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和侯叔叔会不会就这样的老死在狱中,或者是被汪相思给杀了,不管怎么说,就算是陈生在厉害,她觉得也不会是汪相思的对手。
毕竟他们现在所面临的是整个东厂的势力,整个宦官的势力,说白了,就是要和一个行当为敌,所以她并没有多少胜算的相信,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深深的谈了空气,表示着自己的伤感和哀愁。自己的家族没有了,好不容易和爹爹逃了出去,现在竟然又被敌人抓回来了。
这样的事情如果流传出去,真的是随他们的打击很大,毕竟现在的汪相思都是朝廷的代表,他们都是代表着正义的力量,不可侵犯的力量,那么现在的所有场合都有汪相思的话语权,而他们几个人依然是大明王朝的通缉犯,尽管皇上知道他们是冤枉的,可是依然没有用,因为皇上还没有给他们平反。
时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香炉依然是站在外面的露台上,身上穿着淡淡的葱绿色棉裙,裙摆上面秀着很多鲜花,这是她最喜欢穿的裙子,站在这样的夜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有无数的风声从她的耳畔吹过。
可是依然吹不走她的忧伤和烦恼,她是多么的希望陈生在她的身边,尽管他们之间不曾说话,可是感觉依然是好的,陈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了,她根本就不会记日子的,反正她知道现在是腊月,快要过年了。
香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生竟然会遭受如此大的磨难和经历,她但是在她看来这并不是苦,而是历练,如果不是她的家族遭到变故,遭到追杀,他们现在肯定是在还早王府之中享福,说不定早找好合适的人家出嫁了。
根本是逃不出京城的,那么他也就根本不可能遇上陈生,那么也就没有他们两人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了,所以她还是心存感激的,觉得陈生就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一般情况下,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是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的,甚至是窗户外面的风景逼比门外的风景还要好看,如果想要出去的话是可以跳窗户的,这就是她所想的。
但是她的心中也有惆怅,也有忧伤,惆怅的是自己和陈生的未来究竟会何去何从,她还真的不知道,是对方被人杀掉,还是自己被人杀掉,在或者是他们两人同时被人杀掉,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和事情。
如果是他们两人都死了,她反倒觉得没有什么,到阎王爷那里还是可以相聚的,最怕的就是陈生死了,她会很难受的,如果是她死了,她觉得陈生也不会好受,毕竟她觉得对方是深深爱着他的,同时她也深深地爱着对方。
只是还有一个奇迹的发生,那就是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死,可是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机会,这样的希望,在她看来是渺茫的的。
毕竟她知道东厂的势力有多大,汪相思的权利有多大,他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即便是尚可行没有杀掉他们,那么汪相思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香炉斜靠着珠窗,看着外面的风景,以及如画的朦胧的夜景。她她的心中是激昂澎湃的,但是她的脸色缺依然是那样的清纯和冷漠,没有人知道在她这样冷静的外表下是一颗怎样的心静。
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经过陈生的分析之后,她很少去到牢房之中看望自己的爹爹和侯叔叔,因为在她看来也是那样的不正常。
不管怎么说,他爹爹和侯叔叔都是大明王朝的要犯,并且还是一级通缉犯,是汪相思最想找到和杀掉的人,现在把他们抓了起来肯定是会严加看管的,就算是萧一指和萧菊花的权利再大,也不可能他们的一句话,自己就能够去到监牢之中探望他们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后背有些发凉,并且很凉,他感觉到自己是被人发现了,或者是知道了,而对方故意让他们这样做的,或者是他们在暗中偷听,就是想要知道他们在中间说了什么话,从中知道陈生的消息,不过好在她们根本就没有提到过陈生,这是他们之间最忌讳的东西。
月光下她的脸色看上去显得比较好看,就像是满月,或者足足可以和这样的月亮相比美了。
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行动,甚至是自己现在隐藏的地方都有可能被对方发现了,被汪相思发现了,他没有采取什么行动,那么就直接证明了一件事情,现在他真的不想动他们,而是要等着陈生的来到。
可是陈生现在来了,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呢,或许他们是有更深一层一层的顾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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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待的这些天里根本没有见到尚可行,她清楚的知道对方肯定回来的,假如他来了,自己是要走掉的,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有可能走掉。
可是她一等再等尚可行一直没有来,更加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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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天里,陈生和画痴刘光光厮混在一起,他们对藏在小楼里,对藏在画室中,他们各自在修炼着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内功。
陈生还在冥想自己的事情,他没有抬头,闭着眼睛,更加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光光已经丢掉了手中的画笔,狠狠的扔在身边的地上的竹筒里,然后站起来,舒适的伸了伸懒腰,然后走到陈生的面前,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说道,
“你在想什么?”他的话并不大,可以说非常的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
“不要打扰我,你应该好好的画画。”陈生并没有睁眼,只是静静的说。
“我想带你去见皇上,皇上已经催了好几天,所以你应该作好准备。”刘光光的话中不知道流露了什么,可是这些在他看来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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