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焕昌听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他惊呆了,头脑之中一片眩晕,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急忙跪在地上朝着胡忠庸使劲的磕起头来,
“胡叔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很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你能不能告诉我?”
其实不要看朱焕昌小小年纪,他并不是白痴,也不是笨蛋,还有他的脑子反应的非常之快,当胡忠庸把身边的下人和胡遮天喝退之后,然后带着他到了如此封闭的房间中的时候,他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出来,对方和自已一定有话说。
胡忠庸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轻轻的咳嗽两声,说道,“你想要知道自己的到底是谁吗,只是在我告诉你之后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甚至包括地上的蚂蚁。”
朱焕昌想了想,说道,“地上的蚂蚁是不会说话的。”
“可是你要知道背后有耳,如果是让任何人听到了,你就有杀人之祸。知不知道。”
“知道了。”
“知道就好,站起来说话。”胡忠庸的脸上依然带着几分严肃和肃穆。
只是这样的严肃和肃穆之中是少有的认真和坚定,今天他想要打开心扉,讲所有的事情说明白。
“那好,你站起来吧,我这就跟你说。”胡忠庸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或者是得到了某些人的同意,他才敢讲出来这样的真相,要不然他还真的不敢说。
朱焕昌听到这里的时候,急忙站起身子,坐到胡忠庸的手下,“胡叔叔,你说吧。”
……
……
胡忠庸的脸上布上一层银霜,他的思绪已经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某一天。每当他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激动,这些都是那个人告诉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画面都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
……
……
曾经沧海,事事变幻。
他开始讲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惊心动魄,令人多人终身难忘,并且还在默默改变人命运的事情。
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那是六月份的天色,干燥的阳光照耀着整个深宫红墙。城墙之高大,城墙之宽广,上面粉刷着红白相间的颜色,看上去并不单调,反而显现的很有层次感,整个看上去就是非常具有活力,具有生机。
可是天佑风云变幻,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很短的时间内,还没有进入傍晚时分,就有人来通报汪相思,或者是汪相思得到了紧急情报,萧皇后要见他。
从来都没有如此紧迫的事情,汪相思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急切的事物,对方是不会这么快要见他,所以他是冒着大雨来的。
尽管他还穿着雨衣,尽管他还撑着伞,可是衣衫上还是被淋湿了,寝宫的地板上滴落着一些水滴。
诺大的寝殿之中就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汪相思,一个是皇后萧年华。他的雨具都掉到了地上,脸上的神情是诧异的。
因为他看到了寝皇后萧年华穿着飘逸的衣裳,站立在空荡荡的寝殿中央,并没有回头,而是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在哗哗落下,还看着大雨从他们的屋檐上画画落下。
一道道电闪雷鸣从他们的窗户外面闪过,响过,阵阵清风吹了进来,吹过幔帐在寝殿之上飘舞,就像是萧皇后的腰肢在空中摆荡。
萧皇后知道他来了,可是她依然没有回头,因为晚了,她的脸上是冷漠的,是无情的,是失落的,是绝望的,总之所有的失落情绪都在她的脸上漂浮着。
就像是淋过了一场大雨,或者说是就像是落汤母鸡,可是她的神情是高傲的,是不容亵渎的,可是今天竟然有人亵渎了她,所以她很生气。
她清楚的知道有人走了进来,她还清楚,来到的人就是汪相思,可是她依旧没有回头。
“我们完蛋了。”这句话冷冰冰的,在这样的六月天里就像是腊月的冰柱,寒冷极了。
“你说什么,什么完蛋了?完蛋什么了”汪相思有点惊诧的盯着她的后背说到。
“咱们完蛋了,什么都没有了,咱们的计划落空了,不,应该说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萧年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漠,一丝绝望,甚至是绝望。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快告诉我!”忽然之间,汪相思走上前去,伸开如铁的双手紧紧抓着皇后萧年华的一双玉臂。
“我吃了药,是她们逼着我吃的,咱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我也再也不能当母亲了,这一辈子都没有了机会。”
“什么,你吃了什么药?是谁干的?”汪相思似乎也是听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他想要尽快的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时候皇后萧年华稍微冷静了一些,开始变得清醒起来,
“我喝了不孕药,是皇太后,皇太后逼着我喝下了,咱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萧年华说的异常撕心裂肺。
这个时候汪相思算是听明白了意思,他退后两部,颓然坐到后面的椅子上,脸色铁青,嘴唇发抖,眼神之中似乎是要喷出火来。
“我要杀了她!”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之中拼发出来,愤怒到了极点,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豁然站起身子,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的转换着。
皇后萧年华急忙拦住了他,“不行,你要往哪里去,现在咱们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你真的能够杀掉她,但是咱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