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改现在是没有办法了,死马权当活马医,他清楚的知道现在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他硕大的长剑在长啸之声中传来,飞快刺向陈生。
这样的一剑并不是简单的一剑,不管怎么说他在东厂都属于三大剑客之一,可以说在剑意方面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样的一剑是孤独的,这样的一剑是充满着无数的魅力和气魄的。没有人知道他这样一剑下去能不能将对方很快的杀死。
这样的一剑在众人看来,在他们东厂番子的严重是高明的,是无所顾忌的一剑,是拿出自己真本事的一剑。
这样的一剑就直接刺向了陈生咽喉,而此时的陈生正在刺杀着一个番子。番子的头颅很快滚落在地上,一股血柱从他的脖颈之中喷射而出,飞溅升空,然后这样的血柱缓缓落下,鲜红色颜色夹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喷洒在黄色的沙滩上,看上去呈现的非常壮观。
太阳还在他们的头顶缓缓移动着,刺人的线条照射着地上的血腥之色,闪烁出殷红的光芒。
而他的身子紧跟着倒下,倒栽葱的倒在地上,这样的场面看上去非常震撼,就像是刽子手般的杀人。
没有说话,此刻的他感觉到正有一股巨大的气流穿来,这样的气流正是对方那长剑的剑意。
“小心!”当香炉看到这样一幕突如其来的时候,她是震撼的,她最清楚对方的实力了,尽管他们在第一次交手的时候是对方惨败了,可是现在他们养兵蓄锐了那么久,而自己的未婚夫陈生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过来。所以她是非常担心的,再说对方的时候,她在将军府中的时候已经听说过的,现在多少年了,他们肯定有着扎实的功底和基础。
所以她是非常担心的,脸上的颜色几乎都变了,变得很快,不由自主的叫出生来。
……
……
回身,甩臀,横剑!这样的动作在一起之中合成,并且能够听到一声摩擦生,紧跟着是拖拉生。
这样的声音紧紧联系在一起,非常刺耳,非常心惊。没有人知道这样的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可是面对如此严峻的事情,他们只能看着不就能在上前了,毕竟对方的剑意是不允许的。
高人之间的过招他们只有看的份,根本就不能插手,除非是他们觉得不想活了才会上前,或者是想要自杀才会上前,除此之外是没有任何事情的。
紧跟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摩擦声,接连不断的争鸣声,接连不断的火花在他们身边闪现。
朱颜改早就下了铁骑,他们两人在沙漠之上来来回回的游走,脚下不断踢起沙尘飞半空之中飞扬。
这样的沙尘几乎将他们两个人全部包括在里面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决斗场景。
天上的日头被早已经被无情的乌云这挡住什么也看不见了,没有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见他们之间的打斗声响。
两件并且在半空之中响起,陈生使用出了心意把最好的招式,他想要很短的时间内杀掉对方,他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只要他三人不合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落败之地。
香炉就站在他们的身后,背上依然背着包袱,没有人知道她的包袱之中装的是什么,也没有人在乎她的这个包袱。但是她视之如命因为这是她和陈生在洛阳城多日开茶社店的积蓄,他们打算买房子的,这是陈生的心愿,并且还是别墅,有后花园,假山和游泳池的那种。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们需要结婚,结婚就要住房子,就要有房子住,陈生不喜欢凑合,他喜欢的是又大又干净的房子,这些香炉是不会忘记的。
所以他们就要努力的赚钱,努力的攒钱,努力的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生活。
想到这里的时候香炉的内心是甜蜜的,也是痛苦的,她不知道这样的愿望会不会实现,更加的不知道这样的愿望实现的时候,她爹爹还有胡叔叔会不会看到,能不能喝到他们的喜酒。
……
……
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之间朱颜改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长剑越来越短,几乎到了没有长剑的地步。
当他后退两步举剑在风沙之中观看的时候,手中的长剑竟然被对方片片削断了,并且能够看到落在地上砂中的偏偏短短剑,而他的手中只剩下了剑柄。
如果是他不停下的时候,说不定的他的这双手都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他不知道陈生手中的长剑就是莫邪剑,就是江湖上流传多年的至尊宝剑,这样的宝剑削铁如泥,这样的宝剑锋从磨砺出,这样的宝剑是天下无敌的宝剑。
不要说他的剑是一把普通的剑了,即便是一把非常好的剑,也不能再莫邪剑的面前逞威风。
陈生把自己的功力逼在剑意上,再加上这样的剑是宝剑,削断对方的长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短剑,看着手中只剩下剑柄的物事,他面如土色,似乎和地上的沙漠成了一个颜色,没有声音,没有说话,只是长大这嘴巴。
这样的神情显然是吃惊的,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管怎么说他是失落的,因为他在东厂的时候就是三剑客,这样的名声,这样的名望是非常的大,现在终于终于失去了名望,自己这样的间客竟然被对方都把剑给削断了,如此的事情流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谈。
可是陈生根本就不会给他机会的,哪怕是反思的机会,或者是惊讶的机会,再或者是震惊的机会,他都不想给。
噗嗤一声响,在瞬间发生,伴随着这样一声响后,只见陈生手中的明亮闪烁的长剑深深刺在了对方的胸腹间,这样的长剑刺开他的衣裳,刺开他的肌肤,刺开他的骨肉,穿在他的内心深处。
尽管他不想死,尽管他还没有活够,尽管他还有理想,那就是活着和尚可行争斗,霸占他一哥的位置,可是现在时间不允许了,真的不允许了,下一步就是死掉,他的严重闪烁出晶莹的泪花,这样的泪并不是忏悔的泪,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泪但是落在身上,落在沙漠上,最后被风干。
“你真的很厉害!”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赞美都是真诚的,他说的很认真,很仔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内心想的是什么,甚至他行要给手下人留下什么遗言也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有谁来救他们的希望。
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自己的大哥尚可行是多么的辛苦,他的风尘路,他的追杀路,他的人生路是多么的悲壮,他失去了双腿,跟他比较算是幸运的了,而他自己只能死了。想到这里的时候,他觉得这是怪罪了对方,他不应该那样对待尚可行。
“我并不厉害,只是我手中的剑厉害罢了。告诉你吧,你们不是想要得到莫邪剑吗,现在刺在你心中的这把剑就是莫邪剑,削断你手中剑的也是莫邪剑,让你死的就是这把剑。你现在还想要吗?”
陈生的话有些疯癫,但是说的都是真的,都是那样认真,都是那样仔细。说到最后,说道最后他的眼睛也是有些湿润。
围在周围东厂的人看到眼前这样的一幕也是惊呆了,他们知道将领死了,那就意味着他们的姓名也不会长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朱颜改还有什么话说。
朱颜改有气无力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殷红的颜色从他的口中流出来,留在地上。
“我本来不想杀你,我本来不想杀人,可是……这些都是被你们逼的。”陈生说到这里,忽然拔出长剑,“去死吧!”
血溅长空!
长剑在忽然之间拔出来,朱颜改径直站立在沙漠上,脸上没有表情,看着属于自己的鲜血冲天而起,他的脸色是悲凉的,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僵尸,这样的表情是绝望的。
眼睛睁得很大,看是失去光泽,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就这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在了沙漠中。任凭狂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始终都没有变化,死了,真死了,面对这样的场景剩余下还没有死亡的番子傻眼了。
他们不知道是冲还是不冲,是杀拜师不杀,反正自己的长官死了,他们都死要逃命的,呼啦啦一声响,剩余的几十个人奋力赶着铁骑准备四散逃走,因为他们坚信现在他们几十个人有足够的能力逃走,至少会有人走得很远去报信,或者说是能够逃出对方的魔掌。
他们发一声喊就这样的逃走!
陈生并不希望他们逃走,因为那样的话尚可行就有可能知道自己的下落,所以他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之中不断的闪出,不断的击打在众人的身上,在很短时间内又死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在马背上扭曲着身子倒在地上死掉了!
其余还没有死掉的人下的面如土色,都在各自奔跑。
香炉也追赶上来,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不断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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