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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天还是没有人。”
那位官员站在巫灼列身后,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巫灼列脸色阴郁难看,瞪着底下围观的百姓,仍然无法得劲。
“哼,没想到诸葛轻奚两兄妹这么贪生怕死,竟然不管不顾他们爹娘的尸体!”
一双手狠狠地捶在了城墙上,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去放话,就说明日午时,若是诸葛轻奚等人再不出现,把诸葛天桦夫妇的尸体,五马分尸!”
“这……”
那官员听到这话,瞬间头大了。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巫灼列,愣是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
“殿下,这样做是否欠失妥当?这人都死了……”
“放肆!本皇子做事,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还不滚去照办?”
说完,还不忘一脚踹过去,那官员只能连滚带爬地下了城墙。
“本皇子倒是想看看你们能躲到几时。”
巫灼列瞥了一眼挂着的两具尸体,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去。
从湖城到南安正常来说要两天路程,却被巫玄帝直接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天尚且微亮,只有鱼肚白的天际,还有早晨的凉意。
此时的南安城城门还未开启。
“主子,到了。”
看着不远处的城墙上,那随从微微松了一口气。
巫玄帝点点头,视线瞥了一眼城墙上,却被那一幕给震惊了。
诸葛天桦夫妇二人被粗麻缠绕的绳子吊着,挂在城墙之上,满身血迹,早已风干,衣袍上的鲜红血迹也变成了暗红色。
“进城!”
死死地瞪着城墙上的尸体,巫玄帝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心中的恐惧不安更多余愤怒!
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直接策马扬鞭,“驾!”
“什么人?”
城墙上,有人探出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人。
“这个东西,你们可认识?”
巫玄帝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牌,直接举起来。
那城墙上的守卫军急忙放下手中的兵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开城门!”
“是!”
很快,厚重的城门缓缓地开启……
巫玄帝瞥了一眼城墙上的尸体,直接扬鞭,“驾!”
策马狂奔,也不曾理会身后的随从,直接朝着皇宫奔去!
“小皇子?”
天微微亮,齐安刚刚侍奉着巫商洗漱,准备上早朝,就看到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直接冲进来。
龙吟宫。
巫商换上明黄色的龙袍,宫女给他戴上龙冠。
“小殿下,皇上尚未……”
“父皇,儿臣有事说!”
巫玄帝直接朝着巫商的背影跪了下去。
眼底充满了挫败和妥协,一双手,趴在光亮的地板上,深深地俯首。
“玄儿,你这是何意?”
巫商挥了挥手,宫女们鱼贯而出,只余下巫商和巫玄帝。
“父皇,儿臣愿意听您的,你让儿臣当太子,儿臣便当太子,你让儿臣去死,儿臣便去死,你让儿臣作甚,儿臣绝不反抗!”
巫玄帝带着平静和冷漠地话语,在空荡幽深的龙吟宫响起。
巫商却愣了,明明十分平常的话,却在他心里,宛若千斤磐石。
“你……”
“把诸葛天桦夫妻的尸体交给儿臣,这是儿臣唯一的条件!”
一句话,震得巫商满面狰狞。
“你,你……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