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诗语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突然惊叫一声。
下腹就开始渗出血迹,瞪着那双眸子,惊恐万状。
“相公……相公!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叶诗语的惊叫,也惊醒了南城时,糜画也下意识地扭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叶诗语。
“夫人,你怎么样了?”
南城时紧张地看着叶诗语,眼底充满着担忧和忐忑。
整个人都有些无措地想要抚摸着她,却不敢轻易动弹。
“相公,她……她……她推我。她推我!”
叶诗语猛地抬头,直指糜画,眼神充满了怨恨和自责。
“相公!她推我,她害我孩子!”
叶诗语的话,让南城时下意识地皱眉,却盯着她的下腹渗出的血迹,终于咬了咬牙,站起来。
“画儿……”
糜画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把他对叶诗语的紧张都看在眼里。
如今,正被他用一种谴责和疑惑的眼神看着,心底不由得漫上一股凄凉。
“南公子,你这是要对我的人动手吗?”
诸葛轻奚眯着眸子,走出来,轻轻地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叶诗语。
眼底迸裂出来的阴冷让叶诗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不敢与她对视。
只是,诸葛轻奚却幽幽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南少夫人,我想知道我的人究竟是怎么害你的孩子?要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她若是真像害你,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你吗?不如直接拧了脖子干脆!”
诸葛轻奚的话,瞬间让糜画从刚刚的凄凉感回神。
欣喜地看着站出来的人,眼底闪烁着激动和歉疚。
诸葛轻奚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眼神安抚着她。
“南少爷,把你的夫人带回去吧!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轻轻地勾勒着唇角,蹲下去,揪着叶诗语的领子,“我说你啊,吃了堕胎药想要陷害我的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
“……你!你……你……你……你瞎……你瞎说……瞎说!”
叶诗语惊恐地看着诸葛轻奚,被她直接拆穿了自己的秘密,瞬间感觉到了惊恐。
“我瞎说?”
诸葛轻奚摇了摇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背对着她。
“我的人,若是想杀谁,想杀就杀了,没必要搞这种小动作!”
突然侧目,眼底没有任何温度,看着叶诗语,宛若看着一个死人。
“今夜,记得关好门窗……说不定……”
冷笑一声,路过南城时的身侧时,步伐停顿了下来。
“南少爷,我家画儿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别一个劲地凑上来套近乎,要点脸儿行吗?”
说完,拉着糜画,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去。
“伏琴,从今天开始跟叶诗语有关的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店门半步!跟南府又牵扯的人,也拒接。”
“是,小姐!”
在众目睽睽之下,叶诗语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眼神已经空洞,看着诸葛轻奚和糜画的背影出神……
南城时颓废地垂下头,看着地上的叶诗语,“把夫人扶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叶诗语和几个忙手忙脚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