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泰听说林淼要被抓进牢里,连忙找到他爹,开门见山道:“爹,那姑娘长得水灵,我很喜欢,送给我吧。”
“你当她是花楼的姑娘吗?能不能有点脑子?”
陈弘文对陈映泰非常的不满,嫌弃他做事总是不经大脑,书又念不好,就知道玩女人。
陈映泰知道他爹对他不满,不过,他不在意。
他是他爹唯一的儿子,就凭这一点,他爹就是对他再不满意也得忍着。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道:“爹,进了牢房的女人,还不是你说了算,你送给我,谁敢说什么?”
他怕的是谁说什么吗?这个蠢儿子,他怕的是那个女人生事。
那样一个心机深沉又手段毒辣的姑娘要是留在府中,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
这次抓她,他可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她死在牢里的。
陈映泰见他爹没有说话,又道:“爹,只要你把她给我,我一定好好读书。”
一定好好读书这个话陈弘文耳朵都听起茧了,每次要什么的时候就说会好好读书,可是呢,那一次读过?
“你不用再说什么,那个姑娘心眼多,我是不会留她…”
“不会留她?什么意思?”陈映泰不等陈弘文说完就问。
陈弘文觉得还是直接打消儿子的念头比较好,免得他又乱来,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把她抓来,直接关进牢里,然后让她得罪过的那几个男的轮了她,把她玩死,明日再以杀人罪把那几个男的砍头示众。”
这也太狠了吧!
陈映泰抖了一下,转念一想,道:“爹,要不,我先玩完她再送回牢里,行不?”
“你,”
陈弘文气结,最后摇头叹息,摆手道:“罢了罢了,去吧,玩过之后一定马上送回牢里,可不要听信她的话。”
陈映泰高兴的跳起来,“爹,你真好,放心,我一定不会听她的话。”
说着转身就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又跑回来,问道:“爹,人什么时候能到?”
陈弘文那知道这个?林家村在那个角落他都不知道。
师爷见状道:“少爷,您不要急,虽然不清楚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但是肯定在今晚,您让人守着,到了通知您就是了。”
“好好好,这个法子好。”陈映泰咧嘴笑,高高兴兴的又出门了。
陈弘文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儿子呢?”
师爷安抚道:“大人,其实少爷也是聪明的,只是因为有你所以想得少了,你看刚刚,不是立马就想到了人先送他房间?”
“就知道想这个,还不如,罢了罢了,不说他,”陈弘文说着抬眼看过去,再问:“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
师爷点头,“和他们说了,只要能把林月玩死,就把他们放了。”
“他们对林月肖想已久,再加上林月送他们进去坐牢,他们一听说有这种好事,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很好。”陈弘文满意了。
…………
夜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走,今晚刚好没有月亮,路看不清,气温又下降,北风还吹得呼呼的。
几个衙役都是没有吃过苦的人,坚持不到一个时辰就在一个看着不大的村落停了下来。
衙役甲道:“先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早一早再赶路。”
林淼从马车出来,看了眼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一样的村子,道:“现在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哪一家会有空房间,贸然打扰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衙役不理林淼直接敲开了一家看着还可以的人家的门。
开门的大叔看到这么多人在他家门口吓了一跳,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衙役后吓得更甚,话都说不清了。
“官,官爷,有,有,什么事吗?”
“你家还有空房间吗?我们路过这里,要借住一宿。”
这种情况下,就算没有也得说有,大叔连忙道:“有有有,有两个房间。”
“只有两个?”衙役提高的音量。
大叔咽了咽口水,道:“三个。”
衙役回头看了眼林淼,“三个也不够,再腾一个出来。”
这时大叔也看到了马车上站着的林淼,道:“姑娘可以和我家闺女睡一屋。”
林淼点头,从马车上跳下来。
葛大志栓好马,坐进马车里,意思很明显,他会守着马车。
跟着大叔出来看情况的大婶见状转身从房间搬出来一床被子,“小兄弟,夜里冷,盖着吧。”
葛大志没有推却,道了谢把被子接了下来。
次日。
天刚蒙蒙亮,林淼就被叫醒了,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就听到衙役们在讨论。
“这么迟回去会不会挨大人骂?”
“挨骂是肯定的了,就怕还挨打。”
“挨打应该不会吧?”
“什么不会啊,上次大柱帮大人送信,送慢了,被打了三十大板。”
“可是我们这个不同啊,昨晚那种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根本赶不了路。”
“我们是知道,但是大人不知道。”
“那怎么办?昨晚你又不说…”
“不怕,不怕,”林淼插声,“你们就说我半路肚子疼,疼到受不了,差点就死了,所以停在了上水镇看大夫,喝了药才赶路。”
“大人会信吗?”衙役表示怀疑。
“不信就让他传唤上水镇的大夫呗。”
“他要是真传唤呢?”衙役担心。
“来回一趟好几个时辰呢,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放心吧。”
“对了,记得说得严重一点,然后再说你们本来想不理我,让我疼死,但是想到我是大人要传唤的人,所以才给我找大夫的。”
林淼说完看他们,问:“懂了吗?”
“懂是懂了,”衙役看着林淼红扑扑的脸,“可是你这个样子那里像是生病的人?”
“现在不像,化个妆就像了,”林淼说着走出门口爬上马车,从马车的小柜子里拿出胭脂水粉开始化妆。
一会后,化好妆的林淼从马车出来,一张苍白的脸映入众人眼帘。
“这也太神奇了!这个怎么做到的?”衙役问。
“没什么神奇的,是个女人都会,不信你们回去问问你们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