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天蜃**术解药的十三名先天依照各自修为的深浅一一清醒了过来。
“嗯?这是什么地方?”
“咝……好多魔魂,不妙,快逃!”
“咦,你是鸣剑岛岛的刘达利?”
……
当一个个七岛先天小霸主逐一清醒后,各自反应不一,或是迷茫,或是震惊,或是冷静……
“啊!刘达利,你也被抓到这里来了。”风从龙清醒后,一见刘达利,不由的出声道。
“诸位,诸位,不必惊慌,这些魔魂暂时不会发难!”刘达利眼中精光一闪,抬手制止道。
“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能命令他们吗?你说这些东西不发难,就不发难了?”一名面目刚猛,脾气暴躁的先天武者看着周围渐渐包围了过来,虎视耽耽的望着众人的魔魂,破口大骂道。
“杀了他!”刘达利眸子里寒光一闪,对着身后的一只低级魔将淡淡的吩咐道。
“昂!”
“啊……不……”低级魔将低吼声中,众先天只感觉到眼前一花,刚才破口大骂那名先天武者已经被低级魔将化作的黑雾笼罩,身体疯狂的抽搐中,浑身的血肉眨眼间就被吞噬一空,只剩下一俱白森森的骨架留在了原地。
散落在地的骨架彻底将所有人震住了,纷纷又惊又惧的望着刘达利,嘴巴紧闭,连动不敢动一下,惟恐让刘达利误会了,再从他们找一只鸡出来杀给猴看。
当众杀人,果然是最有效的立威手段。
瞿茵茵确实是被软禁在锁凰宫,可并不代表着她没有权力命令守卫的魔魂,魔将,只要不是命令它们将她放出来,她的命令是绝对管用的,凤凰令就代表着她亲临,因此,刘达利命令起魔将,也就等同于瞿茵茵的命令。
“呼。”
刘达利暗自运转真元,血气狼烟直冲天际,凌厉绝伦的剑意爆发出来,牢牢的笼罩住剩下的除风从龙之外的十一名先天小霸主。
“这……”
十一名先天全都脸色大变,在刘达利凌厉的磅礴气势笼罩下,一个个艰难的咬牙支撑着,可是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和颤抖的双脚,却暴露出他们在这样的气势笼罩下,基本上未战已先丧失了一半的实力。
“天……天境霸主!”
“怎么,怎么可能?短短一段时间不见,他就从后天突破到天境了?”
“这么磅礴凌厉的气势,只有,只有天境霸主才能拥有!”
“就算,就算再逆天的天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啊!可是,这么恐怖的气势,绝对不会骗人的!”
“怎么能够这么妖孽?他还是人吗?”
……
十一位七岛先天小霸主,望向刘达利的目光已经完全蜕变为敬畏,尊敬,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风从龙没有受到刘达利的气势笼罩,可是他又不是笨人,当然也发现了刘达利的变化,心中庆幸着自己和刘达利的友好关系时,又忍不住一阵得意,站在一旁带着轻松的笑容,旁观刘达利的手段,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刘达利接下来该施恩了吧,威已经立了,那么就该施恩了吧,看来他是想将这些先天武者收为己用呀!好手段,好手段啊!”
刘达利刀子一样的眼神逐一从十一名先天小霸主身上掠过,负着手,淡淡的道:“你们所有人都是我救下来的,若不是我,你们通通会变成这里花草的一部分!”
“为了救你们一条性命,我欠下了一位超级强者不少人情,更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为的,仅仅只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飘渺宗,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的人!”
“飘渺宗在万禁之山突施卑劣手段偷袭,只为了尽快破开万禁之山,至于之前曾经提到的开启宝藏后,大家的分红,恐怕也只是个虚无缥缈的诱饵,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若非我略识一些禁制,诸位与我都已经葬身于万禁之山了!”刘达利有意无意的引发着暗藏在众先天心头的怒火,侃侃而谈。
“刘达利公子,你说的不错,飘渺宗的人,实在可恨,我们大家又从不曾违抗过它们的召集和命令,飘渺宗却刻薄寡义,竟想牺牲大家,好为他们独吞遗址的宝藏扫平道路,我早就听闻这次龙骨剑门内的宝藏,非同凡响,珍贵的灵丹堆积成山,天材地宝难以计数,更有不少传说中的宝物和绝世剑器,甲器!”风从龙心思一转,忽然出声,和刘达利一唱一合起来。
“不错,飘渺宗不仁,我们当然要不义,要是不讨回这笔帐,怎么能消除心头的愤怒?”
“刘达利公子,您说吧,我们该怎么办?我白水岛天机门副门主陈东胜听候调遣!”
“诸位朋友,刘达利公子天纵奇才,现在的实力,我看飘渺宗所谓的五大火皇,也绝不是对手,不如我们就奉刘达利公子为首领,集合众人之力,以雷霆之势,碾碎飘渺宗怎么样?”
“赞成,刘达利公子修为绝高,修炼速度更是一日千里,他要是不做首领,我百胜岛何家族长何东进第一个不服。”
“有刘达利公子率领我们,大家也不必像一盘散沙一样,被飘渺宗逐一击破,飘渺宗灭宗后,我提议,奉鸣剑岛刘家为咱们八岛新霸主!”
“同意!”
“好,飘渺宗早就不得人心了,灭宗后,刘家成为新的八岛霸主,那是众望所归!”
……
能修炼到先天的,就没有几个不是心思灵透之辈,刘达利的意图,他们岂会看不出来?不过,显然刘达利也没有要隐瞒着他们的意思,不仅展现出了绝对的实力,更给了众人一个冠冕堂皇的台阶下,本就势单力薄的众先天哪里还有不同的意见?即使有,在绝对的实力威慑下,也不得不收敛心思,乖乖的随大流,并且还要大拍马屁。
刘达利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轻轻向笑吟吟的望着他的风从龙点了点头,伸手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