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组织的一位巨擘级仙尊,率领二十余尊仙皇境的强者,以及百余位仙王,在此地突兀的杀出,仅仅只是为了对付张逸风。
如此阵容,哪怕是仙尊见了,也要胆寒,这根本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的机会。
张逸风等四人脸色一沉,心知不妙,就算是有仙帝圣物在手,也难以应付这么多的强者。
别说是仙尊了,就算是只来几尊仙皇,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毫无疑问,这是壳组织蓄谋已久的一次袭杀,为此壳组织暗中必定准备了很久。
然而张逸风却心里十分的疑惑,他们刚在这里出现不久,对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位置的?
莫非这些家伙一直跟着他们?虽然并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张逸风却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他们的行踪,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而他们四人也都互相知根知底,是绝对不会出卖队友的。
「呵呵,张逸风,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来了天宗门竟还敢四处跑来跑去,真是嫌命长了,真以为你是阎罗门的人,我们壳组织就不敢对你下手了吗?」那位仙尊境的强者,忽然冷笑着说道。
闻言,张逸风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立刻就做出了战斗的姿态。
虽然此前他并没有来过天宗门,但是他毫不怀疑,壳组织的人都认识自己。
这个组织他已经打过很久的交道了,必然对他十分的了解。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人甚至比张逸风自己更为了解自己。
「什么狗屁壳组织,也敢大言不惭!」公孙康忽然怒斥道。「也就了只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了,有本事你们壳组织去阎罗门叫板试试?」
那名仙尊境的强者冷笑了一声,说道:「想要激我?呵呵,你还是太年轻了,公孙康,公孙家族的嫡系子弟,既然我已经出手,那么连你也一起杀。」
说着,他不屑的扫了一眼公孙康。
公孙康不由勃然大怒,心下却暗暗一凛,对方竟然对他了如指掌,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既然如此,你就来试试看好了。」轩辕离冷然说道。
话音刚落,他已经祭出了轩辕剑,虽然并没有激活,但恐怖的威压已经弥漫开来。
「仙帝圣物?果真是好东西,若是我将其夺来,或许能够一窥仙帝的奥秘!」那名仙尊境的强者看到轩辕剑时,不禁神色中浮现出了一丝异彩。
显而易见,他对张逸风等人已经了若指掌,洞悉了他们所有的信息。
「轰!」
张逸风不敢怠慢,立刻便将仙帝卷轴祭出,一道道混沌气浮现,将他们四人都包裹了起来,籍此防御壳组织这些强者的进攻,也可以预防他们突然搞偷袭。
「刷!」
斩天剑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散发出五色的光芒,十分不凡。
此时,壳组织的那些强者,已经将他们所有人团团的包裹住了,同时一股无形的场域散开,彻底将这片空间隔绝,以防他们逃走。
张逸风等四人的脸色都不禁变了变,这场域非同小可,他们想要突破可没有那么容易。
「杀!」
那位仙尊境的强者也不再废话了,立刻下令,让所有人动手。
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将张逸风等人彻底灭杀在这里。
下一刻,大战便随之爆发,各种狂暴的能量,顿时在这里肆虐开来。
壳组织这些强者的攻击,都进退有据,非常的默契。
仙王境的强者,在最外辅助进攻,同时也预防张逸风等人逃走。
核心的进攻者,乃是那二十余尊仙皇境的强者,不断的交替出手,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至于那名仙尊境的强者,则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事实上,他没有出手的必要,因为这里强者太多了。
张逸风等人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才刚交手而已,便已经出现了伤势。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那仙帝卷轴,也并不能护他们的周全。
仙帝卷轴虽然不凡,可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防御器具,而是另有他用,只不过张逸风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面对目前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也有心无力,更何况现在他还要同时兼顾轩辕离,还有木天道,以及公孙康等三人的安全。
如此一来,他们四人也就愈发显得被动了。
他们这边的战斗,立刻就吸引了太古禁地外其他那些人的注意,纷纷向他们这里看了过来,露出了吃惊之色。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的强者,向几位仙王出手?
这在天宗门虽然不是绝无仅有,可也是极少发生的情况。
「你们看到了没?被围的其中一人竟是阎罗门的人!」
「不错,难道这些强者都是天仙殿的人?」
「不太像,虽然天仙殿和天仙殿向来不对付,可也不敢如此正大光明的围剿对方。」
一群人议论纷纷,不明所以,同时也吸引了星炎城城主等五位仙尊的目光。
五人都露出了诧异之色,向他们这里看了过来,接着神色便开始凝重了起来。
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些黑衣人的来历,可是并不代表他们不清楚。
怎么说他们也是天宗门的一方巨擘,对于天宗门有哪些顶级势力,自然了若指掌。
壳组织,这个绝大多数修士都不知道的组织,虽然是天宗门一个十分神秘和低调的新势力,但却有着十分可怕的能力。
在短短的时间里,便发展到了不逊色于任何一个顶级势力的地步,极度的可怕,这相比那些本土的顶级势力来说,减少了一大半的时间。
并且其中高手如云,谁也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深浅,因此几乎每个巨擘级的强者,都对此讳莫如深。
然而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就是这样一个神秘且庞大的组织,竟然出动了这么多的强者,只为了对付几个仙王境的修士?
看这阵仗,竟还俨然一幅十分郑重的样子,让人不由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