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职称晋升，越是大型医院越是悲催，甚至有万年老主治的说法。而且，越大的医院晋升原则也是猫腻格外的多。
小医院简单的很，一年六七个名额，有时候人都凑不齐，而大医院一年三十个名额也不够分。这个和地域也有关系，比如同样是三甲医院，你在四五线的三甲发篇垃圾sci。尼玛院长带着主管卫生的领导能给你发个大红花，不光给你奖金，当年的什么劳模先进的，全都能是你的。
可一旦人在顶级三甲科室，发篇10分的论文，领导可能也就拍拍你肩膀夸两句，明年给你娶个嫂子。同样是顶级三甲，你在魔都，规培拿了国青都不一定留的下来，升上副高三年没课题就地降级。
所以，小医院的医生对于发表论文深恶痛绝，而对于大医院来说，真正公平的估计也就是能量化的论文发表了。不然，你得拼关系，拼人脉，拼你舌头能把主任舔高潮。
这就导致了，华国医疗大刷子的出现，虽然弊端太多，但对于小镇出来混迹在魔都首都的大型医院无根脚的医生来说，这个真是最公平的挑选规则。
所以，想在大城市顶级三甲医院混，真的不容易。
张凡的话一说，刘爱莲主任脸都涨红了，他能晋升主任，都是他意想不到的，其余的他从来没奢求过。
现在张凡这么一问，也顾不得大主任的绿脸了，拉下口罩的他像是让张凡再看他一眼，“我今年四十二，还不大。”
神尼玛不大，魔都大主任眼珠子都瞪大了，瞅着自己的手下，咬牙切齿的。
张凡仔细看了看刘爱莲主任，魔都人就是讲究，胡子刮的都看不到胡茬。“你们医院也真小气，这么厉害的医生，为啥就不能成立个科室呢。”
估计李爱莲同志也豁出去了，“病区就有六个，科室一共十二个，真要当科室主任，只能去分院了。”
张凡点了点头，“别墅什么的，也不给你说了，这在茶素是标配。基础科研经费按照你这个标准，也就三千万，不过你能追加，我们儿外的心外科目前还是强大的，我也不弄什么分院主任了，直接给你开个新科室，你能带几个人来，就给你几个人的编制。”
魔都的大主任气的嘴唇都哆嗦了，“你就吹，你科室强大，还要我们上台干嘛。”
“李主任，消消气，消消气，强大看和谁比了，比如和中庸比，他们和我们就是大哥二哥，和您就没办法比了。
您也看到了，我们难啊，您就别生气了，松松手，松松手。”
看张凡俯首做小，魔都大主任的脸色也好看了一点，再一听张凡把中庸贬低的一文不值，脸色就更好看了。
“哎，我也知道你难，要不然今天这事都没完。不过张院，既然你真想拉人，我也要负责，你医院真有这么多经费？
你们茶素地区一年才多少税收啊，全给你，也不够你这样嚯嚯啊。”
张凡看着李主任脸色好多了，他立马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李主任一看就是专注工作的好领导，知道我们茶素医院下属药厂的止吐药不。今年虽然还没到年底，但是我们今年估计能有两百多个亿的利润，还是刀了！”
总利润张凡没吹牛，不过这里面还有合伙人分呢，比如鸟市政府，这个张凡都不能想，现在看着年利润，张凡一想这是，就心疼，是真的疼。
不过好处也有，现在鸟市政府和茶素医院面对面发生冲突的时候，茶素医院硬的能把政府的嘴戳破。而且，鸟市政府现在等于就是茶素医院的法务，但凡有点事情，都不用张凡，王红一个电话过去，鸟市就得全力以赴。
这话以说，李主任都楞了，“有这么多？”
“小看人不是，辉瑞当年要是没西地那非，他能当第一？他要是没西地那非，默沙东他都干不过。”
看着张凡一副就是有钱的样子，李主任笑了，握着张凡的手，亲切的都没办法描述了。
“要不我们联合办科室吧，刘爱莲主任在我们医院都是顶梁的医生，我们放一个就损失一个，您今天挖走了，我回去都没办法给院长交代啊，得挨板子啊。”
尼玛真的，有时候这个世界，你就没办法说。
张凡现在就是一副，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有钱，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天估计也是看不过张凡穷困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开眼了，终于让张凡感受到有钱的感觉了。
“嗨，中庸，数字都要和我联合开张儿外，我没答应，说良心话，我这人就喜欢李主任这样认真敬业的。
不过，联合归联合，必须得放几个全职的主任过来，不然别人都说我是冤大头。”
“两个！”
“十个！”
“三个，不能再多了，再多我真的没办法交代。”
“行了，你就别糊弄我了，华新也就儿外厉害一点，你们老朱敢为难其他的主任，他敢为难你吗？当年你要是不娶小嫂子，院长能轮到他头上。
他真要为难你，你来茶素，给你个常务院长，一年给你十个亿的刀了。你那点科研都用不完！
说良心话，我们也就儿外不行，你瞅瞅其他科室，你们医院能和我们比吗，再看看茶素，看看雪山，看看原始森林，这地方养人啊，你看看你一脸的皱纹。老李该保养了。这在中天然大氧吧，在魔都，你能享受到吗？再说了，你现在也别惦记华新院长的位置了。
老朱比你大了才三岁，你觉得部里和魔都卫生领导会考虑你？”
“你别胡说，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惦记了，我不和你说了……”在自己手下的面前，说当年的往事，老李有点挂不住了。
说实话，他的那点事情，谁不知道。而且，张凡对于魔都同行的了解，绝对比首都熟悉。
当然了，这也是有现在的江湖地位，说这种话，老李就算挂不住，也不能生气，要是没这个地位，老李早尼玛翻脸走人了。
其他三个主任都傻眼了，见过挖人的没见过这么挖人的。本来以为是挖墙脚，没想到挖着挖着，他竟然要挖墙头。而且，自家的大主任脾气他们太清楚了，今天尽然这么好说话！
“行了，大家都是行内人，谁还不知道谁，给我五个主任。不然我这个人也爱胡说，那天说不定就给我几个师哥说起这个事情来了。”张凡连开玩笑带一本正经的老李都没脾气。
李主任让张凡说得，想生气，又生不起来，想笑，又感觉被欺负，“你，你好歹也是个三甲院长，怎么一股子江湖气啊。五个就五个，人你自己联系，我可不给你不牵线搭桥。咱们科室之间的联合也要确定。
走的时候我要带点资金回去，最近好几个项目开展不起来，要款怎么都下不来。”
“嗨，也就是你了，要是其他人，从我张凡手里扣钱，想都别想。这样，钱我给你，不过你得带着我们茶素的医生做，已经开展的就算了，没开展的必须放在茶素。不看着点，你给小嫂子买了化妆品，我都不知道。”
“去你的！”
“这样，今天来的这三个主任，就留在茶素吧，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来茶素，一人一个副院长。待遇和刘院长一样，上次部里还给我说，我们医院要进步，要多多推荐杰青了，江河了。”
原本打算呆一天的李主任又不得不在茶素多呆了三天，这种联合不光要签订协议，还要让领导出席，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没领导的会议不严肃。
严肃不严肃张凡倒也不在意，主要是怕老李挡不住事，回魔都老朱要翻脸不认账，这就麻烦了。
有鸟市的领导出面，到时候官司打到鸟市魔都领导这一级别，老朱估计也受不住。
来得时候四个人，回去的时候就剩老李一个人了。
当然了，老李也没戚戚然，毕竟也带回去一大笔钱，对于张凡的这种土豪作风，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尼玛，幸亏老子不是院长，要是院长，晚上睡觉都得防备着这个货。太尼玛会勾引人了，说得我都有点动心了。”
茶素医院里，儿外科的摊子，一下充实起来了。
以前的时候，儿外科主要是做骨科，做脊柱矫形，因为有张凡有特种骨科，儿外骨科发育的很快。
现在好了，儿外心脏也起来了，张凡和欧阳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直接把儿科弄成儿童医院。
至于副院长的名额，这玩意说良心话，但凡不进班子的，但凡不是书籍之类的。太简单，你爱有几个有几个。
只要你医院发展的好，上面根本没人操心。
江湖上不是有句话吗，魔都医院的副院长比魔都的驴都多。
操弄这些，张凡现在真的有底气了，现在止吐药，就能顶起张凡的大手大脚，而且后续的科研已经进入良性循环了。
张凡现在是绝对有信心西部特别医疗中心，总会变成华国特别医疗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