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快看,那小子真的不会游泳。”
领队人“那水那么湍急,就算是会游泳也一定会死。”
风傲寒掉下瀑布的一瞬间他抱住葫芦。乾坤葫芦金光微弱,一枚发光的戒指跳了出来。这戒指仿佛和人一样有思想,在激流中,戒子套入了风傲寒的手指。
风傲寒“帝江之戒,靠汝了。”
悬崖上的人皆离开,风傲寒抱着葫芦往下坠。那长着鸭子肉蒲的少女在云骨渊瀑布下仰头叹息。
少女眼中充满幻想:“你只能死在我手中。”
少女开启杀气,她在水中舞蹈,手部动作简单而优雅,但是她手上那鸭子一般的肉蒲很让人出戏。几个动作之后,瀑布之水变成了她的武器,少女发动一层杀气,肩膀上的伤口就会痛一次,那伤口是风傲寒的精血所创,随着杀气一点一点的释放,她的痛苦叠加,伤口处也留下鲜红。
少女:
“滴水皆兵,听我号令。
化虚为形,逆流而行。”
一滴滴冰凉的水,在月光下变成了一个直径5米的水球,这水球往瀑布上方飘去。一阵金光闪过,风傲寒被女子用水球接住。风傲寒一愣。
风傲寒吐了一口刚喝进去的水。接着他的身体便漂浮起来,他定神一看,原来自己被一个水球装下了。他内心想法【这是何物】戒子闪了一束光。
水球回到了女子的身边。
少女:“怎么可能!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前一秒水球中还有少年,到了眼前,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少女摸不着头脑,水球哗啦啦的散作水滴,如同下雨一般浇在少女的头上,她的头发湿润了,她游到岸边休息。双眸盯着远处的瀑布久久不能释怀。
【千里外,汤山,圣泉村,黄金洞府】
巨人走出迷宫,去河边抓鱼,他用卫龙买的锅子在洞府外煮汤。他点燃了2根烛。
将臣蹲在汤锅面前,他左手拿着巨大的木勺子,右手拿着几根香草。锅里装着红色水,水中炖着鱼块。不一会儿,红汤咕噜咕噜的叫唤,将臣闻了闻,接着他勺子放在一边,他开始一片一片的将香草的叶子掰下来,投入锅中,他享受煮汤往里面放香料的过程。一个体型庞大的巨人,做起饭来却十分斯文。汤煮了几秒,卫龙举起巨大的木头勺子从锅里弄了一勺汤。他将汤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露出满意的笑容。
将臣吹了吹勺子中的汤。他闭上眼睛又等了几秒,他张大嘴巴准备喝。就在这时,洞顶上掉下一个黑色的东西,这东西掉到将臣的勺子中。汤汁四溢,将臣睁开眼睛。
“啊~~”一声尖叫。
将臣:“差点把你吞下去,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风傲寒指了指天上。
风傲寒:“哇,汝在熬鱼汤啊!,帝江的戒子原来要在危机时刻才能打开。”
将臣:“你出去办事,也不和我说说,大半夜就走了。回来还这么突然。”
将臣把风傲寒从大木勺里面拎出来放在石头床上,他拿了一件小衣服给风傲寒。风傲寒记得他走的时候洞中只有黄金,这才几天没回来,这里倒有些像家了,有厨具,有椅子,有柜子。
风傲寒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谁和汝说,吾是去办事”
将臣:“卫龙啊!”
风傲寒“吾那日,原是去救人,没想到遭遇不测,要不是遇到吾父母的故交,吾早就死在那鬼一般的女子手中。卫龙是为了安慰汝吧。当时吾被那女子制服,本就是是死路一条,卫龙可能怕打不过那女子,他先走了。按道理来说,吾要是没遇到父母的故友,吾现在已经死了。”
将臣:“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傲寒:“先让吾换一换身上的药,吾和汝慢慢说。”
将臣:“好嘞,我给你找找看药锅在哪”
风傲寒:“这么多家具,哪里来的”
将臣:“都是卫龙买的。拿你的黄金!”
风傲寒:“他是吾徒儿,拿吾的钱,没什么。”
将臣拿来小药罐,他挑出几根柴火。风傲寒将粉末状的药投入罐中。
将臣:“酸汤鱼吃不吃!”
风傲寒咽了口水。将臣跑回洞府中取来小碗和小勺子。他盛了一碗递给风傲寒。风傲寒喝了一口。
风傲寒:“听汝说,汝连年吃素,怎会煮如此好喝的汤。”
将臣:“我以前是不吃,但是哥哥煮过,我记得,闲着无聊,就煮了一次。”
风傲寒:“这是一个天赋啊!”
将臣:“煮饭算什么天赋”
风傲寒:“行军打仗,粮草先行。吃可是大有学问。将士的精气神都在这里了。”
将臣:“现在是太平盛世,何来的仗”
风傲寒内心【吾下凡间之前偷偷看了司命星君的簿子,在有十年必是烽火狼烟。魔,妖,人,仙,九域五陆,四海八荒无人能免。】
风傲寒:“太平盛世,当然不必打仗,但是杀仙执行击杀任务之时,也是需要吃东西的呀!毕竟杀气稀薄段位地段的杀仙都是要吃饭的。”
将臣:“也对,修炼之人前期也是要吃东西的。”
风傲寒:“也许,吾能在浩劫到来前,成为九域五陆,四海八荒中的一优秀之杀仙。”
将臣:“我有事和你说!”
风傲寒:“对了,吾养的那头狼怎么又不见了”
将臣:“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风傲寒:“说!”
将臣:“那日日与你相伴的狼,其实就是和你出生入死的白衣女子。”
风傲寒:“别开玩笑了,狼兄是公狼!”
将臣:“白衣女子说了,她不是狼,狼只是某种形态下的外观,她是上古物种。她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些东西给你,那东西卫龙收着。”
风傲寒:“怎么不早说”
将臣:“那日我倒是想说,当时见你生病,无暇顾及吧,就没说。”
想起那个屡屡救自己的白衣女子,风傲寒绝望,伤心,又高兴。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一股脑的袭击了他的大脑,他以前当神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他笑了,他觉得入住这废人之体,不虚此行。
粉末已经熬成了药膏,风傲寒将身上的绷带解开,等药膏凉些,就开始包扎。
风傲寒:“哎,一日换两次绷带,人生在世。”
将臣:“闲着也是闲着,和我讲讲那日你和卫龙出去碰上了什么还有你父母的故友又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风傲寒一边喝汤,一边讲述他之前的遭遇,将臣听得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