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8章:思前想后故人来
目录:不良首辅宠娇妻|
作者:幕凰|
类别:都市言情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可你知道你父皇为何按兵不动?”刚开始她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也曾窃喜,自以为抓到了皇后的小辫子,可慢慢想来却又觉得这事情传开来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益处。“为何?”“你父皇要么是忌惮当初的事情旧事重提,要么就是忌惮幕国公府,我这个时候若是做了那马前卒,可不是合了不少人的心意?他们既然如此,我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了去。”李妃能以妇人之身入宫取得独宠,自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容颜艳丽,更多的是她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李青娘的性格没有随她的父母,却和李妃有了八成像,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李妃的好命。当初成王对她颇有好感,可惜成王已经娶妻,她自然不会与人为妾。后来她寻了一个机会攀上了幕晟宣,然而最终却丢了心,丧了命,她最后或许有些许悔悟,可惜的是这世上从来不卖后悔药。“可李家的事情……”珑玉说话的时候默默瞧了李妃一眼,李家的遭遇确实有些匪夷所思,那凶残的杀人手段,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所有人被解尸,没有一个完整的人,这到底是需要多么残忍的手段?珑玉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寻求激情的人,可李家郊外的遭遇让她明白这世上确实有变态的存在。“不少线索都指向了幕国公府,可你九皇兄却觉得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李家是她的娘家,发生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自然也受到了不少重视,可惜过去了这么久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幕晟宣或许是一个狠人,可他不会做出这么大张旗鼓的事情来。”幕晟宣想要李家人的性命有千万种方法,没有必要选择最艰难的一条,而且最让人疑惑的是,皇儿居然说青娘和青羽极有可能没有死。可若是没有死,那两个人被谁带走了呢?经历了那种人间烈狱,恐怕就算是活着以后也是废掉了。都说春风送爽,可大赢朝的春风却有些凉意,并不让人觉得舒服。这一日,谢晚秋早早便被幕晟宣带到了一酒楼,枯坐了约莫一刻钟后,她不由得抬眸看向那穿着青衫衣裳的男子:“为何带我出来?”“一会儿你自然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地絮叨了一句,眼眸看向酒楼外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谢晚秋则沉气静坐,只是那眼眸里面的幽光有些晦涩。谢晚秋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紧闭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大概二十四五的妇人。那妇人目光低敛,神色极淡,虽然长得如花似月,然而仔细看去甚至能瞧出她身上带着一股阴郁的死气。“幕大人,寻小妇人前来可是有旁的事情?”她说话的语气极淡,那眼眸从谢晚秋脸上扫过的时候微微一愣,神情恍惚之后将眸光匆匆瞥开。“你我旧相识一场,又何必这般见外?”幕晟宣轻笑了一声,示意她坐在一旁,而那妇人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我和你兄长顾鸣鹤幕僚一场,而且当年也曾是不错的朋友,你何须对我这般防备?”幕晟宣一句话似乎点明了那妇人的身份,而谢晚秋听闻后倏地从梨花大椅上直起身来,唇角合了几合,不知道该如何叫出口来。“家兄若是知晓幕大人这般看重与他,想必九泉之下也能有些欣慰。”两个人确实是不错的朋友,然而这遭遇却天差地别。眼前的人如今瞧着位极人臣,可何尝不是踩着自己兄长的尸骨上位呢?——当年她兄长冒死捍卫大赢的天下,甚至不惜以死将羌族的兵力部署图送出,然而他们是如何待自己的兄长的?那一战役,她死了兄长没了父亲,由姨娘扶成的继母恨不得早点除去她,将她二话不说嫁入贺家,她甚至还弄丢了自己一辈子的归属,可最后的结果如何?那皇室,那所谓的珑玉公主又是如何对待自己兄长的?她不为其守节便也罢了,可这些年的行径却无时无刻不敲打着自己兄长的脸。她的兄长是为这大赢天下身死的,可又有几个人还记得他?“顾姐姐……”谢晚秋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然而如今见到当年对自己百般呵护,又和兄长定过亲事的顾萱萱,还是不忍唤了一声。“……”听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称谓,顾萱萱的脸颊倏地转向了她,眸色之间充满了震惊,看向她那有些熟悉的脸更是难掩激动。她好似回想到了什么略显试探地问道:“晚晚?”“顾姐姐,是我。”谢晚秋对幼时的记忆并不是很明确,甚至对五岁之前的事情早有遗忘,可不管怎么都不会忘掉顾萱萱的存在。这个将自己当成亲妹妹照看的大姐姐,这个险些成为自己长嫂的人。顾萱萱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更是止不住的喜意,一把上前拉住她的手,想要撩起她的衣摆去看那印记,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手。“不是说你出事了吗?”她回京之后也知晓了谢府的事情,当初那个人远在北疆就是为了给她报仇,却没有想到她还有机会回来。“命大而已。”不管她说的是哪一次出事,然而她确实又硬生生地活了下来,所以说她确实命大的紧。“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瞧着她和那人长得有些相似的容颜,顾萱萱并不觉得陌生,毕竟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会如期而至。只是她和幕晟宣怎么会在一起?而且瞧幕晟宣看她的眼神,好似带着几分宠溺与暧昧,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出于本能,她并不喜欢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谢晚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幕晟宣的关系,从她的问话里面她能感觉到顾萱萱对幕晟宣的排斥,然而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不待鞋袜求回答,一侧充当屏风的幕晟宣不悦地开口:“我是她相公,她是我娘子,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可你知道你父皇为何按兵不动?”刚开始她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也曾窃喜,自以为抓到了皇后的小辫子,可慢慢想来却又觉得这事情传开来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益处。“为何?”“你父皇要么是忌惮当初的事情旧事重提,要么就是忌惮幕国公府,我这个时候若是做了那马前卒,可不是合了不少人的心意?他们既然如此,我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了去。”李妃能以妇人之身入宫取得独宠,自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容颜艳丽,更多的是她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李青娘的性格没有随她的父母,却和李妃有了八成像,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李妃的好命。当初成王对她颇有好感,可惜成王已经娶妻,她自然不会与人为妾。后来她寻了一个机会攀上了幕晟宣,然而最终却丢了心,丧了命,她最后或许有些许悔悟,可惜的是这世上从来不卖后悔药。“可李家的事情……”珑玉说话的时候默默瞧了李妃一眼,李家的遭遇确实有些匪夷所思,那凶残的杀人手段,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所有人被解尸,没有一个完整的人,这到底是需要多么残忍的手段?珑玉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寻求激情的人,可李家郊外的遭遇让她明白这世上确实有变态的存在。“不少线索都指向了幕国公府,可你九皇兄却觉得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李家是她的娘家,发生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自然也受到了不少重视,可惜过去了这么久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幕晟宣或许是一个狠人,可他不会做出这么大张旗鼓的事情来。”幕晟宣想要李家人的性命有千万种方法,没有必要选择最艰难的一条,而且最让人疑惑的是,皇儿居然说青娘和青羽极有可能没有死。可若是没有死,那两个人被谁带走了呢?经历了那种人间烈狱,恐怕就算是活着以后也是废掉了。都说春风送爽,可大赢朝的春风却有些凉意,并不让人觉得舒服。这一日,谢晚秋早早便被幕晟宣带到了一酒楼,枯坐了约莫一刻钟后,她不由得抬眸看向那穿着青衫衣裳的男子:“为何带我出来?”“一会儿你自然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地絮叨了一句,眼眸看向酒楼外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谢晚秋则沉气静坐,只是那眼眸里面的幽光有些晦涩。谢晚秋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紧闭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大概二十四五的妇人。那妇人目光低敛,神色极淡,虽然长得如花似月,然而仔细看去甚至能瞧出她身上带着一股阴郁的死气。“幕大人,寻小妇人前来可是有旁的事情?”她说话的语气极淡,那眼眸从谢晚秋脸上扫过的时候微微一愣,神情恍惚之后将眸光匆匆瞥开。“你我旧相识一场,又何必这般见外?”幕晟宣轻笑了一声,示意她坐在一旁,而那妇人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我和你兄长顾鸣鹤幕僚一场,而且当年也曾是不错的朋友,你何须对我这般防备?”幕晟宣一句话似乎点明了那妇人的身份,而谢晚秋听闻后倏地从梨花大椅上直起身来,唇角合了几合,不知道该如何叫出口来。“家兄若是知晓幕大人这般看重与他,想必九泉之下也能有些欣慰。”两个人确实是不错的朋友,然而这遭遇却天差地别。眼前的人如今瞧着位极人臣,可何尝不是踩着自己兄长的尸骨上位呢?——当年她兄长冒死捍卫大赢的天下,甚至不惜以死将羌族的兵力部署图送出,然而他们是如何待自己的兄长的?那一战役,她死了兄长没了父亲,由姨娘扶成的继母恨不得早点除去她,将她二话不说嫁入贺家,她甚至还弄丢了自己一辈子的归属,可最后的结果如何?那皇室,那所谓的珑玉公主又是如何对待自己兄长的?她不为其守节便也罢了,可这些年的行径却无时无刻不敲打着自己兄长的脸。她的兄长是为这大赢天下身死的,可又有几个人还记得他?“顾姐姐……”谢晚秋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然而如今见到当年对自己百般呵护,又和兄长定过亲事的顾萱萱,还是不忍唤了一声。“……”听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称谓,顾萱萱的脸颊倏地转向了她,眸色之间充满了震惊,看向她那有些熟悉的脸更是难掩激动。她好似回想到了什么略显试探地问道:“晚晚?”“顾姐姐,是我。”谢晚秋对幼时的记忆并不是很明确,甚至对五岁之前的事情早有遗忘,可不管怎么都不会忘掉顾萱萱的存在。这个将自己当成亲妹妹照看的大姐姐,这个险些成为自己长嫂的人。顾萱萱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更是止不住的喜意,一把上前拉住她的手,想要撩起她的衣摆去看那印记,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手。“不是说你出事了吗?”她回京之后也知晓了谢府的事情,当初那个人远在北疆就是为了给她报仇,却没有想到她还有机会回来。“命大而已。”不管她说的是哪一次出事,然而她确实又硬生生地活了下来,所以说她确实命大的紧。“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瞧着她和那人长得有些相似的容颜,顾萱萱并不觉得陌生,毕竟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会如期而至。只是她和幕晟宣怎么会在一起?而且瞧幕晟宣看她的眼神,好似带着几分宠溺与暧昧,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出于本能,她并不喜欢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谢晚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幕晟宣的关系,从她的问话里面她能感觉到顾萱萱对幕晟宣的排斥,然而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不待鞋袜求回答,一侧充当屏风的幕晟宣不悦地开口:“我是她相公,她是我娘子,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