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亿多米元，数目对泰坦科技很大么？不存在的。”
“这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扣下佩雷尔曼大神，要让这大神打工还钱啊。”
“一看就是楚胜利这黑心肠奸商的风格。”
大神本人，肯定是还不起这笔钱。
所以楚胜利这话，肯定不光是对大神说的。
而是给哈佛，斯坦福这些，想要大神的大学，机构。
带着佩雷尔曼没问题，但是必须先把这账单清了。
如果放到大神最辉煌的时刻。
别说区区一亿多米元了。
就是添一个零。
能够拿下这位数学界最顶级的天才，也绝对不亏。
可现在么？
“佩雷尔曼销声匿迹十几年，在数学上的还有多少能力，这是个未知数。”
“我们哈佛也不差这一亿米元。”
“就算佩雷尔曼已经不再是顶尖数学家了，我们也可以搏一把。”
“但现在的问题是，感染突破了他的血脑屏障，他的脑组织同样受到了感染，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我们哈佛有必要冒着这样的风险么？”
“更何况，如果真的从楚胜利手上抢走了佩雷尔曼，肯定得罪楚胜利这人。”
“为一个能否恢复健康都是个未知数的佩雷尔曼大神，得罪注定会成为大神的楚胜利，值得么？”
不仅仅是哈佛，斯坦福这些名校。
当事人之一的洛马。
也为此展开了内部讨论。
“明摆着，这账单就是给我们看的啊。”
“现在的佩雷尔曼，可不是十几年前站在菲尔兹奖面前，却不屑一顾的那个佩雷尔曼了。”
“别忘了萨沙和楚胜利两个LOLI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其他的顶级数学家，得罪楚胜利就得罪了。反正我们洛马和泰坦科技根本就不沾边，但是佩雷尔曼，哪怕是他最巅峰的时候，也是除去数学之外，其他一切都不在乎的那种人，我们洛马就能够让他这个毛熊国人服务了？”
连菲尔兹奖这种数学界至高奖项都不在乎的家伙。
谁有把握压榨从他身上榨出油水来？
而如果采取任何强硬手段。
这要是传出去了。
乐子可就大了。
佩雷尔曼是大神不假。
可也是大神里，根本无法揣测其脑回路的那一种。
洛马的高层很快达成了一致。
副总裁再次来到了楚胜利的庄园。
“楚先生，您要的佩雷尔曼大神，我们洛马可是给您送来了，现在他的身体虽然需要进一步调养，可是活个一年半载的肯定没问题。您看，是不是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给我们的图形成像部门的码农讲一讲课。”
楚胜利被他的无耻要求给气乐了。
“你们洛马要脸么？”
把快死的佩雷尔曼往他面前一扔。
居然还有脸让他履行约定？
“不要，脸面哪有一亿米元值钱，反正佩雷尔曼大神归你了，这账单可别往我们的总部寄。”
副总裁脸都不红一下，洛马是什么？洛马是军工财团的公司，脸面在真金白银面前，有个屁用。
“另外，免费附赠一条消息。”
“佩雷尔曼大神感染的原因找到了。”
“十三年前，他所在的斯坦边境发生了一起中等烈度的地震，地震将地壳内部的原油带上了地表，不过经过勘测，这仅仅是一个毫无开发价值的微型油井，不过呢，佩雷尔曼大神把这当成了燃料来源。”
“长期接触原油，就被原油里的复古型耐药菌感染了。”
佩雷尔曼也是倒霉到了极点。
除他之外，天天从原油带里取油的当地居民不少。
可就他一个，被复古型耐药菌感染了。
其他人屁事没有。
“好吧。”
楚胜利耸了耸肩，大神就是大神。
连感染的方式，也是大神级别的。
“佩雷尔曼不算，你们想要继续履行协议，可以，就用佩雷尔曼大神级别的来换。”
副总裁急眼了。
“开什么玩笑，你当大神是维克托院长这等诺奖大能级别是间名校就能够薅出来几头的那种么？”
被称之为大神，那是诺奖大能之上，站在全人类学术界金字塔顶尖最稀缺的存在。
“你们洛马就有好几个。”
洛马手头的顶级装备。
都有大神级别数学家的帮助。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也是洛马等米国军工财团，强大的根本。
每一个财团内。
都有至少一个大神级别的基础科学家存在。
他和他的团队。
名声不显。
但是作用，却无可替代。
“我可以上门求学。”
副总裁脑门上的冷汗更多了，态度无比的强硬：“不可能的。”
“那就不是我不履行协议了。”
“那协议就先搁置在一边。”
哪怕是凯瑟琳，让她跟着大神学一学，也是无所谓的。
可是楚胜利本人。
这家伙的妖孽，早就被学术圈里公认了。
洛马宁愿不要全模组的核心算法。
也不会给楚胜利任何师从大神的机会。
不然，天晓得这家伙会借此成长到什么地步。
佩雷尔曼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
名校，数学界。
学生代表们的拜访，络绎不绝。
小小的病房，门庭若市。
两只LOLI和凯瑟琳，很是在大佬们面前，刷了一把脸。
又是一天结束。
送走了来自于欧洲的数学大佬们。
病房安静了下来。
“医生说，老佩的情况彻底的稳定了，身上的所有感染，已经被清除。”
“他的身体一切正常。”
萨沙感激的看着楚胜利，如果不是他，佩雷尔曼这回，恐怕真的逃不过死神之手。
“先别谢。”
楚胜利将泰坦科技的账单，念了一遍。
两只LOLI不解的望着他。
别的不说，就冲萨沙，也不应该在这时候谈钱的问题呀。
楚胜利示意两只LOLI稍安勿躁。
“佩雷尔曼先生，我知道，你是清醒的。”
佩雷尔曼毫无反应。
“你愿意装睡，也没问题。”
“你大概不知道，萨沙怀孕了。”
“你要是不还钱，没关系。”
“让你的儿子，你的孙子，子子孙孙都到我泰坦科技打工好了，那一代还清，那一代重归自由。”
楚胜利的话音刚落。
佩雷尔曼猛地睁开了眼。
挺起了上半身，坐了起来。
看向了萨沙没有任何变化的身材。
瞬间意识到。
他被楚胜利这王八蛋给骗了。
“你醒了？”
萨沙眼里的温柔。
佩雷尔曼无法再继续装睡下去。
楚胜利和两只LOLI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将空间留给了这对患难夫妻。
“楚，你怎么晓得，大神是在装睡。”
“是啊，是啊，不管谁来拜访，大神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呢？”
两只LOLI的身高已经和楚胜利一样了。
“主治医生告诉我的。”
“昏迷的人和装睡的人，脑电波完全是两码事。”
佩雷尔曼不但装睡，还借此从两只LOLI和凯瑟琳与拜访者们的交谈中，得知了不少的信息。
这些，都能够从仪器上的大脑活跃度上反应出来。
只不过，医疗团队没法叫醒装睡的大神。
但是楚胜利这债主却可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楚胜利的声音，传进了佩雷尔曼的耳朵。
“我不会再碰数学了。”
佩雷尔曼中气十足的回应道。
“你会的。”
确认佩雷尔曼只需要调理，楚胜利将佩雷尔曼带回了牧场。
“想跟我学数学？”
“呵呵。”
面对着凯瑟琳的请求，佩雷尔曼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楚胜利凑到凯瑟琳耳边。
一阵嘀咕。
凯瑟琳看向佩雷尔曼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第二天一早。
佩雷尔曼就被墨小妹和海，这两个熊孩子吵醒了。
“家庭教师？”
“小学数学？”
佩雷尔曼难以置信的看着墨小妹带来的家教合同。
“我说过，我不会数学！”
佩雷尔曼声音老大。
墨小妹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说话。
和海一起，跑出房间。
再回来时。
墨小妹和海，一人抱着一只伊万卡的小小姑娘。
“这就是我们的家庭教师了。”
面对着两只小小LOLI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
佩雷尔曼一肚子火都发不出来。
只好两眼一闭的开始装死。
“娜娜，上。”
墨小妹指挥着大喵，对着佩雷尔曼一阵猛舔。
大喵的动作虽轻。
可满是倒刺的舌头。
就像是砂纸一样。
佩雷尔曼狼狈不堪。
“萨沙为了还钱，一天到晚都在牧场里干活呢？”
“可不是，怀孕了，还跟牛仔一样拼命。”
“大神，狗屁的大神，自己老婆在外面拼命，他躲在屋子里享福。”
“家庭教师，当家庭教师很丢人么？”
佩雷尔曼的一张老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萨沙当晚没有回来。
第二天，墨小妹和海，又准时出现了。
“我们的教科书。”
她直接将小学一年级的教材，扔给了佩雷尔曼。
“我说了，我不教数学！”
墨小妹理都不理。
第三天，熊孩子更多了。
全牧场的小号都聚在了佩雷尔曼的身边。
“一加一，等于二。”
“三加四，等于八。”
“八乘九等于六十三。”
看到海认真的将自己的答案记在作业本上。
佩雷尔曼整个人都不好了。
“误人子弟，这是误人子弟！”
要是海的数学老师出现在他面前，他绝对会打死这王八蛋。
“老师，这不是你教的么？”
海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你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已经通过泰坦科技的官网网站，全世界都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