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个贱婢,居然敢在这里猖狂,我撕了你。”丁氏说着就向刘媛媛冲了过去,一双九阴白骨爪抓向刘媛媛的脸蛋。恨不得立马就毁掉刘媛媛的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这张脸也是丁氏最恨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一辈子都没有那么美过。因此所有美的都扎了她的眼。
丁氏的那一抓势头不小,要是一般人的话,也就被她抓着了,不过刘媛媛她们就不同了,因为刘媛媛也是练了一段时间的武功了,虽然只能算是三脚猫功夫,但相对于一点都不懂的丁氏来说她已经算高手了。
刘媛媛一个灵巧的侧身躲过,然后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翻转很轻松的就把丁氏制伏了。刘媛媛再用力一拎,丁氏就痛得哇哇大叫。
邱来福几步度到她面前,用一个上位者的眼神蔑视着面前的丁氏,眼神里的犀利如两道利刃直刺丁氏,“你为什么要这般为难我,我自问到这地方没有招惹过谁,为什么偏偏就扎了你的眼?”邱来福在说这话的时候避开人眼弹指一挥间,一抹异香传入丁氏鼻间。
“你,……”丁氏顿了一下,眼神眯了眯,然后竭斯底里地吼道,“我早看不惯你了,你本就是一个外来户,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却在村里面深得人心。还因为你那一点点不入流的医术,笼络了村里大部分的人,我就是看不惯你。我就是要打压你,把你赶出张家村。还我昔日的风光。哈哈哈哈哈……”
丁氏的吼声清楚明亮,围观的人都觉得自己被她蒙蔽了,纷纷对她怒目而视。邱来福觉得这点火候还不够,于是接着道,“你就为了你的那一点小心眼让大家成为你的打手吗?”邱来福的话落,众人的情绪更加激愤。突然有一个人喊道,“她才是祸害。她总是在村里到处挑事。”
接着又有一个声音,“是啊,我上一次同大嫂好好聊着天,结果她跑过来几句话就挑驳得我们吵了一架。”然而那人说的事是村里经常发生的,丁氏的确爱挑事儿。爱挑拨离间。”
“上次分肉的时候,她还多要了一份肉了,说什么她肚子里怀着一个。简直就是蛮横不讲理。”又一个讨伐的声音。
“太不要脸了,原来都是拿着我们当枪使啊,真不是个东西,干脆把她赶出村里去。”又一个恍然大悟的声音。其实村里人的思维都是很简单的。谁伤害了他们,他们就排挤谁。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维护谁。这会儿大家的矛头就一致指向了丁氏。
这会儿村长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又清了清嗓子,提示大家他的存在。等大伙儿都静下来时,村长又大声说道,“大家现在总算是头脑清醒了,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既然这件事是丁氏无端挑起来的,那么就不能随便放过丁氏得按村规处理。”其实村长也是有私心才会这样讲的,一般来说村里的富人爱碎嘴爱挑事,这都是常见的。但是村长要这么狠的处置,也是因为这件事刚起头时,村长来调解。结果被丁氏趁乱把衣服都扯烂了。甚至脸上也被波及。他怎能不恼,于是丁氏再一次被打板子了。
村规是简单粗暴的,挑事儿碎嘴的一率当众鞭打二十。本来村规设在那里也是唬人的,一般情况下,村民之间闹矛盾,也是不会把村规摆出来的,可是丁氏这会儿却犯了众怒,再加上她又冒犯了村长,对村长不敬,村长又怎么还会包庇她,当然要借此狠狠的惩罚,以儆效尤。
原本鞭打20也是个形式,不会很重,但是执行的人正好与丁氏有过节,这不趁机报复了。20鞭下去,丁氏再次被打得皮开肉绽。
丁氏不光挨打了,村长还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不安分,再挑事儿就把她逐出村子。
王云笠对丁氏也是无奈,管不住也只能帮她收拾烂摊子,王云笠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丁氏背回家,剩下的就是王巧灵的事了,要说他对丁氏没有一点怨言是不可能的,这次的事他也劝阻过丁氏,无奈丁氏个性使然,再加上丁权这个大舅子在一旁扇风点火。丁氏哪里还听得进王云笠的劝阻。
躺在床上的丁氏一样的不消停。看着两个义子给她端茶倒水,心里不舒服得很,想到那肉还被这两个野种吃了,更是觉的挖了她的心头肉。
盯着收拾碗筷离去的背影,丁氏的眼里好像能冒出两团火来,想要把那背灼穿。小豆子终于离开了丁氏那愤火的眼神,在门口靠了一下,然而门里却传出阴测测的声音,“让你嘚瑟几天,等我伤好我一定立刻把你们两个野种卖掉。”
靠在门外的小豆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丁氏的门口。他后悔了。不该贪图那一点点的温情,让自己和弟弟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任人摆布的物件般,想要就摆着,不想要就卖掉。
天气越来越冷,年关将近邱来福也要准备年货了,她把自己列的清单拿到方老大夫的医馆与方老大夫一起商量,邱来福是要方老大夫到张家村一起过年的,方老大夫也是很乐意。两个人正在商量时,突然医馆外面喧闹起来。原来是一个小孩子跑进医馆躲起来了,外面有人追着进来,就要大势翻找。
然而医馆里的人怎能让她如愿,两个药童都把她拦住,所以她就大吵大闹。邱来福于方老大夫后面一起来到医馆看见闹腾得意的人正是丁氏,门口还有丁权,他的手里抓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正在挣扎,试图逃脱丁权的掌握。方老大夫一出来,就被一个孩子抱住了腿,一看原来是小豆子,小豆子虽然满眼泪水,却坚强地不让它流出来,“大夫爷爷,你救救我们吧,我们本不是她儿子,他们没有权利卖我们的。我不要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