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烟尘缭绕,强烈奔驰的战马,犹如一团火云腾挪,急速奔驰的速度,与空气中呼啸着的劲风,两相刮动,传出阵阵空气撕裂的声响。
在战马的身后,同样洋溢飘荡着一大团延绵不绝的灰尘,仔细观察的话,那是数以千计的,奋力奔跑着的步卒。
灰尘缭绕,犹如一条蜿蜒巨蛇,绕着城池腾挪,直到骑着战马为首的武将一挥手,轰~震动天地般的脚步瞬间停止,黑压压一片的大军,此时一双双充满炽热疯狂的眼眸望着那道在最前列的火红色身影。
唰~
黑压压一片的大军,齐刷刷的单膝跪地铠甲摩擦的声音响起,那无数充满炽热崇拜之色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此时只有那道火红色的身影。
男人这种生物,仿佛天生就为冷兵器军中事物着迷,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同样,那种充斥着一股冰冷金属肃杀的天堂,男儿若不走上一遭,仿佛就是遗憾般。
在军队之中,强者为尊!
这个时候,一眼便可观出沙场老将与新人的差距,这已经不是武艺上能评论的,也是不心态方面,这是实实在在的经验与见识。
那些装备精良,面容刚毅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士卒们如狼似虎般的凶戾眼眸瞪着大大的,手中的兵器更是宣泄着他们的强大,此刻却纷纷一脸狂热的,单膝跪地齐声喝道。
吕布的强大,让他们折服。
黑压压一片的并州士卒此时仿佛化身群狼般,一个个正在疯狂的呼啸。
这些人,大多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卒,各个都是战场上的老手,浑身更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肃杀还有血腥味。
士卒如狼,更兼主将一言一行就能令这群如狼似虎般的大军爆发出如此士气,当真古往今来恐只有曾经的霸王复生,才有如此气概吧?
耳中回荡着排山倒海般疯狂的呼啸声,吕布此时仿佛感觉到了这片天地尽在掌握中般,那股痴迷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吕布喘着平稳的气息,双眸如光,强壮高大的身躯犹如神灵降世,胯下赤兔马亦是有着神马风采,两者交相辉映,更添几分神采。
“驾。”手上短鞭,一拍马臀,吕布加快了速度。
远远望去,连人带马,似是一团灼热燃烧的火焰一般,气势慑人!
胯下的战马急促的蹬着四蹄,而马上的吕布却仿佛进入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当中。
此时的吕布脸色一变,浑身散发着一股冲天的霸气桀骜,一脸的寒霜,仿佛只要骑上马,他就是天下无敌的飞将军吕布。
那个自信桀骜视天下群雄为无物浑身透着一股浓浓霸气的无双战将,又回来了。
将士们看到着一幕后都开始热血沸腾随着一旁的并州士卒疯狂的咆哮起来。
那道犹如火焰般炙热深红色的身影,散发着霸气孤傲的深红色身影,仿佛是不可战胜的战神般深深的烙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中,一个永远不会磨灭的烙印。
吕布大手一压,把众人声音压去,而后一挥一扬,带着身后一众士兵,继续奔跑。
他自然不是闲着无聊带着士兵跑步,这个方法,也是高郅书信中建议的一种。
这些训练方法,还是有相当的依据的,跑步是增加耐力,蹲马步是为了锻炼下盘,俯卧撑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臂力,
在最初知晓这个方法的时候,他们也都提出过质疑,不过在张辽试探性的确认过可信度后,便果断的推行实施,毕竟,一只精锐的军队,也得全方位发展不是。
虽然对高郅说的方法,思前想后,直到现在,吕布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出于对其的信任,吕布决定还是先试试。
他可不要这些人就这样慢跑,骑兵的训练成本太大。
毕竟,按照高郅原有提出来的想法,目标是把这些步兵训练成,历史上那个有名的神行将军夏侯渊手下的士卒一样,日行五百里,甚至是六百、七百里,以做到骑兵那来去如风的效果。
“吁。”回到营门口,吕布调转马头,士卒们一个个是趴在地上喘息,甚至是呕吐。
对看起来情况不错的都伯吩咐道:“以后这样的跑步早、完各一次,休息一下,汝等就在这军营住下把。”
“训练出成绩来,半月之后,我会对各部进行考核,不合格的将领士兵,直接换掉。”吕布道。
“诺。”
吕布点了点头,一脸的平淡,大手随意的一摆,瞬间数百名士卒直接起身,继续执行着自己的巡逻或站岗任务。
摸了摸赤兔的脑袋,吕布策马返回府邸,他相信几个月后,看到的会是一支堪称精锐的步卒。
虽然肯定做不到高顺麾下陷阵营那般“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的规模。
这就是现实,这个时空的吕布,在高郅这只蝴蝶的翅膀挥舞下,掌控着并州数万雄兵,麾下将领各个心服口服,一个完整凝成一条心的并州军是恐怖的。
????????不像原本另一个时空里面,吕布先弑丁原,再杀董卓,背负了弑主、三姓家奴的名声,可以说并州大军的人心已经散了,对于一个微不足道掌控兵力仅仅万余的吕布,真正强大的诸侯,都可以不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的吕布,则犹如一头蛰伏的猛兽,虽然一动不动,威慑力却依旧存在,并影响四方。
他的地位还有手中的兵权可都与前世不同,前世的吕布也许只是空有一身超凡于常人的武力,却没有帮手,犹如一只没有爪牙的猛虎。
而这个世界的他可是牙齿锋利透着寒光不说,更兼身侧群狼相侍,岂能一样。
就算有敌视吕布的,也不会看轻他。
这就是在人心中分量的原因,分量够足的话,你将享受到不一样的对待,而分量太轻,岂能受到如此对待。
人仿佛都要渐渐成长,尤其是这两年吕布的变化,简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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