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穆北宇的说词,金老太等人当然一点儿都不心虚了!
因为,他们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错,甚至他们觉得自己很无辜的!而且,要不是因为有人带头着逼迫着,加上生活真的都要过不下去了,他们又哪里会碰这种东西?!
只不过,刘老头还碰了个‘赌’字,这个就是金老太从来都不知道的了。
想当然,他们是一对这么不坦承的夫妻,要是真的很真诚的话!早八百年,估计都没有他们什么事情,自己两个人就能够斗成一窝了。
“呵呵,你刘语松就是有这么好?”夏羽泉忍不住觉得好笑,觉得他们当年挨了那么多的打,可是一点儿都不意外的。
毕竟,有什么样的原生家庭,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
尤其是,金娇娇当初,可是也跟着参与过不少的,连刘语竹,也是有对他们动手过。所有人的行动不一,可是毕竟就是碰了,所以,夏羽泉多少希望,上一辈子最后也染上鲜血的刘语桐,好歹这一世可以多少安分一点,去当研究员也好,反正不要出来跟这些没有良心的人接触了。
“我们松松当然好了!”金老太对于夏羽泉的问题,觉得相当的恼火,“他一出生我们家就旺了,哪里有不好?”
金老太倒是没有说谎,反正他们一家子,最早的时候,住的连土屋都不如,反正刘语松一出生之后,生活条件就开始变好,而且很快的该娶老婆的、该死的、该马上让他们住进去的、该得到的人脉,通通都找上门了!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大大的好啊知不知道啊!
发家致富,整个百渔村,还有谁家能够比得上他家了?
“......我以前从来都不觉得乡下人有那里蠢的,可是,今天这样听他说话之后,我觉得我真的脸好疼的啊!”卫司年觉得,之前卫书华他们,明明都是很好的,可是没有想到,轮到老刘家的人的时候,情况却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他们居然从来都没有觉得有哪里怪异。”
“要是他们可以知道有那里怪异的话,估计今天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好吗。”他身边的人对于卫司年的疑问觉得很无奈,马上就说,“而且,要不是有这些人,估计,我们也很难有发展得出什么样的劳动成果。”
没有错,目前主要出来打工的,其实很多都是金老太他们这样思考的人,他们从来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那里有问题,反正都是照常发挥的,只要对自己有利益,不管要做什么都可以。
甚至,就是去侵吞别人的好处也没有问题。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包工头会跑路的原因,也有很多人,会不明不白地进入很多的圈套,或是就此,根本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本生养他们的村子或是家乡里面。
“哎......无知还是很可怕的。”另外一个人小声地说,“咱们队里的小吴,你们都知道的吧?之前他有一个亲戚,哥哥就是找到一个很好的对象,都已经论及婚嫁了,结果他妈就说,他小弟都还没有对象,当哥哥都要让着弟弟,让他连妻子都给弟弟.......”
“我去!这也太恶心了!”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居然,有这样的脸,提出这么不舒服的提议。
甚至还是亲妈跟亲弟弟。
这根本不是亲人,是仇人了吧?
“所以,回头看看这些人,你们就不会觉得有哪里很奇怪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那个人看到所有人恍然大悟的模样,双手一摊,然后对着金老太等人的方向说,“你们看看他们,像不像我刚刚说的那样?”
只不过,老太太他们的偏心,做的相对没有那么明显而已。也不是没有可是因为,利用了别的事情,来俺盖了自己偏心的事实。
但反正,一家人都没有什么好鸟,所以根本就不用太为他们感到操心就是了。
“说起来,这些人,也不知道我们华夏的法律,有没有办法,可以对他们有什么制裁的行为的?”卫司年不是很懂这个,但是他觉得吧,要是可以让这些人得到自己应该要的处罚的话,对于那些曾经被他们伤害过的人,应该还是可以很安慰的。
“不过,这些东西,法律很难去界定的,没有人举报或是告发,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毕竟,华夏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一个都可以管到的话,那不就太扯了吗?而且,管道家务事里面来,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赞美跟嘉奖,还只会被人觉得管太宽,还不如去做点别的。
“是啊,要是连你家里分遗产都要管的话,估计所有人都要暴动的。”其他人也点点头,然后说,“你们自己想想看了,反正要是连你家到底要不要种树铺草皮都管,还要你好好维护,你做不做?”
“拜托,又不是神经病......”听到这些人这么说,卫司年也很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现在不管是谁都肯定是不会支持的。
但是,他也很清楚,跟夏羽泉一样的情况的人,只会在多数,不会在少数。
而且,有更多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管理好自己,即使真的能够被解脱,他们有很大一部分的人,也已经没有办法回归到正常的生活里头了。
“慢慢来,反正,咱们跟着的人,都是有心要让这个社会变好的。”其他人当然也不是没有过一些比较正义的想法,只不过,这个世界要管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也不可能都管道,顶多就是可以先记在心里面,然后等到以后有能力了,就可以好好的帮忙一把吧。
“好了,刘语桐,我再说一次,把东西放下来。”夏羽泉当然知道,刘老头身上的伤,如果再不处理的话,估计人就要死了。
而金老太,本来又是一个欺善怕恶的。他现在大概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只是眼睛时不实的闪烁着,显然并没有完全放弃。
唯独刘语桐,到现在都还很坚持,估计在他的心中,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可以一口气在今天解决的。
是这样说也没有错。
刘语桐捏着那一枚土/制/炸/弹,然后看着穆北宇,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先讨一个承诺,要是可以把刚刚没有完成的签约弄完的话,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