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康永这一觉倒是睡得非常的舒服,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也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不过等醒来了,欧阳康永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就挪开了一样。
看着马玉莲在他身边待着,而且只是平常的一句问话,可是对他来说却是满满的开心和快乐。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真的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
“娘子,我昨晚上做梦了,可是想不起来自己做的什么梦?不过这会让我觉得很轻松,甚至有一种开心和快乐!”说着他直接抓住了马玉莲的手,在轻轻的欣赏着!
这样的事已经很少见了,对马玉莲来说,其实从新婚之夜开始,欧阳康永表现的不对劲儿,他就再也没有主动的,在人后抓过她的手,或者主动的和她亲热!
甚至可以说,在人前的时候,他和以前一样对她很好。可是在人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不想和她有任何的接触。甚至就连她主动,欧阳康永都有有些莫名的排斥!
可是今天倒是没有,甚至他还有隐隐的求和的感觉!
只是马玉莲却知道,这是她自己催眠的结果。要不是有这样的一次催眠的话,只怕他的病会更加的严重!
“相公,天已经亮了,赶紧的起床了。要不然的话,下人们一会儿过来会笑话你的!”马玉莲这会儿却不想要惯着他,直接拍开了他的手,然后就打算下床。
其实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而且都是非常着急。毕竟这里的人这么多,而昨天刚刚收了玉俊英一万两的银子,当然是要找合适的夫子,用来开办学院了!
最主要的就就是这个学院的选址,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毕竟马玉莲是打算,让只要是六岁以上的人都过来学习。最起码就算是学的不是很多,也要知道简单的字,还有自己的名字。
省的别人把他们卖了,只要是写了契约,他们还会糊里糊涂的签字,给别人数钱!
欧阳康永却不知道马玉莲的想法,他只是知道今天他对马玉莲的身体,并没有像是以前一样的反感。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就想要乘胜追击,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心里的障碍克服了!
“娘子,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有些想了。来!”说着他躺在床上,竟然撒起赖了。直接拉着马玉莲就倒了下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马玉莲笑了:“相公,我昨天可是收了一万两的白银,我们可以办学堂了。我今天是想要出去看看,选一下学堂的地址!你这会儿这样做,不是瞎耽误事吗?”
欧阳康永听了直接笑着:“娘子真是好本事,这一下出去就赚了一万两的白银,这个钱也太好赚了吧?反正我不管,这会儿就是不想起来!娘子,你也不许起来,陪着我睡一会可好?”
说着欧阳康永眨巴着他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在哀求一样。而他的衣衫半开着,露出了结实的肌肉,还有精致的锁骨!看着眼前这香烟的一幕,马玉莲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这是打算做什么?不是说别的,就是眼前的一切,对马玉莲来说都是一个无法拒绝的邀约!
“反正事情总是做不完,要不然让欧阳存一他们几个去做就好。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休息,娘子,你看可好?”沙哑的声音在马玉莲的耳边响起,像是有着无尽的春色。
突然意识到她和相公的距离,有些超越从前的近啊,心也控制不住的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马玉莲拽着他的衣服,很紧张的看着他,心跳越来越快……
“娘子,你真的不想吗?”低低的嗓音在马玉莲的耳边响起,接着一股热气在她的耳边吹响。
妩媚的眼神,微红的皮肤,还有微微咬着嘴唇的样子,对马玉莲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最大的挑战!
自己家的相公,有什么可以客气的?
马玉莲慢慢的伸出了手,在欧阳康永的锁骨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她做的并不着急,而是带着一种试探。要是他不能接受的话,那马玉莲绝对会收手。毕竟之前催眠的时候,看欧阳康永的心结也是很严重。若是一次就好,那几率几乎有些不太可能!
他现在这样,其实已经很表现的很好了。对他可不能再强求,只能是慢慢的来适应!
就听到欧阳康永猛地一缩,接着:“嘶!”的一声低叹。然后直接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娘子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是娘子你的人,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就算是玩儿坏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欧阳康永这么说话,马玉莲心里还是有些诧异。一向比较内敛,甚至有些惧怕这些事的欧阳康永,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还真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呀!
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要是真放过他,那岂不是会错过很多美好的风景?
于是马玉莲狼笑了一声:“相公,今天真的任凭我玩儿?还是玩坏了都可以的那种?”她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的嬉戏,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探究!
从昨个儿给欧阳康永催眠以后,马玉莲就知道这个家伙,内心深处还没有完全的接受自己。
这会儿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怕已经到了他最高的接受底线了!
欧阳康永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却带着一丝的渴望直接说:“是,可以。娘子,你家相公渴望已久。尽管上来吧!”说着他的手直接抱住了马玉莲,不老实的吻上了她的烈焰红唇!
一时间春光无限好,而欧阳康永之前的毛病,竟然一点也不见了。他可是一个意气奋发,奋勇向前。以前受到的气,一下子都发泄了出来。甚至可以说,比起别人一直好的时候,更加的厉害!
马玉莲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男子禽兽起来,还真是禽兽不如!
到后来,嗯,没有什么后来。因为马玉莲已经晕了过去,她哪儿知道什么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