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山到底没能顶住压力,把自己的老底拿出来赔上,眼睛红红的,这赌场是他的,也是林长青的,而他只占了二成,大头在林长青身上。
如今赔了这么多,庞大山担心回头林大人打死他!但是不帮着赔钱,好像现在谢守智就能打死他,唉,无权的男人最悲催。
庞大山拿出了赌场的全部身家,连自家铺子的房契地契也一一奉上,然后蹲在旁边抹泪,谢守智好歹凑够了九万六,也把庞大山弄到了解放前。
李东阳摇着手里的银票,笑嘻嘻说道:“二公子,我运气极好,要不咱们山水有相逢,下次再约。”
这话说的有点小人得志,也有点扎心,谢守智一拍桌子喝道:“不行,继续赌。”
“二公子,你有钱吗?你赔的起吗?”李东阳眨眨眼睛,眼神斜向蹲在旁边哭的庞大山身上,不知道手里的房契中有没有老乞丐的铺子。
“我当然赔的起,李东阳,你少得意。”谢守智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的脑海中有个念头,那就是赢一把就好,只要一把。
“好吧,你继续。”李东阳摆手道,既然有人送钱,当然笑纳了,石头在旁边挑眉,一脸憨笑,全场除了李东阳,没有人知道这套是石头下的。
谢守智继续摇啊摇,随后大力拍下,眼神恨恨的盯着李东阳,大声道:“押。”
“好来,还是小。”李东阳把银票房契地契一一押上,这可是十九万二,呵呵,李东阳想想都激动,啥都不干往这一坐就是十九万二,简直不要太美妙。
“开开开......”
赌徒们兴奋了,很想看看这一把是不是小,总不能把把小吧,要不要这么邪性?一众赌徒都红了眼睛,恨不得把李东阳拉起来他们做上。
谢守智恨恨打开盅盖,然后眼睛发直,又是一二三,谢守智也感觉今天太邪气了,要不要输的这么千篇如一啊!
庞大山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谢守智没钱,只好命人取水泼醒庞大山,但是结果让谢守智很失望,别说泼水了,就是捅刀子庞大山都没醒来。
看着庞大山咕咕流出的鲜血,李东阳感叹这位真是狠人,三刀下去居然还能咬着牙关装晕,太牛了。
“谢守智,赔钱啊,赔了钱你就算杀人我都不管。”李东阳慢悠悠说道。
谢守智气的握起了拳头,他也想赔钱,可是他的钱都赔上来了,而且还从宠大山身上搜刮几层,现在庞大山死活不肯醒,谢守智表示没招了。
“我,我打欠条。”谢守智喝道。
“打欠条?哇,谢守智你好意思吗?好歹也是靖国公府的二公子,你,你连庞大山都不如啊,好歹庞大山还能拿出房契地契抵账,你呢,你是啥都没有啊,你真的是靖国公府二公子吗?”
李东阳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好歹也是官二代,房子铺子厂子不说有多,至少也得有几间吧,这位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想想前世的官二代,名下房子车子票子股份,那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个个混的风光无限,都是官二代,这位谢二公子混的也太惨了吧。
谢守智被说的小脸泛青,鼻孔一圈圈扩大,这脸打的太结实了,他确实啥也没有。
他只是府中的二公子,府中大权掌握在靖国公手里,就算漏点小钱也是掉在谢守仁头上好吧。
唉,想想谢守智觉得自己好可怜啊,以前没逼到绝境,感觉自己啥都有,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号,美女排成队伺候。
反正脸被打肿了,谢守智命人取来文房四宝,然后提笔写下了十九万二的欠条,恨恨道:“继续。”
如此又玩了几把,李东阳手里的欠条已经是24576万,看着手里的欠条,李东阳怀疑靖国公能不能赔得起,不能继续玩了。
在谢守智状若疯狂的叫喊声里,李东阳淡定问道:“继续,继续你拿什么还?空后套白狼吗?”
李东阳把桌上的银票全部收了起来,房契地契也收进怀里,摇摇手里的欠条,只问谢守智拿什么还。
“我,我拿靖国公府的院子还。”谢守智喝道。
“行啊,那你再写张抵押欠条。”李东阳笑嘻嘻说道,谢守智顿时红了眼睛,正要提笔去写,被身后小斯抱住。
真要写下抵押欠条,回去会被老爷打死滴,小斯想的可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必须小心行事。
“不行,我要赌,我跟他赌下去。”谢守智怒了,一巴掌拍晕小斯,同时也明白抵押欠条不能写,
谢守智恨恨道:“我,我这套衣服可值一百多两,我这条项圈纯金打造,我,我这块玉佩......”
谢守智怒了,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然后押上了赌桌,李东阳看着好笑,指着谢守智的兜裆裤说道:“那件脱下,抵一千两。”
谢守智低头看看自己的兜裆裤,再看看李东阳戏虐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李东阳在羞辱他,但是谢守智想翻盘啊。
四周的赌徒们今天开眼了,堂堂靖国公二公子居然输的光溜溜,一个个火辣辣的眼神落在谢守智身上,这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喜欢男风,有本钱啊。
不看脸单看身子,与青楼的小娘子有的一拼,就是不知道这位是攻还是兽,也有那同样好男风的,这会正在意~淫。
等到谢守智扯掉兜裆裤,李东阳忍不住起身看了一眼,惊讶的叫道:“原来你是兽啊。”
噗,众人也笑喷了,可不是兽嘛,那儿也太小了,谢守智羞的没脸见人,躬着身子恨不得当驼鸟,就算如此他还是拿起了骰盅。
李东阳看着谢守智的动作,不得不说这位是天生的赌徒,为了赌连脸都不要了,这位太疯狂了,李东阳表示自己做不出这事。
李东阳摸出五千两银押在了小上,随后盯着谢守智,谢守智咬着下唇,屈辱感涌上心头,强压着不适打开了盅盖,随后两眼一翻步上了庞大山的后尘。
“呵呵,原来你的赌术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