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东阳身边的话题从想屠城吗?转到了花式夸爹上,各个孩子心中都住着一个伟岸的父亲,那人就是李东阳。
孩子们的花式夸赞喜的李东阳合不拢嘴,两眼笑成半月,看谁都觉得好可爱,怎么会生出这么乖巧的孩子呢。
这些孩子是谁的?偶的。
只是这个偶的说的太早,因为里面还混着云月呢,云月可不是李东阳的,云月要是李东阳的,那关系就乱了套喽。
云月此时凑上前也跟着花式夸,夸的李东阳云里雾里,他们好趁机提条件,争取属于他们的权利。
只是他们太小看李东阳了,在灵儿一开口提出小小要求时,李东阳就从蜜罐中醒来,保持了清醒的头脑。
“这个小要求爹不能答应,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就得回基地待着。”
啊!
灵儿与小伙伴们那叫一个失望啊,感情白费了半天口舌了。
李玄博扯扯李东阳的衣袖,决定书归正传,还是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骂。
“爹,你想怎么收拾望北城的人?”
“这个嘛暂时还不知道,他们都是小鱼小虾,想收拾他们简单,但是想钓出他们背后的大鱼不容易啊。”
李东阳耸耸肩,没有夸张,也没说大话,拿下这些人很容易,李东阳只担心大鱼惊跑,所以他得小心行、事。
“爹为什么不直接控制白家家主呢?”李玄博问道,感觉爹好傻哦,既然想知道就直拿下问话不就得了。
“真正的大鱼白家家主不知道,只怕这望北城里的头头脑脑都不知道那些大鱼在哪儿,我也不好全部拿下问话,再说就算全部拿下,万一走漏了风声,得不偿失。”
听了父亲的回话,李玄博皱起了小眉头,这话有问题,头头脑脑都不知道,那为何不把他们杀光,反正没有人知道大鱼在哪儿,留着也是浪费。
李玄博提出自己的疑问,李东阳正色解答。
头头脑脑不知道,不代表全城人都不知道,可能那人是路边的乞丐,店里的小二,四大势力府中洒扫的下人,都有可能是那个知情人。
这解释李玄博更疑惑了,头头脑脑不知道,小鱼小虾却知道大鱼在哪儿,好怪啊,哪不对劲?
李玄博挠着小脑袋认真思考,李东阳也不急着解释,由着孩子们思考,让他们自己找答案,这可比自己直接说出来更好玩。
别看身在异乡,李东阳仍然愿意抓、住机会教导孩子。
云月想了一会没想明白,蹦到孟可人身边寻问,孟可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小声给云月解释。
灵儿看了一圈,母亲不在,皇后也不在,于是扑到李东阳怀里求教,这位很会撒娇。
他们在客栈玩起了教子的游戏,而掌柜与小二就惨了,跑到白家时肚子涨的跟八个月大的孕妇似的。
一张脸憋的虚青,严重怀疑他们会活活憋死。
见到白家,两人跪在那儿哭诉,求家主给他们做主,他们真的没有得罪李东阳一行人,为何还会遭此毒手呢。
白家主伸手搭脉查看两人的情况,结果两人身体很好,无毒无病,就是上下不能气,腹部还在涨。
你说上下都不通气了,为毛腹部在发、涨?想不通啊,这种怪病第一次见识。
白家众人也觉得新奇,纷纷上手查看,寻找病因,开始讨论这病来的太怪,李东阳的手段太怪太邪性。
这种手段闻所未闻啊,李东阳是怎么做到的?他们表示好想知道。
掌柜与小二的哭的很惨,他们是来求家主救命,不是来当猴,被他们耍!
“家主,救命啊。”掌柜挺着肚子叫唤,指着肚子道“又大了。”
小二在旁边拼命点头,没错,又大了!
“真没得罪李东阳?”白斩问道。
掌柜与小二继续点头,真没得罪,除了一开始脸色冷了一点外,接到命令后立刻变成了孙子,笑的脸都疼了。
白斩看看白家其他人,问道“各位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李东阳这是在找茬啊。”有人一眼真、相,道明了李东阳的目的。
“那我们肯定不能上当,李东阳手里的力量很强,咱们打不过跑不过,何必招惹他,再不济把人送到城北也行啊。”
有人出歪招,望北城又不是他们白家一支力量,还有三支力量呢,李东阳要祸祸,让他祸祸别人去。
这话在理,问题是怎么送走?李东阳不走他们去赶?那不是把把柄送到李东阳手里,由着李东阳开刀。
“把他们杀了。”白斩指着掌柜与小二说道“五长老,你的嘴巴会说,提着这二人的脑袋去赔礼,争取把李东阳哄好,最好哄的他去城北或城东城西。”
被点名的五长老是个白脸红须的汉子,长的五短三粗,就跟石滚安个头似的。
“喏。”五长老领命。
两人的对话把掌柜与小二吓傻眼,他们做错了什么?为何要砍了他们的脑袋去赔礼?为什么呀?
他们只是想活着,只想活着,这才匆匆奔回家族,为何没活成,还加速了死亡的脚步?想不通啊。
不管两人想通不通,五长老手里的刀已经拔、出,做好了斩首的准备,吓的两人顾不得思考,跪在那儿哀求。
“家主饶命啊,家主饶命,小人做错了什么?请家主明示,否则小人不服。”掌柜眼看大刀落下,喊出了不服的字眼。
五长老的刀停在掌柜的脖子上,眼神落在家主脸上,白明不服,要不要斩呢?
“斩!”白家主是个心狠的,说斩字时眉头都不待皱一下,好像在杀鸡似的简单。
五长老应了一声喏,对着掌柜笑笑,心说你要是有仇有怨主去找家主,我只是奉命行、事。。
两道寒光闪守,掌柜与小二的脑袋滚落在地,两人死不瞑目,眼睛瞪的老大,似要把问题看穿,又似盯着白斩质问为什么。
白斩挥手,让五长老速速去办事,至于两个死人服不服,与他何干,他要做的就是保下大部分,牺牲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