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中,莲花宗宗主看着门下弟子接下连三倒下,心都在滴血,可是她盼望的人还没来,她也不甘停手。
如果之前弟子没有牺牲,停手便停手了,现在牺牲这么大,如果就此停手,那之前牺牲的岂不是白死了,只能咬牙撑着。
反正她没有对英雄的后代出手,也没有对吴极帝国的老臣出手,就凭着这两点,那三兄弟就没有理由灭她。
要不然这下的势力就会有人不安,对三兄弟,对主的名声都不是好事。
莲花宗主是个聪明的人,却不知道三兄弟的底线是要毁掉她五分之四的力量,这些力量不毁掉,他们是不会出现滴。
老者看着门下弟子死的死赡伤,同样心在滴血,这可是他培养出来准备对付道的,现在倒好,道还没找到,他的人先挂掉了。
“女人,你真的该死。”老者怒了,终于拿出最强底牌,他发誓要弄死这个坏他好事的女人。
暗中各方势力的目光都汇聚在此,夜魂的老大更是亲自出现,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出现,而是化妆成普通修士看热闹。
屁孩子转着眼珠四下愁,把这里出现的人一个个记在脑海里,不定这些人中间就有大鱼,以后可以没事钓鱼玩了。
“屁孩笑的太坏了。”孟亦舟忍不住捏了屁孩的脸蛋一下,直觉这子没憋好屎。
“哪有,人家很可爱的。”屁孩两眼眯成一条线,出的话自己都不信。
莫亦哲抖抖鸡皮,笑道:“这话对你师傅师娘,他们肯定相信。”
屁孩笑的更欢了,很是显摆的道:“昨师娘提着大刀去堵王家的门,吓的王家主连滚爬出来道歉,那样子可搞笑了。”
“人家那是打碎老牙和血吞呢。”莫亦哲敲了一个屁孩的脑袋,对六月护短的本事表示佩服。
就王家那孙子样,能从屁孩手里讨到好处就叫怪事了,就这还被六月堵门,你冤不冤。
他们这边有有笑,下方战斗更凶残了。
莲花宗主已经挂伤,老者打出真火,差点把对付道的手段拿出来对付莲花宗主。
两大势力的弟子打成血葫芦,损伤五五分,都没占到好处,可以打到现在全便宜三兄弟了。
不出一兵一卒消耗掉老者与莲花宗大量的弟子。
“娘皮,你当真该死。”老者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老鬼,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你这个混蛋老鬼,你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本宗主,你当本宗主好欺负是不是!
本宗主今就让你明白,女人不是好惹的。”
莲花宗主也是怒极反笑,都已经下了重本,再没道理收兵,只能硬拼到底,倒要看看那三兄弟是不是真的要赶尽杀绝。
若是那三人真起了这种心思,她认,只当她算错了一步,但是她不会认命,她自然会想办法再杀回来。
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真当她没点脾气呢。
心里发狠,手上也发狠,不计消耗的打。
他们这边打的那叫一个热闹,李东阳与若儿也转进了修真界,主要还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两人都是修真界的缔造者,这么大的动作瞒不了他们。
李东阳与右儿混在人群里,看着打成一片的战场,忍不住寻问身边的修士这是什么情况,打成这样好吗?
什么仇什么恨呀?
他们问的是个嘴碎的修士,一看有人刚到,立刻显摆自己知道的消息。
对李东阳道,看到那个女人没有,那就是莲花宗宗主,知道莲花宗是什么势力?想来你也不知道,我告诉你呀。
这个莲花宗可不简单,一直隐藏在修真界不显山不露水,平时也不与各方势力交流,但是实力很强大,渡劫境。
听他们在世俗界还弄了个莲花圣母,想跟主抢下呢,这消息在修真界传的可邪乎了,你们没收到吗?
完这个嘴碎的家伙上下打量两人,见两人虽然穿的贵气,却不是什么法衣宝器,于是又看轻了两分,继续显摆自己的消息。
李东阳与若儿也不气恼,乐呵呵的听着。
这个嘴碎的家伙完莲花宗那点事,再神秘的老者,这个就有点不清楚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老者是什么势力。
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以后可能也不会听,就目前这凶残的一面,估计今得把脑袋留下来。
李东阳看到对方不上来,还乐呵呵的道谢,一点都没觉得对方不上来是无知的表现,那叫一个客气有礼。
这让那个嘴碎的家伙很满意,显摆了自己的见识,收到了崇拜的眼神,又看了一出大戏,人生真的很知足。
若儿仔细盯着老者与莲花宗主的战场,看了好一会,突然笑出声,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爹,这老头就是那道神识,他肯定还有底牌没有动,真是个狠心的家伙,就算是手下死伤大半愣是能压着底牌不出手。”
“确实是个狠心的家伙,若是为父是他,才不管什么底牌不底牌,把人保下才是最大的牌。”
李东阳这话的时候底气很足,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底牌就是为了保命,要不然留底牌坐什么。
护短是李东阳的特点之一,也是大家最喜欢的特点之一,正是因为这个特点,跟着李东阳混的人才会觉得很安心。
他们不担心主有一抛弃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主不会,主是个护短的。
“要告诉道这家伙的真实面目吗?”若儿又问道
“这是道的劫,当由道自己渡,咱们可不能多事,再这家伙能不能冲到道面前还是个未知数呢。”
李东阳抬头看了一眼三兄弟待的位置,那三兄弟没一个好惹的,莫亦哲还抱着一个更不好惹的。
就这四人那关都不好过。
若儿也跟着抬起眼皮看向上空,正好与家伙的眼神对上,家伙立刻咧嘴送上笑脸,眼尖的很,一眼就认出若儿的真实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