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尚与风月居士两人很默契的凑上前,挤开了剑仙子,开玩笑,这个女人所谋很大,真让剑仙子得手,他们还有汤喝吗?
李东阳被众人高调迎进城,进了玄灵大陆最好的酒楼,叫来了最好的琴师与舞姬,同时还请来了最厉害的厨子。
他们打听的很清楚,圣师大人不好女色,好酒肉,听说幽蓝城为了迎合圣师大人的口味,做吃喝的翻了一倍。
圣师大人不仅自己吃,还带着一众强者大吃特吃,那些吃习惯了辟谷丹的强者为此放弃了辟谷丹,投进了吃货的行列。
“圣师大人请。”海尚宗主笑的一脸献媚,指着桌上的菜品开始介绍,所有食材都是精心挑选,全是上等优品。
每一块肉切的大小一致,摆放整整齐齐,绝对不会多出一点,那是拿尺子量过的。
“海宗主有心了。”李东阳笑嘻嘻的夸了一句,举着筷子每道菜都偿偿,吧唧一下嘴,不行,玄灵大陆的伙食太差劲了。
可以写信回去安排几个人来开饭店,肯定客满。
“好吃吗?”海宗主满心期待,其他人同样露出期待,很想听圣师大人夸上几句。
李东阳笑笑没点评,众人的期待化成失望,这是不满意呢。
也对,玄灵大陆的修士不重口舌,做出来的东西好吃已经难得,对一个吃货来说诱、惑不大。
第一步讨好失败,海宗主被剑仙子挤下来,剑仙子对着李东阳一阵眨眼睛。
电流还没达到李东阳眼前,李东阳已经调头跟风月居士聊天。
风月居士是个炼丹师,李东阳在其靠近后就闻出来了,身上的草药香与丹香是不会骗人的。
“你现在的炼丹技术达到什么等级?”
听到圣师大人问话,风月居士激动的胡子都在颤抖,紧张的扣着手心,结结巴巴的回话。
“我,我,嘿嘿,我现在是,是大师,大师水平。”
“嗯,还不错,炼丹不同修炼,需要千百次的练习才能学会。”李东阳微微点头,表示出对风月居士的肯定。
感动的风月居士眼圈儿都红了,别人只看到炼丹师的爆利,却没有人看到炼丹师背后的辛苦。
那些爆利赚来的小钱钱最后会投资在炼习炼丹术上,很多时候过的苦哈哈,连练习的药材都凑不习。
“圣师大人,奴家仰慕您久矣。”剑仙子强行插话,“奴家敬圣师大人一杯,了表心意。”
“嗯。”李东阳举杯点头示意,随后喝下杯中酒,又看向风月居士。
这会风月居士已经缓过来一些,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欢迎圣师大人不假,还有一个目标就是请教炼丹上的事。
玄灵大陆从来没出过炼丹圣师,风月很想取经,以期自己将来也能达到那个高度。
再就是风月居士在炼丹上确实积压了很问题,也需要高人指点,看到李东阳转过头,立刻激动提问。
那忐忑又上进的样子赢得李东阳的好感,于是好心指点几句,虽然说的很简单,却有拔云见日的功效。
不大功夫风月炼丹上的问题解决了大半,那些想不通总出错的地方也找出了原因,忍不住起身一躬到底,真心感谢。
圣师大人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那是真有本事。
风月觉得自己如果能一直跟在圣师大人身边,他的炼丹水平肯定会水涨船高,说不定真能晋入圣师的行列。
只是要让风月舍弃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跟着李东阳混,风月内心又舍不得,挺矛盾的。
看到这边聊的差不多,剑仙子赶紧插话,讲起了剑道,她的师傅六剑老祖已经飞升成神,这是剑仙子最得意的事情。
这会拿出来当谈资,仍然自豪。
其他人听到六剑老祖也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确实是个传奇人物。
只可惜剑仙子在剑道的水平真的有限,再遇到李东阳这个专家,剑仙子那点水平更不够看。
没几句剑仙子就露出了自己无知的一面,李东阳看的直摇头,老是提祖上的荣耀是不行滴,那是心虚没底气的表现。
六剑老祖或许剑道上天赋很高,但是在授徒上真的不咋样。
李东阳觉得六剑老祖连给自己提鞋都不够。
看看他的一群孩子成长多喜人,走在外面从不打龙腾阁的旗号,也不会打圣师大人儿孙的旗号,他们凭自己的本事闯出通天路。
仙剑子说了一会,也没引得李东阳对她另眼相看,忍不住心急,这一急就直接上硬菜了,居然施展上了媚、术。
这媚、术是无差别攻击,没有引起李东阳的反应,倒是把旁边的人勾的不要不要的。
看到剑仙子对李东阳秋波频送,这些男人内心很不满,心机深的忍下,心机不深的当场拿话挤兑李东阳。
李东阳笑呵呵的听着,把人一一记下来,待他离开后,哼哼,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人。
一顿下来友谊的小手握了,仇恨也拉了,剑仙子大胆求爱,李东阳不拒不迎,像是没有收到信号似的。
欢迎宴结束,李东阳被一群人送进了客栈,自然是最好的贵宾房,整个客栈因为李东阳的到来清场子。
掌柜的笑的一脸桃花开,恭请李东阳入城。
待到茶水喝了一杯,以海宗主为首的各方势力的头头脑脑提出了购买丹药的想法,他们想买一些玄灵大陆没有的丹药。
李东阳一听是生意上的事情,二话不说把钱串儿推了出来。
这位的生意做的挺大,听说战场上有商机,钱串儿请求同行,李东阳应了。
倒要看看钱串儿怎么把这些人的小钱钱扣出来。
“各位,这是龙腾阁的钱管事,你们想兑换什么丹药跟她谈。”李东阳指着钱串儿介绍,随后借口累了退场。
钱串儿看着众人笑的眉眼弯弯,哗啦一下拿出了大金算盘,摆出了掌柜的架势,眼神扫视一圈,问道:
“你们想兑换什么丹药?”
看着那大金算盘,晃的众人差点瞎了眼,一个个额头划过黑线,只觉得这女人真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