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星就继续解释“就是让国家施压,让证监会给你们几个上市圈钱的名额呗;国家不给资金,我们自己筹集啊?哪儿的来钱最快,自然是股市,晋阳的金融市场现在虽然还是混沌,但我们晋阳包装几个企业上市没问题吧?只要上市了,那资金还用愁吗?”
“你这个主意不错,但上市有那么容易吗?”张云波摇头。
“是不容易,但你可是有十万煤矿职工给你做后盾啊?谁不同意你上市企业,让他来帮你解决职工的生活和矿难?这个速度要快点,找个专业团队,手脚快点个把月就可以了,反正你们是插队的,后面可以补办资料”
“你这手还有些狠啊?不过我喜欢;十七啊,你还真是诸葛孔明再世,关小改中建大,解决当下问题;建设煤炭堆栈,为五年内的发展规划;而多行业改造发展也是百年大计了?我这到晋阳三个月了还没有你三天看的透彻”张云波也笑道。
“你的事务又不只是煤矿?我的建议就差不多这些了,你们可要早下决心了,观望可是会误事的”陈天星提醒道。
“我明白,明天我就去省里,还要去京都一趟,摸清情况找到解决方案,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言,那就按你的方案办”
“到省里部里尚书台多走动也是好事,跑部前进嘛?不过府衙面的思想统一可也不能耽误”
“这我明白,一个两百万不到的小州府也没那么复杂”张云波也来了豪气。
“那就祝五师兄马到功成”
“那就谢七师弟吉言,你这几天就在晋阳先玩着,等我回来,咱们师兄弟就着手实施具体方案”
“好,我对陇右道的美食可是垂涎三尺,这几天我可就到处吃吃喝喝了”陈天星也笑道。
“你可不能光顾吃喝啊?你得想办法帮忙解决那些小矿井的关停问题,这可是个老大难,许多私矿和黑矿都是各种势力纠结,特别是一些涉黑矿井,不好解决啊?”
“晋阳要关停他们的矿井,他们拼命也是常情,这个过程不见血怕是不行,不过几只蚱蜢能翻天?”
“你先看看吧,帮忙摸摸底”张云波却没有这么乐观。
“行,我先看看,如果师兄有需要我出手的,我不会推辞”
张云波于是再给他续水。
两人再谈几句尼格则师门的事,陈天星就告辞了,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师嫂还想留他们就在一号大院歇息,陈天星就笑道“您这儿啊,太闷,我还是在外面逍遥自在一些,明天再来叨扰师嫂,我可是对那刀削面喜欢的紧”
“那你们住在外面,吃饭都要到我这儿解决啊?”师嫂就笑道。
“没问题”
师兄将陈天星三兄弟和李敢送出门,吩咐张平原这些天就跟着,向小师叔多学些本事。
张云波回到屋里,想想就打了几个电话后才休息。
“你这个师弟还真是玲珑八面啊?”躺在床上,师嫂就赞道。
“岂止玲珑剔透啊?这是个妖孽”张云波也叹道。
然后接下来几天,陈天星就在张平原的带领下继续到各县区乡镇,陈天星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就打听老字号餐馆,陇右道的各种美食真是大快朵颐。
上党驴肉,临汾牛肉,阳城烧干,晋阳八大碗,这些乡镇都是正宗的陇右道特色,味道自然地道。
还有刀削面、拉面、刀拨面、擀面、剔尖、猫耳朵、河捞等各种面食,基本风味以咸香为主,甜酸为辅。
当然最可口的还是一种叫头脑的小吃,名吃中华,首推头脑,这是由明末清初著名文人,医学家傅山发明,为医用食品,对人体有着滋补作用,效果甚佳。头脑是TY市特有的一种名早点,为汤状食品。
在一碗汤糊里,放上三大块肥羊肉,一块莲菜,一条长山药。汤里的佐料有黄酒、酒糟和黄芪。品尝时可以感到酒、药和羊肉的混合香味,味美可口,越吃越香。具有滋补、活血功能。
陈天星不停的品尝各色小吃美食,到了8月5日,危机重重的泰国,同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附带苛刻条件的备用贷款计划及一揽子措施。
当天陈天星接到五师兄电话,让他去京都一趟。
陈天星念念不舍的离开晋阳的美食,驱车直往京都。
晋阳到京都不到八百公里,一路飞驰在第二天晚上就到了京都,到晋阳驻京办与五师兄汇合。
稍作梳洗,五师兄就带他出门。
“五师兄这是带我去哪儿啊?”陈天星一路上倒是很少开车,有阿狗阿神呢,休息的不错,这时候也恢复了精力,看着车外五彩缤纷的京都夜景。
京都是华夏首都,首善之都自然有它的气度,路灯通明,车流不息,楚州和晋阳都比不得,较港都也不遑多让。
“有人想见你”五师兄还卖着关子。
“谁呀?我还没吃饭呢?”
“有人请你吃饭”张云波笑道。
“哦”陈天星就住口不语。
张云波倒是有些惊奇,这个小师弟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哦了一声就完了,我卖关子你就不好奇?看看陈天星似乎真不关心这次会面的对象,他只好解释道“就是你说的那个铁腕副丞相要见你,我打听了一圈消息,跟你说的果然一模一样,不仅东南亚的经济形势,这个国内的煤炭行业也没逃出你的预测,矿业部果然拟定了全国煤炭行业减产目标,我们晋阳是三百万吨的指标”
“嗯,副丞相要见我?还请我吃饭?你怎么跟他搭上关系的?”陈天星开始不以为然,以为只是部委的哪个是五师兄的后台,听说居然是铁腕丞相,还是有些吃惊不已。
“我八七年曾在国家经委任过职,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五师兄就得意说道,显摆他的后台扎实。
“师兄啊,有时候可是福祸相依啊?”陈天星就叹道。
“你这说话?你不是也说过他明年会正位吗?”
“没听说过过刚易折吗?”
“那也是十年后的事了”
“如果他折的早呢?”
“你什么意思?国家一品大员一般十年任期,你是说他只会干一届?”张云波有些吃惊。
“见面再说吧,我给他看看相,回来再说”陈天星神神秘秘。
“你倒跟我卖起关子来了?”张云波郁闷。
“我大爷爷从小就教导我,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靠自己才最可靠,什么这靠山那靠山都是浮云”
“这倒是,我跟他也是工作关系,还没有打上他的印记”张云波也似有所悟。
陈天星也就不再说话。
张云波连秘书都不带,只有一个司机,陈天星也只带了阿狗,四人一车七转八绕停到一家私家菜馆。
这是一个四合院,装修普通但干净,里面也没有什么客人,张云波带陈天星在老板娘的指引下到一个厢房,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
此人宽脸银边眼镜,一副学者模样,张云波介绍说是王教授,京大学者,现在是尚书台研究院主任。